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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云之羽 赫连兰娪 (9)

    宫尚角和公主赶来的时候其他人也到的差不多了。

    郑南衣挟持宫子羽正与宫鸿羽对峙。其余人将郑南衣半包围起来,堵住了出口。

    其他新娘颤颤巍巍的躲在一旁,胆小的直接被吓哭。女客院落的主管傅妈妈挡在新娘们前面保护她们。

    “是混元郑家的新娘。”宫尚角一眼就认出来。看来被无锋渗透了。

    郑南衣拿着匕首横在被她打跪在地的宫子羽脖颈上,忽视掉宫鸿羽的谈判。

    她就是出来转移目光送死的,宫鸿羽说什么郑南衣都不在乎。

    她得想办法把事情闹大,轰轰烈烈一场也算是对得起她对寒鸦柒的爱。

    郑南衣心中一片酸涩,对寒鸦柒的记忆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她的心里,只剩下冰冷的绝望。真可惜,他爱的是上官浅那样的女子。

    打起精神,郑南衣嘴角扬起嘲讽而疯狂的笑容,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就嵌进宫子羽的皮肤,涌出大片的鲜红。

    “你们宫门很痛苦吧?执刃大人,你的亲儿子在我手里的,可不要轻举妄动哦,否则我立刻杀了他!”匕首 再次前进一点点。

    郑南衣抓着宫子羽的头发,宫子羽中了毒药,这会没办法动弹。郑南衣的动作骇人,因为很方便她直接把宫子羽的头刀下来。

    公主紧紧抱着宫尚角的手,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继续看戏。

    宫鸿羽看着宫子羽脖颈上得伤口十分心疼,“你想干什么!我可以放你走!”

    “走?不不不,我可不走,宫子羽敢一个人闯进女客院落,怎么能怪我把握机会挟持执刃的儿子呢?”郑南衣笑得邪恶。

    “说起来,这儿住的可都是宫子羽你哥哥的新娘,你不顾男女大防闯进来,不知道是看上哪朵花儿了呢?”

    上官浅捏紧拳头,目光冰冷的看着郑南衣,这个蠢货,谁允许她擅自做主的。

    云为衫也变得紧张,郑南衣这是想把她一起带走。这和她们商量好的不一样,该死!

    “不愧是喜爱寻花问柳的风流公子,连哥哥的女人都要染指。”

    “各位姑娘们,这宫门可没把你们当回事啊。”郑南衣对准一旁的新娘们,目光在云为衫身上闪烁,又挪向其他地方。

    “我是刺客也就罢了,你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就这么被人轻贱,又是被打晕,又是关地牢,又是中毒,又是坏你们名声要被宫门兄弟二人完弄的,我可,真替你们委屈啊!”

    郑南衣像是为她们打抱不平,挑拨离间。语气中带着蛊惑,像是诱人的妖精。

    新娘们立刻变得嘈杂起来,是啊,宫门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纵使她们家里比不上宫门强大,但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怎么能受此折辱。

    有那性格刚烈的,立马就站出来:“你们宫门太欺负人了,我家虽然比不上宫门家大业大,但也不是你们家里的奴才,我是受不得如此折辱的。”

    “就是就是,简直是不把我们当人看,那地牢黑漆漆的说是什么要抓无锋刺客,结果呢,跟那纨绔子弟的玩具一样,溜我们一圈。”

    “就是就是,我在家里从未受过如此苦楚。我想起来了,从前听我父兄说过,孤山派也是他们盟友,那少主母亲就是孤山派的人,结果呢,自家姻亲都不救,让人家被无锋灭门。我们还没进门就被这样对待,真不知道谁才是无锋这种坏东西。”那新娘愤愤的说。

    “还来宫门求庇护,堂堂羽宫公子连我这个无锋最低阶的刺客都打不过,姑娘们,你们可擦亮眼睛啊。”

    郑南衣再加上一把火。宫唤羽想起他母亲,就是这样,所以他才恨,恨无锋,恨宫门。

    新娘堆里的上官浅手指甲刺破掌心。

    宫门少主的母亲是孤山派的人!

    孤山派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为什么她从前不知道,连郑南衣都知道的消息,她这个魅却没有得到这个消息。

    点竹,一定是点竹下了命令,她那样谨慎的人,即使不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也一定会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上官浅涌起巨大的喜悦,是了,很可能是真的!点竹防备她,若不是她伪装的很完美,恢复记忆后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恐怕早死在无锋手里。

    她有族人,她不是一个人了。上官浅完美的犹如面具的脸难得出现一丝真情泄露。

    她不在乎宫唤羽会不会为孤山派报仇,她暂时也没打算去和宫唤羽相认,她不知道他的态度。

    上官浅身边不能出现任何不确定的因素,但是只要有族人在,上官浅心中紧紧压住的大石就能轻松很多,一个人实在是太孤独了。

    云为衫敏锐的捕捉到上官浅短暂的情绪泄露,她在想什么?云为衫注意到上官浅手心落下的一滴鲜血,犹豫片刻还是握住上官浅的手腕,“冷静!”

    上官浅愣了一秒,若无其事的松开握紧的拳头。她笑容温婉像是一朵柔若无骨的菟丝花攀附在云为衫的胳膊上。

    “姐姐担心我啊!”上官浅贴近云为衫的耳廓,眼尾的胭脂红显得风情万种。

    云为衫面无表情,从怀里拿出手帕缠绕在上官浅的伤口上。

    她不该心软的,同为无锋刺客,她最知道这些人会用什么把戏。上官浅露出的一丝脆弱让她想起自己,想起云雀。

    仅此一次。云为衫在心底告诫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身负血海深仇,被禁锢不得自由的人没资格同情别人。

    上官浅下巴放在云为衫的肩膀上,目光闪烁的看着轻柔动作的云为衫。

    “姐姐你可真好。”上官浅凑在云为衫耳边说话,两个人独成一个小世界。

    缠绕完,云为衫面无表情,“好了,松开。”她没抽动被上官浅抱住的胳膊。

    冷淡的目光示意上官浅,上官浅努努嘴,随即用幽怨的表情向云为衫表达她的狠心。

    “打起来了。”云为衫看向郑南衣,原来是宫远徵趁其不备偷袭郑南衣,打落掉她手里的匕首。

    这个过程十分凶险,稍有不慎就是宫子羽人头落地。其余一干人等立马冲上前去与郑南衣打做一团,宫唤羽趁机救下宫子羽。

    公主站在角落,这真是一场好戏。

    也不知道上官浅会做什么决定,还差一点火候!让她来推波助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