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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哪儿做错了让令主儿不高兴了呢?

    “滚!”弘历抱着富察琅嬅,冷声道:“嘉贵人,滚出长春宫!”

    金玉妍知今日过于冲动,便讪讪的要往后退。

    闯了又要走?

    魏嬿婉偏不让!

    “嘉贵人闯进来时说有极要紧的事情要禀报皇后娘娘。”

    魏嬿婉轻柔的抚着富察琅嬅的后背,但语气却冰冰凉凉,“不若说出来给皇上听听,什么事情要紧的让你直闯进来?”

    皇上觉得金玉妍刚失去孩子,对她还有几分怜悯,只用赶走她来解决此事,可魏嬿婉却觉得不够。

    金玉妍看目前的形势也知不能说,说了,贞淑一定会没命,便努力找着借口,“只是,只是进来拜见皇后娘娘的。”

    可一旁,还有个进忠。

    他躬着身,阴冷的眼眸皆藏在了帽檐之下,“奴才倒是听师父说了几句缘由,好似启祥宫的丽心去了趟慎刑司。”

    他缓缓却又残酷道:“大概是心疼自己的陪嫁宫女贞淑受刑,所以才想来求皇后娘娘吧?”

    “不,不是。”金玉妍拼命摇头,“我不是为了这件事,你不要胡说!”

    承认和不承认又有什么要紧?

    魏嬿婉轻巧的“哼”了一声。

    对于皇上来说,为他诞下两个孩儿的金玉妍不好处置,可面对一个北国跟来的陪嫁宫女,却不会再慈悲了呀。

    果然,弘历看着怀中还在咳嗽的富察琅嬅,眼神几度变幻,最终还是化为了冷厉,“进忠,传朕的旨意,处死贞淑!”

    “不!”金玉妍爆发出更大的尖叫声,“皇上!”

    她跪在地上爬行上前,“皇上!求您顾念顾念旧情,饶了贞淑吧。”

    弘历冷漠踢开了她,俯身扶起富察琅嬅,“朕陪你进去歇一歇。”

    富察琅嬅清楚,她能稳坐在这皇后的位置上是因为她贤能大度,皇上对她,也无非只是相敬如宾,若说情爱,却是寥寥无几。

    所以,即便知道这短暂的体贴是因为她的身子,富察琅嬅也不由自主的沉溺下去,温顺靠着他往里面去了。

    帝后走后,金玉妍便仇恨的瞪向了魏嬿婉,“你是故意的,若不是你拦着我,皇上怎么会来。”

    她清楚富察琅嬅的心软和克制,只要皇上不来,富察琅嬅就算与她争吵也绝不会捅到皇上面前,甚至她还能借此达成自己的目的。

    “嘉贵人。”魏嬿婉半蹲下来与她对视,“你这是污蔑哦,是你吵闹才引了皇上来,与本宫又有什么关系?”

    富察琅嬅宽厚,她却是睚眦必报。

    若没有金玉妍起了逼迫富察琅嬅的心思,她又怎么顺势而为,直接绞杀贞淑呢?

    但,该说的提醒还是要说,“害你变得这么凄惨,又抓走贞淑的可不是本宫。”

    魏嬿婉愉悦的微笑,“所以,你可不要恨错了人。”

    进忠上前,躬身扶魏嬿婉起来,“师父审问不出什么新的消息,原本皇上已定下三日后遣返贞淑。”

    “哈?”魏嬿婉俯视着趴在地上的金玉妍,“真真是太可惜了,就差这么个三天呀。”

    “魏嬿婉!”金玉妍几欲崩溃,“你怎么这么恶毒!”

    没有什么比魏嬿婉这句话更诛心。

    原来,她只要再等三天,贞淑就可以活下来。

    偏生,她多了事,不只是无用功,还是因为她才导致贞淑的死亡?!

    这怎么不让她心痛如绞?

    “嘉贵人不是曾说过了吗?”魏嬿婉扶着进忠的手往外走,“本宫出身启祥宫,行为举止不都是出自您的教养吗?”

    启祥宫的债,她才刚讨回点利息呢。

    且对于恨极了贞淑的李玉来说,贞淑的死,也不会那么痛快。

    但这些,已不是魏嬿婉需要关心的了。

    只是同期,皇后咳疾愈发严重,竟到了起不来身的地步,皇上心疼发妻重病,便停了众人侍寝,就算偶尔来一趟后宫,也大多去的长春宫。

    魏嬿婉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这一道封宫的旨意倒是让金玉妍少吃了不少苦头。”

    皇宫就是如此残酷,趁你病要你命的也不在少数。

    她亦曾尝过这番滋味,也知道若启祥宫未曾封宫,大约会有不少人上门去羞辱金玉妍。

    “别人进不去,可令主儿若想还是能进去的。”进忠细心的剥开蜜桔,又将上面白色经络一一去除,才满意的送到魏嬿婉的唇边,“只是主儿心善罢了。”

    进忠的手骨节分明又指节修长,且指甲亦修剪的干干净净,是个极漂亮的手。

    魏嬿婉本不想吃橘子,可瞧着送到眼前的手,却也起了坏心思,便一口下去,并着橘瓣连同他的手指一道咬入了口中。

    咬住了,却也不用劲,学着平日进忠使坏的模样,用牙齿细细的磨。

    进忠一怔,当即整个人便滚烫了起来,“别,令主儿。”

    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惶恐,“奴才,奴才……”

    进忠的自卑是嵌入骨子中的,就算伺候之前仔细洗过手,却还揪着自己太脏,怎可被令主儿含在口中?

    魏嬿婉却不停,舌头轻轻触碰着他的指尖,湿软又温暖的感觉让进忠不由呼吸重了几分,他俯身上前,想将魏嬿婉揽在怀中。

    可下一瞬却被膝盖抵了住。

    “进忠。”魏嬿婉松开了他的手指,瞧着他近不得身焦急的模样笑道:“说,谁才是你的主子?”

    “是令主儿。”进忠难受的挣了挣,魏嬿婉从不会拒绝他的亲近,今日是怎么了?

    他不由得往回去想,是不是哪儿做错了让令主儿不高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