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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一个个地都疯了不成?!

    凌云彻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往后退了两步,如懿见状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跟在我身边太苦了,我如今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凌云彻停下了脚步,目光直视着她,被贬斥以后第一次以平等地姿态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如懿点头看着他,眼神中有忐忑:“我自然知道你的为人,只是我心里不安。”

    “那就不要想这些,马上里入冬了,主儿应该想的应该是怎么挽回皇上的心,这样才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凌云彻一心为她着想,可如懿却只是淡淡地移开了目光,看着窗外说了句:“或许我已经失去了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

    凌云彻没有再说话。

    如今宫中人人避延禧宫如猛兽,如懿的身边也只剩了他一个人伺候。

    内务府则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凌云彻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内务府。

    不料却被秦立让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我狗眼看人低!你又是什么货色?一个是被皇上厌弃的妃嫔,一个是被皇上贬斥的冷宫侍卫,也敢来我面前摆脸子!呸!下贱玩意儿!”

    秦立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地上蜷缩着身子,抱着头被小太监们打得狼狈不堪的凌云彻的脸上。

    这还不够,他又狠狠踹了一脚,让人将凌云彻丢出了内务府。

    长春宫。

    如惢心所说,琅嬅确实问了永璜的意见,安排了几个样貌好的宫女在了他房中伺候。

    期间,琅嬅还问了永璜的意思,若有想法,她可做主将嬿婉收在永璜房内,永璜对此的态度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越发的依赖嬿婉了。

    就连太后寿辰的礼也交给了嬿婉。

    至于高晞月,经过茉心和星璇的言说,还当真去了养心殿。

    跪在弘历的面前,柔柔弱弱,泫然欲泣地哭诉,那日螽斯门前,她罚了阿箬后,阿箬是如何到了她的咸福宫哭诉求饶,又是如何献计的。

    说完这一切,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弘历的脸色:“皇上……臣妾当真没有坏心啊皇上……”。

    弘历看着她那样子,扶额叹息了一声,那眼神中颇有些嫌弃的意味:“贵妃啊~此事,朕已经知道了,你若没事就回去吧,以后也长点记性,少听风就是雨的,多改改性子,否则,朕真的要怀疑自己的眼光了!”

    诶?皇上竟然真的没有生气!

    高晞月闻言心头一喜,藏不住喜悦地扭捏着谢恩:“是,皇上,臣妾定当时时谨记皇上教诲。”

    弘历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刚才的话白说了,但他也懒得再说,反正不论他说得再多,贵妃也听不懂。

    便敷衍道:“贵妃记得就好,进保啊~朕政务繁忙,你差人好好将贵妃送回咸福宫。”

    “嗻。”进保行礼往外退去。

    高晞月也乐呵得行礼:“臣妾告退。”

    待两人离开后,弘历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招来了毓瑚:“毓瑚啊,这些人背后都有嘉嫔的影子,你差人好好查查这嘉嫔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是,皇上。”

    毓瑚打量着弘历晦暗地脸色,从后面离开了。

    而此时的金玉妍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的幸灾乐祸,觉得如懿被降了位份,还褫夺了封号,被禁足在了延禧宫,自己总算除了一个心腹大患。

    但转眼她又想到了被琅嬅领养,一朝化蛇为龙的永璜,气得柳眉倒竖:“哲妃那贱人死了那么多年了!都还不安生!早知道本宫当初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她恨得咬牙切齿,一手将桌上的瓷器茶具,瓜果点心全都挥落在地。

    旁边的贞淑见状,给丽心使了个眼色,连忙上前为金玉妍按压太阳穴:“不过是有个嫡子的名分罢了,骨子里还是卑贱之躯,更何况,皇后又多讨厌他,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主儿何必在意?”

    金玉妍却不以为然:“那也是嫡子!有了嫡子的名头,本宫的永珹始终都要被压一头!更何况永珹如今小了那么几岁!叫本宫如何不在意!?”

    她愤怒地说着,一张俏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说来说去,她还恨上了已经去世了的海兰。

    “都怪海兰那个贱人!害谁不好?偏害个出身就不足的孩子!若二阿哥还在,本宫哪用得着这么担心?!”

    “皇后也是,心慈手软不成大事!明明之前还见不得大阿哥好,如今却又突然发了疯要领养大阿哥!一个个的全都疯了不成?!”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担忧了起来:“贞淑,如今本宫该如何向王爷交代?”

    “主儿别急,这事儿未到最后,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呢?再说了,王爷待您那样好,他不会怪您的。”

    贞淑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可金玉妍还是很慌,这份慌张是从前永琏在世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的。

    另一边。

    让宫女送走福伽以后,意欢念着那些诗词,眼中全是对如懿的惋惜和同情:“没想到,在这虚伪充满算计和欲望的深宫之中,竟然还有同我一样的人……”。

    旁边伺候她的贴身大宫女荷惜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无语,出声道:“奴婢知道主儿善良,可如常在是皇上亲自审讯的,主儿——”。

    “你懂什么?”意欢打断她的话,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脸上,道:“像如常在这般人怎么可能会陷害别人?别人不懂,我却懂,她心中装着的不过同我一样,只有皇上一人,只为自己的心罢了。”

    “她若真是那般歹毒,城府极深的人,又怎会丢了位份?”

    意欢淡然地说着,脸上闪过一抹嘲讽:“倒是慎嫔和皇后身边的惢心,这从前分明就是伺候如常在的人,如今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妃嫔,一个成了中宫的大宫女,谁有问题,一看便知。”

    “如常在从娴妃落到如今的地步,想来和这二人脱不了干系。”

    意欢自以为看透了一切,旁边的荷惜却白了脸色,一脸惶恐地跪了下去:“主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传了出去——”。

    “书房之中只有你我二人,你若不像慎嫔和惢心一样卖主求荣,旁人怎会知道我说了什么?”

    意欢表情淡淡地,可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在荷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