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一边哭泣一边说“就前几日,爷来看了大公子的功课,后来,福晋就让我们庶福晋去她那里伺候,明为伺候,实际是立规矩,一连几日,从早到晚,我们福晋连去几日,今日实在不舒服,一直头晕,恶心,就让人跟福晋告假,但谁知,福晋派了好几个嬷嬷说我们福晋惯会躲懒,不懂规矩,福晋亲自教授还敢偷奸耍滑,便强行把人拖去了,奴婢趁着福晋午睡,偷偷去看了一眼,庶福晋已经被压着跪了个把时辰了,说要罚她跪四个时辰,才罢休。刚刚大公子气不过,跑去找福晋理论,可谁知,被哪个不知轻重的刁奴推下台阶,伤了脚。奴婢刚刚安顿好大公子,就赶紧去找绘春姑娘,绘春姑娘说福晋您出去了,奴婢求您救救我家福晋吧。”
“你家福晋被拉去多久了?”宜修问到。
“已经快两个时辰了,”雨儿答到。
“快走”,宜修带着绣夏和雨儿赶往柔则住处。
宜修带着三个丫鬟来到柔则的住所,刚一进门就看到已经晕倒在地上的甘氏躺在地上,甚至边上的嬷嬷还在用冷水泼她。
“住手,”宜修赶紧脱下斗篷给甘氏披上,并查看甘氏的状况,果然看到甘氏裙子下面有一滩血。
“宜修你好大的胆子,甘氏以下犯上对我大不敬,你也要如此么,别以为你是我妹妹我就不敢惩罚你。”
“回禀福晋,甘氏已然小产,您是要一尸两命才肯罢休吗?”宜修质问。
“什么,小产,我,我柔则明显有些慌张,”然后强词夺理的说,“区区一个庶福晋和一个庶出的贱货,死不足惜,我是嫡福晋,我最尊贵,他们十条贱命也抵不过我一根手指。”
“放肆,本王也是庶出,难道本王也该死么,”四阿哥风尘仆仆的进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剪秋和李卫。
“爷您消消气,”李卫连忙安慰四阿哥。
“四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柔则见四阿哥脸色铁青的样子,连忙走过来,“是她,是这个贱婢,不服管教,顶撞我,对我大不敬,我只是罚她跪了一会,我不知道她怀孕了,”柔则连忙解释。
“行了,你既然怀孕不适,就不要折腾了,自己回去躺着吧,别弄的府里乌烟瘴气的不利于你养胎,”然后四阿哥吩咐到,“来人”。
“奴才在,”苏培盛李卫等一起答到。
“从今日起,福晋闭门谢客,不得外出,安心养胎,把这个院子给我封了。”
“嗻”李卫苏培盛一起忙活起来。
“不要呀四郎,你不要这样对我,”柔则在屋内大喊,却被门口的两个嬷嬷拦住。
四大爷继续说“扶福晋回去休息吧,有任何事都不要打扰福晋养胎,如果再惹出什么事端,否则唯你们是问。”
“奴婢遵命,”两个不是婆子把柔则弄进了房门,四大爷抱起甘氏,走出院门,院门也随之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