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四阿哥下学回来,让人抱了大格格过来,他自己坐在榻上逗孩子,若无其事地说:“明日内务府的人就会将侧福晋的冠服送来。”
文鸳原本正在看画册,一听忙把画册丢开,扑过来搂住四阿哥的胳膊,喜笑颜开地说:“明天就送来了?我一定要先换上试试,要是不合身,得叫人送过去改改才行。”
被她猛的这么一抱,四阿哥怀里的大格格差点没飞出去。他皱起眉头,将人揽到自己身边坐直,轻声斥道:“好好坐着,没个正形。大格格都险些被你压着。”
她立马就端起了侧福晋的架子,正襟危坐,努力克制脸上的欢喜,眉头一耸一耸的,还故作姿态,学着四阿哥平时的样子,淡淡笑道:“多谢爷提点。妾身知道了。”
以后再也不用自称奴才了。她脸上的得意快活再也抑制不住,捂着嘴痴痴笑倒在他的怀中。眉眼间张扬的明媚好似春日阳光,将冬日微寒的室内都点亮了。
四阿哥被她逗笑,空出来的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扭头示意景泰把大格格抱走。
景泰连忙接过大格格,抱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低头带着奶娘退了出去。
文鸳见人都走了,越发来劲,坐在四阿哥的腿上,没骨头似的靠着他,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人家要把东院的摆件全都换了。还要做一批新衣裳,这样才符合人家的身份地位。”
四阿哥怕人摔着,伸手护住她的腰,闻言点了点头,沉吟道:“库房里还有几匹云锦的料子,到时便送去让人裁了给你做衣裳。”
文鸳弯着眼睛咯咯笑起来,婉转娇娆像是春深的莺啼。“多谢爷。”
四阿哥眼里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按住她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精准地擒住了她的红唇。
文鸳温顺地迎合,热情地回应,灵活的小舌像是游弋的小鱼,鱼尾扫开湖面的涟漪,入到腹地,勾缠起对方的舌头,与之共舞。
一吻毕,文鸳气喘吁吁地倒在他的怀中,糯叽叽的小脸红扑扑的,好似喝了酒似的。她只觉得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脚底,她的手掌,都在一阵阵的发烫。
她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划拉他的喉结,眼神迷离多情,轻轻叫道:“爷——”
四阿哥神色未变,淡然地握住了她的手指,摇头道:“白日不可。”
文鸳撅嘴哼了一声,埋进四阿哥怀中,隔着衣服咬了一口胸前的茱萸,像是叼着肉的小狗,凶巴巴地不肯松口。听到他痛得嘶了一声,她颇有几分心虚,连忙补救似的舔了舔。
四阿哥喘着气,将她的小脑袋点开,便见到自己的胸前湿了一块,而罪魁祸首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对上她咬唇忍笑的神色,忍不住扶额,尔后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他受不得她的引诱,将人按到榻上,如了她的意,直接脱掉她的衬裙,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浅浅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