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的一系列问题,问懵了宫远徵和宫尚角,细细想来,郑南衣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徵宫宫主和各位长老不会任由执刃胡来,宫子羽的身体也是出了名的弱,怕冷的不行。
宫远徵不解,“那为何执刃不澄清此事呢?”
“可能是清者自清?可能是觉得澄清了没有人相信?又或者澄清过但没有人信,依旧传这些流言?”
“我又不是宫门之人,也不是执刃,实在不清楚啊。”郑南衣摊手表示无奈,她怎么知道实际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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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佳节,华灯初上,熙熙攘攘的长街上,各式花灯流光溢彩,从远处望去,仿佛置身于灯海之中。
喧天的锣鼓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伴随着香气四溢的汤圆味,共同交织成一幅热闹温馨的画面。
阴暗处,长身玉立的男子和温婉娴静的女子站在一起,微风拂动,深蓝与浅蓝色的衣摆时不时交织在一起又分开。
“远徵弟弟到底去干什么了,怎么还不回来?”
郑南衣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再看看站在巷口阴影处的自己和宫尚角。
热闹属于他们,不属于自己,可恶啊,到底什么东西能让宫远徵抛下他们兄嫂二人,自己回去拿阿喂!
“远徵说让我们不用等他,他回来后就会找我们,你说要等着,结果又不耐烦了。”
宫尚角面容冷峻,看向郑南衣时,眼底却带着几分暖意。
“我是怕他到时候找不到我们哭鼻子,那家伙小孩子脾气,灯会人又那么多,不一定能找到我们。”
看着宫尚角,郑南衣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眼睛在一旁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而且,你猜他回来后会不会先来这里找我们?”
“这还用猜?”宫尚角难免觉得有些无奈,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宫远徵的哥哥,从小护着他长大,怎会不了解?
郑南衣白了宫尚角一眼,“知道,你还不让我等。”
宫尚角欲言又止,他没有不让她等啊……
叹了口气,宫尚角看向一旁的花灯车,买了一盏荷花灯笼递给郑南衣,“看灯会怎能少得了花灯。”
“嗯。”郑南衣接过灯孔,低头轻轻拨弄了一下粉色的荷花灯解闷。
“远徵弟弟来了。”远远的看到那个同样穿着深蓝色衣袍的身影,宫尚角说道。
看到拿着两个灯笼,开心跑到他们面前的宫远徵,郑南衣惊讶道:“你这是顺便回去换了身衣裳?”
宫远徵红了耳朵,狡辩道:“我原先那身衣裳不小心弄脏了!”
郑南衣看了看宫远徵,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很适合你!”
三人穿的衣裳是郑南衣从私库选的布料,画了设计图,让绣房做的,作为上元节礼物。
别问为什么她不自己做,不到十天的时间,她一个人做不出来三套!
宫远徵眼前一亮,“真的嘛!”
宫尚角:“嗯,很适合。”
“就是……”郑南衣眼睛转了转,闪着狡黠的光彩,“你要是再小几岁,咱们三个站在一起就是一家三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