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忙着照看二阿哥,顾不上对付阿箬,嘉贵人金玉妍却不罢休,她不甘心自己的孩子不受重视,怂恿着皇后的大宫女素练和慧贵妃高晞月针对阿箬,想要设计让阿箬毁容。
高晞月虽然被自家阿玛告诫了,可自小养成的骄纵性子哪里是一次两次能改得掉的,而且有金玉妍的不停怂恿,阿箬又是高晞月眼里的下贱宫女,不用花多大的功夫,高晞月就开始谋划了。
有高家在内务府包衣的势力,还有听从富察福晋指令,自作主张的素练,二人下手极快。
两天后,阿箬的日常护肤用品里,就混入了使皮肤红肿起泡的药,而且是会留疤的。
背后的人用的心思巧妙,无毒无气味,难以察觉,却会损伤容貌,再美的容颜,变的坑坑洼洼的,也辣眼睛。
若不是阿箬有球球这个外挂,说不定阿箬就真用上了,她平时胭脂水粉用的少,可是护肤用品还是正常用的。
阿箬直接让进忠去查了,以养心殿的防护措施,药估计是在内务府的时候被混入的。
弘历知晓后,脸黑的吓人,自己放手心里捧着的人,被人使阴私手段,弘历很愤怒。
“看来好吃好喝的养着让她们闲的慌,这种毁人容貌的手段,必定出自后宫那些女人。”
弘历怀抱着阿箬,后怕又心疼,女子对容貌的在意不下于男子对权力的渴求。
“阿箬不怕,日后用的东西不走内务府了,我让人亲自去做。”
阿箬觉的这样有些憋屈,不乐意了,抬起小脑袋说道:“不行,内务府就是皇宫的管家,怎么自己家的管家做了坏事,不去处理,难不成还要避开。主子还怕奴才?”
弘历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解释道:“这事为你的安全,不过内务府,我必定不放过,皇阿玛清理后这才几年,又生蛀虫了。”
阿箬想着,这是个机会:“那就从我的这件事开始处理吧,内务府不处理干净,我吃饭睡觉都不踏实。”
弘历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温柔笑道:“那~就辛苦我的娇娇了。”
阿箬嘻嘻笑:“那也得你给我撑腰,到时候涉及的包衣家族估计不少,需要你前朝的配合。”
“是是是,小的一切听从吩咐。”
高晞月就等着阿箬毁容出丑后自己得宠,家里阿玛为她寻来的养身方子,她天天熬药喝着,大阿哥再一次飞了,只能期盼自己早日怀上了。可她却不知道,越是喝的多,就越死的早。
而给她调理寒症的太医齐汝却是太后的人,亲女远嫁蒙古的剜心之痛,让太后恨高斌恨的不行。
便是先皇下的旨意又如何,先皇已经死了,拿高斌出气也是太后的报复,让他也尝尝失女之痛。
太后眼见皇帝后宫的权力越发到不了自己手里,太后怕小女儿的姻缘出意外,一方面想起大女儿,心痛愤怒下,对高晞月下了手。
另一方面,太后加快了暗中培养官宦女子的脚步,现在的皇帝她自认还是了解的,不是个专情的,白蕊姬就是她送到皇上跟前的,皇帝还不是说收就收了。
也只有如懿那个小丫头奢望,让她看足了宜修的笑话,都有些后悔弄死宜修了。
眼见着阿箬处理宫务是个有条理的,太后等不及,想在阿箬掌控住宫权前,给皇帝身边送人,这样才能在皇帝身边开个口子,做后续的打算,皇帝后宫也有自己人,关键时候能起作用。
准备好一切,太后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晴天。让太常寺少卿陆士隆之女,陆沐萍进宫了。
太后作为宫斗的最后胜利者,自有她的手段与花样,请了皇帝来,先是一阵寒暄关怀,之后进入主题。
“皇帝登基以来,后宫皆是潜邸旧人,一个玫贵人也病怏怏的,嘉贵人有孕,皇后呢,也要分心照看二阿哥,如懿又、唉,其他的妃嫔你也不喜欢。
哀家想着,给你选几个年轻秀女,充入后宫,既能给你解乏放松,也好绵延子嗣。你现在算上嘉贵人肚子里的,也才五个阿哥格格,还不及你皇阿玛,更别说你祖父圣祖爷了。“
太后这话都挑明了,弘历哪里不知道太后的意思,而且太后单独招了大臣之女单独入宫,并没有让其母诰命夫人陪同,百分百是要拉皮条了。
弘历嫌弃不已,说道:“朕有倾贵妃陪伴,暂且不用耗费银钱选秀。”
太后暗道,皇帝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什么时候说选秀了。
“不用费时费力,皇上年富力强,长的也俊俏,不知多少大家闺秀爱慕。美人如花,皇上也要多欣赏,一枝独秀不成春呐。”
弘历心下有了应对之策,笑着说:“皇额娘阅历丰富,想来眼光好,能为皇家子嗣做贡献,朕自然不会让太后失望。”
太后听了高兴,朝竹息吩咐:“皇上孝顺,哀家也不能吝啬,将果亲王府送来的云雾茶给皇上尝尝。”
竹息退下后,几息时间,只见一红衣女子端着茶盘盈盈跪在弘历身前,给他奉茶。
“臣女太常寺少卿之女陆沐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弘历心下吐槽,也不知太后什么毛病,咱俩什么利益关系不知道吗?你这样明摆着安插人在后宫,还真是“大聪明”。
端起茶夸了几句,带着陆沐萍走了。
太后满意了,只是,转眼第二日,皇帝给慎郡王赐婚的旨意就传开了,而且写明了,是太后关爱先皇幼弟,希望他子孙兴旺。
太后气的吐血,没有想到皇帝居然将陆沐萍赐婚给了自己的妹夫做侧福晋。而且她还没话说,自己妹妹当年在宁古塔伤了身子,子嗣艰难,现在的世子还是先果亲王的子嗣过继的。
阿箬大赞弘历做的好,不能给太后送男宠恶心她,那就拿太后在意的人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