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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如何解释

    他对巨型蜘蛛人,和语言文化的了解程度感到很不舒服。然而,当他接受礼物时,他的礼仪意识,不允许这种不适表现在他脸上。

    拒绝一份无偿赠送的礼物,尤其是来自他人辛勤劳动的海洋馈赠,毕竟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在该生物将鱼呈上来后,短牙象明显平静下来,表情也从恐惧转为好奇。奥弗斯通常很欣赏他的族人的善良和信任,但现在他的任务是保护幼崽免受潜在威胁。

    “谢谢你的礼物,克里瓦克斯。”奥弗斯礼貌地说道。

    这位身穿盔甲的男子,似乎很乐意让同伴说话,于是他直接对克里瓦克斯说道:“我不想无礼,但我必须问一下。你是什么?你的意图是什么?”

    这个生物能够说卡鲁阿卡语,并以一条刚捕获的鱼作为和平祭品,这意味着他们并不是偶然接近他的人民的。

    “我们的人民被称为……”

    然后,这只会说话的巨型蜘蛛开始用一种奇怪的、急促的语言说话,但不知何故,奥弗斯却能听懂它说的话的大概意思。这是某种魔法吗?

    显然,这些生物被称为“尼鲁布人”。奥弗斯不知道“尼鲁布人”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能否念出这个奇怪的词,但了解这些事情不是他的责任。

    奥弗斯希望长老们对这些生物有所了解,或者也许其中一位萨满能够联系到一位与这些生物有过接触的祖先。

    “我们想要和平、贸易与友谊,不要战争。”

    奥弗斯仔细思考着这个生物的话语,因为短牙怪,对这些奇怪生物的警惕性越来越低。

    如果这些尼鲁布人以外交方式接近他的人民,并有意促进友谊和贸易,那么这件事只有酋长才能处理。

    奥弗斯一想到如果在上一批外交官离开后,他们的村庄又接待了更多的外交官,他需要做多少狩猎工作,心里就有点不寒而栗。

    但他知道他会按照村庄的要求去做。现在,处理这些奇怪生物的最好办法,就是在与长老交谈之前尽可能多地了解它们。

    “我无意冒犯,克里瓦克斯,但我对你和你的族人一无所知。我需要先征求我们族人的长老的意见,然后才能允许你接近我们的村庄。”

    “明白。没问题。”克里瓦克斯说道。

    无论这个生物用什么魔法来传达它的意图,奥弗斯都感到很理解,并想向他展示他们带来的东西。

    克里瓦克斯还承诺,未经他们的允许不会接近他们的村庄或前哨。

    “好吧,如果你愿意向我们展示你带来了什么来交易,那么我愿意看一看,并在与长老交谈时告诉他们。”

    奥弗斯不确定这个生物能理解他多少话,但他希望他们的奇怪魔法能够互相起作用。

    克里瓦克斯把手伸进他们肩上扛着的袋子里,奥弗斯再次震惊地发现,他们的手臂比想象中还多,都消失在袋子里。他开始明白,这些蛛魔能够施展萨满无法施展的魔法。

    当蛛魔开始从魔法袋中拿出某样东西时,奥弗斯紧张起来,但他没想到那是什么武器,反而觉得是一大卷丝绸。

    巨型蜘蛛人想用丝绸进行交易。至少这是有道理的。

    等到蛛魔收拾完他们的交易货物时,克里瓦克斯已经拿出了几卷不同颜色的丝绸和各种金属矿石。奥弗斯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是一名战士,而不是一名铁匠或女裁缝。

    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尽力评估这些货物,以便向长老们提供尽可能多的信息。

    “你能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吗?”奥弗斯恭敬地说道。

    “我对这些东西不熟悉。”

    “是的。可以解释一下。”克里瓦克斯热切地说道。然后他们开始用母语描述每件物品的用途。

    一旦完成,即使是像他这样不熟悉裁缝工作的人,也能理解这些丝绸有多么珍贵。天哪,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强化后的丝绸,可以用来制作渔网和绳索,这将彻底改变他们的人民捕鱼的方式!

    他们甚至有丝绸,能加热任何接触到的东西。这可以用来制作衣服,在特别严酷的冬天保护他们社区中比较脆弱的成员。

    奥弗斯一时想不出这种较冷的丝绸有什么用处,但他确信他们村子里会有人发现它很有用。

    当奥弗斯询问矿石时,他得知这些矿石都是相当普通的金属矿石,他的族人之所以能够大量生产这些矿石,是因为他们似乎生活在地下。

    奥弗斯既感到极度恐惧,想到脚下生活着一群巨大的蜘蛛人,又感到欣喜,想到这些更便宜的金属可以用来制造工具和武器。

    如果这些蛛魔愿意随意交易金属矿石,那他们一定对自己的能力极其自信。

    奥弗斯看着那些忙着盯着丝绸和矿石的年轻战士们,不禁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值得刻在他们的獠牙上。

    接下来的几分钟,奥弗斯不断问问题,蛛魔人耐心地回答。由于语言障碍,他们很难沟通复杂的想法,即使蜘蛛人拥有奇怪的魔法,但他们还是设法解决了。

    做完这些后,奥弗斯让两个蛛魔在蛛网树旁等他们回来,然后他要去和长老们交谈。克里瓦克斯同意了,还提出要给他一只铲齿鹿,让他们带回给他的族人。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找不到牛群,他心想,而奥弗斯接受了,但告诉他们带回来尸体会减慢他们的速度,他们稍后再收集。

    在克里瓦克斯同意之后,奥弗斯向两只蛛魔告别,并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拖着他的狩猎队返回村庄。

    “想想诺森德竟然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民族”霍加克惊奇地说道。

    “正如我父亲所说,‘世界比我们所知道的要广阔’”,莫塔克接着说道。

    “我很好奇住在地下会是什么感觉。这似乎是躲避暴风雪的好办法,但我想过一段时间后,我会怀念看不到太阳和星星的日子,”赫拉约波若有所思地说。

    “你认为他们尊敬蜘蛛就像我们尊敬海象转世祖先一样吗?也许他们甚至可以像萨满一样与蜘蛛交谈……”伊里诺特大声问道。

    四只短牙巨兽继续谈论着他们第一次接触一个种族的经历,至少就奥弗斯所知,没有人听说过这个种族,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奥弗斯让他们这么做了,因为他自己也有很多疑问,而且显然没有必要在这场由狩猎变成外交会议的事情上保持沉默。

    当他们匆忙返回时,奥弗斯不禁想知道他该如何向长老们解释这件事。幸好他还有其他四个证人,还有一张装有尖牙鲱鱼的网。

    他怀疑如果他告诉他们他所看到的东西,没有人会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