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已经嫁人的染冬正好回来看望宜修,跟宜修说,她刚刚去厨房,看到给柔则准备的杏仁茶里被添加了大约三分之一的桃仁,还有给柔则的燕窝粥和膳食中有大量的芭蕉痕迹。
“侧福晋可知?这两物最伤胎。”
“染冬,你都叫我侧福晋了,可见是与我生分了。”宜修叹气的说。
“奴婢不敢”染冬赶紧跪下,“如果是侧福晋所做,奴婢求侧福晋收手吧,伤胎害命最损阴德。”
宜修扶起染冬,说到“若非你今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嫡福晋的饮食为什么会加入这些,从嫡福晋进门那日起,她的人就接手了府内之事,我不曾插手分毫,又怎么可能给她下这种东西。”
“那难道还有别人?”染冬疑惑的问。
“染冬,你要想查你就去查吧”,宜修说到,染冬一直以来医者仁心,不愿伤害任何一个生命。
染冬查的第五日,突然消失了,只留了一封信给宜修,信上说她找到证据了,并藏在府外的一个客栈,宜修带着剪秋和绣夏偷偷出门,进了客栈的指定房间,只见染冬带着斗篷,宜修让剪秋和绣夏守住门,自己进去。
“格格,”染冬转过来了对我行礼。
“你这是做什么。”
“格格是奴婢不好,奴婢要走了,以后不能跟您身边伺候了。”
“奴婢要跟着奴婢的男人去陕西那边开分店,今天就此别过。”说完染冬跪下给宜修磕了个头。
“为什么走这么急,可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不要我让李卫帮你回旋一下。”
“不用了格格,真的没事,这里有三本医书,是我平生所学,格格您拿去吧,以后万一,兴许有用。”
“好,”这时从窗户翻进来一个年轻的少年吓了宜修一跳。
少年赶紧半跪下给宜修行礼,并掏出一块令牌。“见过侧福晋,奴才是四爷粘杆处的夏刈,福晋莫怕。”宜修看到夏刈进来就全都明白了,原来给柔则吃桃仁和芭蕉的是四大爷。
“染冬姑娘,马车和你男人已经在楼下了,你快走吧,我还要回去赴命”,夏刈说到。
“格格,奴婢走了,格格你保重,”染冬恭恭敬敬的给宜修磕了一个头,打开房门毅然决然的走了,而夏刈已经悄无声息的又从窗户下到了马车,宜修打开窗户,夏刈在马车上对宜修拱手,便驾车出城去了。
宜修微微一笑,这么看来看来柔则这个孩子还是生不下来,原来四大爷也不是不懂这些,做起堕了么订单也是如此的炉火纯青。
宜修走出房门,带着剪秋和绣夏回府,这时天已经擦黑了,就看到甘庶福晋身边的雨儿,在大门口焦急的等待,见到宜修,噗通一下跪了下来,立马磕头,“侧福晋,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吧,”雨儿哭的说。
“怎么了有话起来说,”宜修扶起雨儿,并用眼神示意剪秋去请四爷。”
“侧福晋就前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