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后不说话了,四大爷继续说到 “皇额娘,隆科多非死不可,儿子杀隆科多,不只是为了儿子的颜面,更是为了保全皇额娘的声名,隆科多是皇额娘青梅竹马之交,有两小无猜之情,皇阿玛不知道不代表儿子不知,皇额娘要保全的不仅是皇阿玛的颜面,更是儿子的颜面,皇额娘要是舍不得,那就是舍得儿子千辛万苦得来的皇位和皇额娘的太后之尊。”四大爷哐哐哐的几句话,说的太后哑口无言。
四大爷索性把该说的话一次性都说完了,“隆科多已经被儿臣软禁到养蜂夹道了,还请皇额娘保全儿子的颜面名声。”
四大爷的几句话,说的太后无法再保全隆科多,太后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她只能眼中含泪的望着四大爷,可四大爷的眼神甚是冰冷,她看到的只有绝绝的帝王之心。
四大爷站起来说,“皇额娘朕前面还有事,儿子告退,”说完行了个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后叹了口气,垂下眼泪。这时候竹溪进来了,扶着太后,太后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说到“竹溪我怎么有这么一个儿子呀,我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呀。”说完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太后,太后,太医快传太医,”竹溪手忙脚乱的把太后扶到了床上。
晚上,太后强忍着悲伤,强撑着由竹溪陪着,偷偷的去看隆科多,竹溪姑姑调走了守着隆科多的侍卫,让太后一个人进去了。
太后推开门,看到隆科多站在床边看书,月光显得隆科多的本就花白的头发,更明显,显得苍老了很多。
“谁?”隆科多闻声转过身,看到是太后,赶紧过来给太后跪下请安“奴才隆科多参见太后娘娘。”
“快起来,”太后本来想扶起隆科多,但是走到隆科多面前,隆科多自己颤颤巍巍的起来了。
太后打量着隆科多说到“哀家初见你时,你意气风发,如今却落得这样的境地,”太后又说了一句“全怪我呀。”
隆科多说,“如今落到这样的境地,全是奴才咎由自取,与太后无关,”隆科多不敢看太后,“太后万人之上,能来看奴才这样的将死之人,奴才感激不尽,”说着又要跪下。
太后说到“你我相交多年,我来看看你也实属应当,”太后四下看了一眼说到“这地方湿寒,你的腿还好吗?”
隆科多客气的说“奴才多谢太后挂念,奴才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里简陋不堪,太后将就坐吧。”
太后坐下说到“你的腿,当年是为了救我才伤的,我理应多关心,”然后看着隆科多说“你也坐吧。”
隆科多说“多谢太后,”才坐到了太后的对面。
隆科多坐下说着场面客套话,“奴才,能为太后效力是奴才的福气,”然后觉得还不够又说到“听闻太后最近病痛不断,奴才心中牵挂不已,却不得常常入宫探望,请太后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