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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疯癫疯富察贵人,风筝传信

    李忠见我看向他,下意识指了指离西边宫墙不远处的一处房子。

    复又说道:“端贵妃的遗体还没有运出,俞侍卫已经去御前汇报了。”

    “要等皇上有所定夺,我们才能动。”

    李忠看向我,又说道:“浣碧姑姑你不必害怕,我们侍卫已经进去用白布蒙上了端贵妃和那小宫女的遗体了。”

    我点点头,轻声说了句:“那你和我一道过去看看罢。”

    李忠闻言走在前面,我则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迎面就看到两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我心下叹了口气,这宫墙之中,又多了两个游魂。

    端贵妃所居住的屋子,还有些宫人蒙着鼻子,正在喷洒着不知名的药水。

    我接过一个布条,捂住口鼻,进得内里,细细的查找。

    端贵妃的箱笼打开,是一些日常的宫装,柜子里面也没有什么,是一些残羹剩饭。

    不得已,我低下头看了看端贵妃的床底,床底隐约有个东西。

    我吩咐李忠将床底的东西取了出来,拿在手中观看,这是一只燕子形状的风筝,风筝之上有几行小字。

    “凝嫔所出,今日洗三。”

    “龙凤呈祥,翊坤宫满室生香。”

    这上面的字迹和景仁宫所挂的顺意的意字是同种字体。

    皇后就算要传话,也不会如此蠢笨吧?

    我将风筝拿在手里,转头看向李忠,说道:“多谢李侍卫了,既已找到皇上所要的东西,那奴婢便回去复命了。”

    李忠点点头,跟在我的身后。

    刚走出没几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嘴里时不时呢喃:“又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

    嘴里说着,手上还拍着手蹦跳着,我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凑上前去。

    发现居然是早已经入冷宫的富察贵人,只是不知为何变成了如此模样。

    我本打算走出去,不多与富察贵人纠缠,谁料富察贵人抓住我的袖子,也不知道富察贵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劲。

    我只能堪堪停下身子,富察贵人拉住了我的袖子,神神秘秘的说道:“嘘,不能说。”

    “嘘,不能说。”

    “这是个秘密!”

    我看着富察贵人,眼神闪烁,正准备拉着富察贵人到一边好好问问。

    谁知道富察贵人身后有个小宫女找来,边跑边喊:“贵人,切莫伤人!”

    等小宫女到了我跟前,看到是我一愣,复又赶忙行礼:“浣碧姑姑。”

    我看着小宫女问道:“你家贵人怎么变得如此了?”

    小宫女叹了口气,看向我:“浣碧姑姑,你也看到了冷宫如此景象,我们家贵人入冷宫时,里面不少先帝爷的贵嫔,还有历年来犯了错的嫔妃,都疯疯癫癫。”

    “我家贵人经不起这些人的吓,这便,这便变成现在这般了。”

    我看向小宫女,点了点头,又笑着问道:“这几日你可要看好你们贵人。”

    “端贵妃娘娘薨了,晚上还是少出门呢,以免冲撞了什么。”

    小宫女似乎很久没得到来到外界的善意,红了眼眶,福了福:“是,奴婢醒得的。”

    我看着小宫女如此,又叹了口气:“现下富察贵人这样了,也辛苦你了。你倒是个忠心的。”

    说着我从袖中掏出来一个荷包,递给小宫女:“你也知道我不过一个掌事姑姑,月例不多,你看着用这些,时不时的换些必需品吧。”

    小宫女福了福,有些抽噎,倒也没推辞。接了过去,满眼都是感激之色:“浣碧姑姑,你真好,那便多谢了。”

    我笑了笑,状似无意的问道:“这几晚富察贵人可晚上出去过?怎么鞋上都是些草芥子?”

    小宫女叹了口气,回道:“我家贵人自疯癫了以后,经常找不到人。”

    “我也总时不时出来找我家贵人,这几日确实晚上出去过,有天晚上,回来得晚些,还是俞侍卫帮忙送回来的。”

    在小宫女说到俞锦民的时候,富察贵人又将手指放在了嘴唇之上,凑了过来,神色一脸认真:“嘘,这是个秘密。不能说。”

    小宫女看富察贵人这样,回头看向我,一脸歉疚之意:“浣碧姑姑,奴婢不能在这里久留了,奴婢这便带着我家贵人回去。”

    我笑着点了点头:“行,你去罢,路上当心些。”

    目送小宫女搀扶着富察贵人回去的身影,我垂下了眸子,想到刚刚的细微之处。

    说到俞锦民的时候,富察贵人为何说这是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正在内心想着,李忠却出言打断了我:“浣碧姑姑可还走?时候不早了。”

    我一惊,看了看天色,确实已经出来许久了。

    看了看李忠,笑了笑,跟着李忠一同来到大门处。

    冷宫的大门处此时没有值守的侍卫,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人,从袖中掏出来一个荷包递到李忠手里。

    李忠刚要推拒,我笑着说道:“今日也忙了一天了,叨扰了,若没有你,恐怕现在奴婢还在找东西呢。”

    “你便不要推辞了,奴婢还要去复命呢。”

    李忠点了点头,我突然想到心中疑虑,笑着看了看李忠:“你们冷宫当差的俞侍卫和你私交可好?”

    李忠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才来不久,俞侍卫是一直守在冷宫的,只不过听说此人好赌,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何,手头上松快了很多。”

    “交好的侍卫都在说,俞侍卫最近牌场得意了些。”

    我听了以后,笑着点点头:“那都是别人的事情,不关咱们的事,当好差便是。”

    “只不过刚刚看着俞侍卫说话,还以为和我是老乡,是以多问了几句。”

    “你还是记得,赌一道,可千万别沾染。”

    李忠笑着点点头:“我知道的。”

    我看着李忠笑了笑,转过身,笑意不达眼底。

    好赌之人,为何手头松快?

    事出反常必有妖。

    查一查银票的来头,就知道背后主使是何人了。

    看来,此事,还是要让珍珠通个信给弦音,设个局,让俞锦民跳下来,并且自爆。

    一路想着一路到了翊坤宫。

    恭敬的进去,也没管周围嫔妃的脸色,将风筝交到皇上的手上。

    皇上接过来风筝,细细端详,待到皇上看了上面的小字,皇后也探头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字。

    待到上面的字体清晰的出现在皇后的跟前,皇后猛然跪了下去:“皇上,臣妾未曾。”

    “凝嫔今日得子,臣妾也是高兴万分啊。”

    “臣妾虽然不是生母,但到底是嫡母,为何要在五公主六阿哥洗三之日做出此等事,给凝嫔添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