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扛上楼的但拓,不发一言,进门,关门,锁门,把肩上的人扔在床上,动作一气呵成。接着他就压了上来,按住白双的两只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右腿压住白双想踢向他的脚,她已经完全挣脱不开。
白双又高声道:“但拓!你到底要干嘛?”
听见她的质问,但拓终于凶狠地开口:“你到底是搞哪样?提起裤子不认人嗦?先是那个兰波,再是这个州槟,我嘞?我算啥子?”
除了第一次见面,白双从来没见过但拓这么凶地对她说话,她一时被吼愣住了,接着又看见这男人凶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她又想起刘金翠的话,于是小嘴一瘪,鼻子一酸,眼泪就盈了满眶,顺着眼角,滑落进发丝深处。但拓看到她的眼泪,瞬间就慌了。自从认识她开始,白双就好像一个无所不能的女战神一样,把包括他在内的所有自己人都护在身后,瘦瘦小小的身影仿佛能给人带来无尽的安全感。何时见过她这样泪眼婆娑的样子啊?
但拓连忙松开她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不住的哄:“我错喽我错喽!不应该吼你哈!你莫哭咯!”一边哄一边轻轻地给她擦眼泪。
白双一边哭一边控诉:“呜呜呜……到底是谁提起裤子不认人啊?那天之后就一直躲我,我跟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你,你还倒打一耙!呜呜呜!你就是个混蛋!”白双越说越委屈,越哭越凶。
但拓见她这样,心都快碎了,只有把她按进怀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哄:“好好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误会你哈,你要是还气,就打我嘛!咬我嘛!用针扎我嘛!只要你心里舒服,拓子哥咋样都行噶!乖乖你就莫哭了嘛!”
但拓感受着颈窝的湿意,心急又心疼,却没有办法。
白双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脸埋在但拓的颈窝,抽泣着,但拓听见动静,稍稍拉开了些距离,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问:“不哭了噶?”白双闻言瞪了他一眼。
她本来就哭得双眼通红,还带着泪意,鼻尖也是红红的,脸颊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但拓擦泪的手太粗糙也泛着红晕,整个人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似的。此时和但拓又挨得极近,他一下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白双哭着求他停下来的样子。
本来擦着眼泪的手,开始摩挲着她的唇瓣,终于他还是没忍住,吻住了她。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念她,此时此刻那些思念,还有这几日的惴惴不安,都化作了狂野又带着温柔的吻,席卷着她,掠夺着她,又呵护着她。
在感受到她的回应后,但拓就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了,一边吻着她,一边身子后仰,托着她的臀抱起她,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腿环在他腰间,至此,两人终于亲密无间,再无隔阂。
吻,还在继续。但拓的手也不再满足于只揽着她的腰,粗粝的指尖灵活地探进衣服下摆,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白双禁不住嘤咛出声。
但拓扯开她身侧的衣带,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吊带打底,拂开碍事的外衣,凝白的肌肤晃了他的眼,他控制不住地吻上去,顷刻间,脖颈上就多了几朵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