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认真道:“爸爸,咱们军阀本来就没什么名声,您觉得是那层遮羞布重要,还是老百姓的利益重要?”
李雄沉默不语。
人就是这么奇怪,从前他当土匪的时候,压根没把名声当回事儿,如今成了土皇帝,反倒开始惺惺作态了。
“军政府的少帅,名声和能力总要有一个,你不在乎名声,那就让我看到你的能力。”李雄沉声道。
李钧郑重地点头,“是,爸爸。”
从李雄房里出来,他径直去找了中岛樱子。
“农田被废水污染的事情,你们东洋人有什么打算?”
中岛樱子也看了报纸,对此毫不在意,“几块田而已,让铃木桑赔给他们就是了。”
果然跟他想象中一样短视。
李钧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假装愤怒,“几块田?那是百姓的生计!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影响我的名声?!”
中岛樱子斜眼看他,“你有什么名声?”
一个众所周知的病秧子,不会真以为自己受人景仰吧?
李钧还真不服了,“我没有名声,你还抢着嫁给我?”
中岛樱子面不改色,“可能我瞎吧。”
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李钧还能再说什么。
他盯着她精致的眉眼,语调低沉,“我不管你们东洋人是什么居心,百姓的损失必须十倍赔偿。除此之外,你们还必须买下已经被污染的农田,我不管你们是空置也好,建污水厂也罢。总之,在我们华夏的土地,你们休想任意妄为!”
丢下这几句话,他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中岛樱子坐在原位,不屑地撇了撇嘴。
说来说去,只是要钱而已。
他们能来华夏,金钱、女人,自然准备充分,只要能完成大事,花多少钱也在所不惜。
李钧这一走,便再也没回中岛樱子的房间。
他跟程佩蓉、简柔分开好一阵子了,早就想极了她们的身体。
他先去了程佩蓉房间,也不管是在大白天,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了榻上。
程佩蓉大窘,手忙脚乱地推搡他,“大白天的,你……”
李钧的手已经熟练地钻了进去,“这种事情分什么白天晚上?”
程佩蓉拗不过他,没一会儿身体就软了下来,随着他的吻轻轻颤动……
事毕,程佩蓉跪坐在李钧面前,双手笼着火苗,为李钧点了根雪茄。
雪茄的香气比烟味淡雅,吞云吐雾之间,李钧身心舒畅。
程佩蓉已经披上了睡袍,脸颊通红地抱怨着,“你越来越没个正经了。”
李钧将她搂进怀里,坏笑道:“那你是喜欢我正经,还是没正经的样子?”
程佩蓉脸色红彤彤的,咬着唇没说话。
就在李钧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细如蚊呐的声音。
“都喜欢……”
李钧微微一愣,随即是铺天盖地的狂喜,他把雪茄放到一边,再次扑了上去。
他口中的烟草气息未散,带着一点木质的醇香,不算难闻也不算好闻。
以前程佩蓉很抵触这种味道,这次却主动用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汲取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