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已于2024/9/26被替换所有正文,以下为无意义文本,与此文所有内容无关。)
“Verstanden,”你顺从而坚忍地重复道。盲目的忠诚让人激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美妙的紧张感。但是,你的热情在哪里?在这英俊的外表下,除了坚定不移的责任感,什么都没有吗?
你递过报告,手指轻轻碰触到我,只一瞬间。那触感让我浑身一震,我故意忽略了它,熟练地扑灭了火花。我瞥了一眼报告,只是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内容。这只是一个形式,一个让你靠近的蹩脚借口。
你一如既往,一丝不苟,效率高。当然,这些报告至关重要。我们的目光交汇了比必要的时间更长的时间。但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向你这样的士兵索要这些报告。你的岗位上有很多能干的人,嗯?
“啊,我只是喜欢看到像你这样美丽的脸每天都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我眨眨眼,“但别把这当成是夸奖,士兵。我不想给你留下错误的印象。”
你不回应我,这是最好的结果。沉默寡言是德国人优良的品质。不可否认,像你这样的人很有吸引力,因为在帝国,忠诚就是一切。它是流淌在我们血管中的生命之血,是我们呼吸的空气,战争塑造了你,并注入了最纯正的雅利安血统。不过我必须承认,我觉得和你在一起远比单纯的报告更令人兴奋。但也许你是对的,是时候让你回去工作了。但在那之前……我相信还有时间再喝一杯咖啡。
我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蔑地挥挥手,凝视着你离去的背影。Deine Shritte kennt sie, deinen sen Gang, alle Abend brennt sie, doh mih vergrass sie ng 在安静的房间里,在地球的某个角落,我都渴望梦见你迷人的双眼。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掌的疼痛提醒我这种情况的不合适。
死亡也是艺术的一种形式。由此,我憎恨起你来。你什么也没做,这我知道。几乎刻苦铭心的仇恨淹没了我。丑恶又卑劣无耻至极,那样的恨几时成为一种令人厌恶的快感。我想揪住你柔顺的金发,掐住你的脖子,把你的脑袋按在我的唇上,歇斯底里地亲吻你,咬掉你的舌头,同时加大掐脖的力度,让你也能在窒息的朦胧中获得一丝安宁……哦不行,亲吻太恶心了,它的一切都惹人厌烦,我们不能如此接近,但我又想抱住你,紧紧抱住,你不能举手回拥,我不喜欢,最好像个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昏暗的玻璃瓶里,装着进口啤酒,玫瑰娇艳地绽放,高贵却不张扬。我想啃咬你的脸蛋,咀嚼你的血肉,刨开你的肚子,把冰冷的手塞进你的内脏好好温暖一下。好恶心,吐不出来,我想把手臂捅进喉中挖出我的眼泪,撕裂我的想法,悲伤是一种反抗,而自我憎恨只不过是一种尊重。
我透过太阳镜看着这个世界,你站在死神先生痛苦的门槛上,你是令人厌恶一天的完美开始,你忘记的一切,你压抑的一切,现在都回来了,就像成千上万刀割的伤口,一阵感染了病毒刀片的冰风。
我会好好杀了我自己,割腕,放血,把它们灌进你的喉咙里。我几乎能听到我的鲜血打在你身上时你急促的呼吸声。如果有最后一丝力气,我情愿用尽全力往你腹上打上一拳,很可笑,不是么?我想听见你呕吐的声音,吐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眼睛覆着泪雾,你咳嗽,你吐掉血沫,你是由玫瑰花编织而成。
深感羞愧,为我的想法。拥有了思考后我被我的想像扼杀。这是一个卑鄙的夜晚。我受够了,我不会再幻想了,至少是今天。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这里什么也没有。愿眼泪成为我们的革命,在混乱中我们将联系彼此。
——2024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