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劝道:“格格,您待会儿可不能为了这没影的事儿和王爷闹腾知道吗?不然不就给了这些贱蹄子可乘之机?”
文鸳气得脸色发白,扭过身子怒道:“他竟然敢做这事,我为什么不能问?”
景泰拿着扇子为她扇风,细细替她分析,柔声道:“格格你想啊,要是王爷真的金屋藏娇,怎么会把您带过来?你待会儿不如先试探一番,若是真的,我们再想办法。”
文鸳转着眼睛想了想,神色委屈地应了。
允礼很快就更衣出来了,见文鸳背对着他坐在榻上,景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地给她扇风。
他有点纳闷,笑道:“鸳儿,这是怎么了?”
文鸳做好了心理建设,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只可惜养气功夫不到家,脸色依旧勉强,冷冷地说:
“这清凉台好像有许多女子?不知道哪位是我的妹妹,我好喝杯她的茶。”
允礼一愣,只说:“什么妹妹?你的妹妹只有文莺,王府中自然是没有的。”
景泰敛眉,松了口气。
“王府里没有,难道清凉台也没有吗!”文鸳半点也不委婉,气冲冲地问。
允礼素知她小性,暗暗后悔来之前没和她说清,他快步来到榻边,挨着她坐下。
他温声道:“怪我没和你说清楚。这清凉台的女子都是无亲无故的可怜人,乃是我几年前所救。我把她们安置在清凉台伺候,决无任何别的牵扯。”
文鸳气顺了一点,却还余怒未消,心里不大得劲,避开了他的手。
“那采萍呢!我看她格外出挑,就是在王府和清凉台里,都是少有的美人。”
允礼叹了口气,接过景泰的扇子替她扇风,顺便让她出去了。
他解释说:“我对她从无此意,这清凉台中的女子,我都能保证心无旁骛。只不过因为采萍做事妥帖,我才安排她伺候你。”
文鸳扭头睇了他一眼,泪珠在眼里滴溜溜打转。
“那,那你发个毒誓,我便信你。”
允礼当真竖起手发誓,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比潋滟的湖光还要动人。
“我爱新觉罗允礼在此对列祖列宗发誓,除了我妻文鸳以外,身边从没有旁的女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若此话有假,就叫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话音一落,文鸳先打了个寒战,又被他话里的决绝所震动,投进他的怀里,抬手按住他的唇,望向他的眼里闪着晶莹的亮光。
她结结巴巴,口是心非地说:“你,你,你,人家只要你发誓说之前没有就行了。”
允礼决心趁此机会向她剖白心意,他按住她的手放到心口,冲她温柔地笑了笑。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清凉台的女子再多又如何,从始至终,我所喜欢的唯有你一人而已。”
文鸳欢喜难抑,眉开眼笑地扑进他的怀里,她紧紧抱住他的腰,“我觉得,我,我没准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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