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臣妾恶心吗？”卫嬿婉冷笑道，“皇上看惇嫔就不恶心吗？皇上不就是因为臣妾长得像孝昭皇后才会宠幸的臣妾吗？皇上喜欢臣妾的温柔恭顺，那不是就是因为孝昭皇后会顶撞皇上，皇上腻了孝昭皇后，就来找臣妾，怎么孝昭皇后活着时候，不见皇上如此深情呀，皇上您在杭州画舫上享乐之时，怕是半点都没有想到孝昭皇后在京城的惨状吧。”
“贱婢，你哪里比得上孝昭皇后，你伺候了她那么多年，你还敢提她。”
“怎么了皇上，臣妾说到您的心结上了，这人呀，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却装起深情来了，您可真让臣妾恶心，既然如此，臣妾就告诉您一件更恶心的事吧，惇嫔，臣妾要告发惇嫔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你说什么，惇嫔？”皇上有些诧异。
卫嬿婉这会已经什么也不怕了，她轻蔑的一笑说到，“皇上想不到吧，你喜欢的惇嫔，她顶着孝昭皇后一样的脸，在后宫大行秽乱之事，跟的就是孝昭皇后的小儿子，九阿哥永璟，哈哈。”
卫嬿婉近乎癫狂，在地上躺着哈哈大笑，“皇上臣妾当日还是个小宫女就在服侍您，您说的良时嬿婉，臣妾便记了一辈子，这些年，臣妾为您生了那么多孩子，您也扶持着臣妾坐上了现在的位置，这么多年，您一手调教了臣妾，臣妾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臣妾今日到了如今这般境地，是皇上您当初看错了人，还是臣妾跟您学的不够好呀。”
皇上看着这样的卫嬿婉也有些不认识了，比竟三十年来她都是恭顺婉约，何时说过这般疯狂的话呀“朕本想留你一命，没想到你到编排起朕来了。”
卫嬿婉颇有一些破罐破摔的感觉，“事到如今，臣妾还有什么不敢说道，这么多年来，臣妾心里清楚的很，您对臣妾未曾有过半分真心，不过不打紧，您作为男子，作为夫君，也从未得到过臣妾的真心。”
皇上有些不以为然，“朕是君王，天下之人谁不顺服与朕。”
“顺服吗？容嫔对您的顺服只不是是迫于您的威胁，颖妃恪嫔的顺服只是迫于您是皇帝，满宫中对您顺服的嫔妃屈指可数，就算表面的顺服也不过因为您是皇上，但真心是一点都没有，哦不，或许有皇后娘娘对您是真心的吧，可能您呢，您又是怎么对皇后娘娘的，在杭州的时候您想过皇后娘娘吗？您躺在其他女人身上时，您想得起来皇后娘娘的真心吗？”
皇上一挥手，李玉端来一碗药。
“皇上，这是牵记药。”
“灌下去，”皇上冷冷的说道。
李玉遵旨，这时另有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进来，架住了卫嬿婉，卫嬿婉闭着嘴努力的摇着头，但是她哪里有那些太监们力气大。三两下药便被捏住了下巴，张开了嘴。
“令贵妃娘娘，让奴才来伺候您喝药吧，”李玉把牵记药给卫嬿婉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