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念夏大方的点了点头,“是姑娘教的好。”
郑南衣被气笑了,吩咐道:“熙春,教训一下她,让她吓我们。”
熙春上前跟念夏打闹起来,郑南衣在一旁给熙春加油,一时间屋内被欢声笑语充斥。
?
宫尚角剥了一个橘子,分开给郑南衣和宫远徵一人一半,“上元节那天,执刃准许我们去旧尘山谷看灯会。”
郑南衣看着手中的一半橘子,又看了看宫远徵手里的。
永远执着于在弟弟和未婚妻之间端水的男人啊,真的很好笑哎。
“执刃怎么突然让我们去灯会了?之前都没有这样的例子啊?”
宫远徵给自己塞了一瓣橘子,酸的面容都扭曲了。
郑南衣看到宫远徵的表情,也掰下一瓣橘子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
嘶……酸,看到宫远徵表情那一刻,她就不应该不信邪的尝试。
喝了口茶压住酸味,郑南衣将手中的橘子还给宫尚角。
“应该是宫子羽的缘故,他跟执刃提出要带上官浅去看灯会,执刃也就让我们一起去了。”
正说着事的宫尚角被塞回橘子有些疑惑,掰了一瓣尝了尝。
很好,他说为什么郑南衣将橘子还回来,怎么这么酸?
将宫远徵手里的橘子也拿了回来,放回盘子里,“酸,都别吃了,留着让厨房做蜜饯吧,吃别的。”
宫远徵不屑的冷笑一声道:“执刃对宫子羽可真是爱护,让我们也占了便宜,竟然能去看灯会,是不是自己亲儿子还不知道呢。”
宫尚角提醒道:“远徵,他毕竟是执刃。”
宫远徵笑了笑,“知道的,在外面我对他可一向尊敬。”
郑南衣眨了眨眼,好奇道:“什么‘是不是自己亲儿子还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讲讲听听。”
“你当这是故事呢?还讲来听听。”
虽说是如此说着,但宫远徵还是讲了,宫尚角也并未阻止。
“公子羽的母亲兰夫人,在进入宫门之前有个两情相悦的男子,进入宫门成为执刃夫人后迅速有孕。”
“宫子羽又是早产,宫门就一直有着宫子羽非宫门血脉的传闻。”
郑南衣不解,“可是待选新娘不都是要让大夫诊脉的吗?如果有孕,大夫总不能隐瞒不报吧?”
“听羽宫之人说,执刃和兰夫人早在宫门选婚前就见过,执刃对兰夫人一见钟情,未免不会让大夫隐瞒此事。”
执刃自然不会把这种话乱传,但他房里的那幅兰夫人的画,打扫房间的下人都见过。
“那选亲名单可是执刃亲自安排的?选亲之前待选新娘可都是待在女客院里,执刃可有提前见过新娘?”
“如若都没有,那执刃是如何得知兰夫人来选亲的?不说这个,医馆是徵宫管辖的,执刃若让大夫隐瞒这件事,不可能瞒过徵宫宫主。”
“徵宫宫主和各位长老,也不可能任由执刃混淆宫门血脉,而且兰夫人如果有两情相悦之人,肯定是被逼进入宫门的。”
“心情抑郁下早产也是有可能的,早产儿身子一般不会太好,宫子羽的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