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和沈星驱车来到金翠歌厅,沈星去约好的台球厅送合同,谈生意。作为保镖的白双则尽职尽责地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准备和沈星汇合的她刚走上楼梯,就看见刘金翠在打台球的身影扭成了个“S”形。白双一挑眉,抬脚便把刚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向车上走去。啧啧,小阿星怕是艳福不浅啊!
于是,沈星一上车便受到了白双揶揄又暧昧的注目礼,沈星被她看得有点心虚:“怎,怎么了阿双姐?”
白双假模假样的叹气:“唉!我们小阿星还是长大了呀!开始遭人惦记了。”
沈星被调侃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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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达班的兄弟聚在一起喝酒打牌,白双老早就上二楼休息了,沈星和但拓则坐在一旁边喝边聊。
但拓坐在摇椅上开口:“你这次啊,算是猜叔正儿八经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干得漂亮。”
沈星却不觉得有什么:“啥任务啊?就是传个话。”接着他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说:“实话实说啊,那个女的,有点儿猛。”
但拓实在没忍住,喷笑出声。沈星吐槽:“你乐个屁!”
这下给咱拓子哥乐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都结巴了:“刘,刘金翠嘛!整个大曲林都是出了名的。”
“出啥名?”
但拓喝了口啤酒缓了缓才说:“就是,提起裤子不认人,你要把握好你嘞分寸,不要遭她……”一边说一边暖昧地上下扫视了一下沈星,最后又没忍住笑破功了:“不要遭她伤到起喽!”
沈星无奈:“啥呀!什么提裤不提裤的?我跟她呀就是签个合同。”
他了然:“你个人小心嘛!反正明哥说了,他觉得中间有个人多好嘞,他已经给猜叔说了,接下来还是你去跟进。”
沈星连连摆手:“你让他找别人,我又不是他的人,我老替他跑这个干啥?”
但拓恨铁不成钢:“你个憨狗!刘金翠跟到那个有仇呢嘛!你跑边水没得钱拿,你跑这个还有钱拿,不好嗦?”
沈星憨笑:“好,好好好,我憨狗我憨狗。”
“是不是嘛!”
两人碰了下啤酒瓶。沈星说:“挣了钱请哥哥喝酒。”
但拓哼笑一声:“你就晓得嚯!”
沈星眼里带着狡黠的光,凑近了说:“你说,猜叔这回,为啥把这活儿给我呀?”
但拓看破也点破:“你就给我装嘛!啊?明知故问是噶?你就脑壳聪明嘛!手只摸方向盘大材小用了嘛!”
沈星又带着贱兮兮的笑,话题一转:“诶?拓子哥,你不会是自己遭阿双姐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吧?”
但拓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又搞哪样?不要乱说噶。”
“我哪里乱说了?你俩不都已经……”
沈星话还没说完就被但拓“啧”的一声打断,他见状极有眼色地说:“好好好,咱不说这提裤不提裤的事儿。”
“不过嘛”沈星故意顿了顿,掰着手指头数:“我跟你说啊拓子哥,像阿双姐这样的,人善良,身手好,又聪明,医术高明,长得还这么漂亮,在咱们国内那都是大户人家才培养得出来的千金小姐,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人家有什么交集的,更别提被她护着了。”
“你到底要讲啥子嘛?”
“我的意思是说,拓子哥,你要把握住机会啊!你不把握住,有的是人盯着阿双姐呢!”
“有哪个盯到她的嘛?”
沈星翘起二郎腿,俯着身子,神神秘秘地说:“上次咱去麻牛镇,就那个兰波,他可是殷勤得很呐!又是给阿双姐送野果野花,又是约人以后去山上打猎的。”
但拓放下酒瓶:“兰波?我咋不晓得?”
“你当时跟在猜叔身边没看见嘛!”
沈星继续说:“还有那个伐木场的州槟,别的不说,他可跟拓子哥你是一个类型的啊!阿双姐现在是喜欢你,但你能保证她以后不会喜欢州槟吗?”
但拓一拍大腿,震惊道:“那个州槟看起来都能当她阿爸咯!他还对阿双有嘞种心思噶?”
沈星解释:“我的拓子哥呀!人家是什么身份?雇佣兵啊!每天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及时行乐就是他们的人生信条,看见喜欢的就上,有什么奇怪的?”
“不会!你阿双姐看不上他!”话虽然这么说,其实但拓心里也没底。
沈星“诶”了一声:“这就说到点子上了,现在阿双姐心里确实只有你一个。”但拓的嘴角还没来得及翘起,就听沈星继续说:“但是,中国有句古话,叫‘烈女怕缠郎’,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那可就说不好喽!”
但拓没好气地转移话题:“嚯嚯嚯,嚯你的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