两人闹了一通,双双倒到了床上。层层叠叠的锦帐撒了下来,将一方床围成了两个人的小天地。
文鸳趴在四阿哥怀里,抬手握住他的衣领,仰头望着他笑,笑声又绵又软,像是拂过玫瑰的沙沙的风。
“爷~我替你更衣吧,有些地方都湿了。”
四阿哥摸了摸腰间的衣服,哼笑道:“也不知是谁哭湿的。就是孟姜女也没这么能哭。”
文鸳听出来了,伏在他的怀里痴吃笑,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那是因为夏天的衣服太薄了,一沾水就会湿。”
四阿哥抬起手,她便配合地靠过去,几乎是贴进他的怀里,替他把外衣给脱了下来。
四阿哥收回手,将人箍在怀里,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文鸳一对上他的眼睛就会笑,一双含情美目好似会说话,粉颊边显出浅浅的梨涡儿,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时泛起的涟漪。
她的笑明媚灿烂,四阿哥也跟着弯唇笑了。他的笑容轻而浅,好像掠过雾霭的山风,一下便消失了。
他倾身过去吻住她的红唇,许是他的心中藏着太多的珍视,力道轻柔得像是蝴蝶在亲吻玫瑰娇艳的花瓣。
文鸳却像一尾调皮的小鱼,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那力道可不轻,又刺又痛,四阿哥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不得不点着她的额头把人推开,抿了抿唇,尝到了一丝铁锈味,挑眉哼道:“都说你就是属狗的。难不成你还没气够,想拿爷出气不成?”
文鸳原本还在挣扎,想要朝他扑过来。听到这话,眼神都清醒了一会儿,咕哝道:“无凭无据的,爷可不能冤枉人呐。”
四阿哥睨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殷红的唇瓣,示意这就是证据。
他仪容清冷贵气,这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更显得诱惑。
文鸳心口怦然一跳,不得不承认自己受到了美色的诱惑,她的眼神好似汪着水,娇滴滴地说:“爷~人家要爷抱。”
四阿哥要和她约法三章,才肯继续和她亲近,义正言辞:“不许再咬我。不许半路喊累。”
都到这个时候了,谁还计较这么多。不管他说什么,文鸳都胡乱点头答应。
她急巴巴的神色就好像一只热忱的小狗,四阿哥好笑又好气,将人抱到了怀里。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文鸳寝衣上的扣子,手指好像不经意似的从她的肩膀慢慢往下滑,像剥笋似的将她的寝衣丢到一边。
文鸳媚眼如丝,两颊嫣红,一
时过五年,四阿哥已经成长为一个老练的。
文鸳咬唇轻吟,双眸似水,四阿哥便俯身下来吻她,吞没了她的娇吟。他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强硬地要和她十指相扣,严丝合缝,仿佛要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