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脚猛地朝下一踩，就听见了张恒骨骼断裂的咔嚓清脆响声。
张恒脸色惨白，痛苦地闷哼一声。
陈启咬牙切齿地说：
“知道你那精神攻击，对我有多痛吗？”
说着，陈启再次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张恒的腹部踹去。
张恒的身体在地上颤抖了几下，鲜血顿时从他的口中喷出，但是其脸上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陈启一想起来刚刚被偷袭，精神差点死亡，就怒不可遏，于是乎，陈启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张恒的衣领，先是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
“你个狗日的东西！以前的仇，以前的怨，我可还记得呢。”
张恒的脸被打得血肉模糊，意识也已经模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咽：
“呃…… 啊……”
陈启这才感到一丝解气，长吐一气，随后控制触手缠住了张恒的四肢，嘎吱嘎吱的声音骤然响起。
陈启继续着自己的暴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疼就吼出来，别憋着！憋在心里面很难受的。那种感觉我经历过！”
嘭的一声，张恒的四肢骤然断裂，带着伤口处的鲜血飞了出去，顿时，张恒就变成了失去四肢的人彘。
“啊啊啊啊！！”
顿时，张恒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陈启冷漠地看着在地上只剩一个身体，痛苦扭动的张恒，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此时的张恒失去了行动能力，陈启也收回了触手，变作了正常模样。
张恒已经变成了失去四肢的人彘，粘满血的嘴里发出虚弱的呻吟。
陈启蹲下身，凑近了张恒，正想直接了解了张恒，忽然想起来在这之前，最好是先直接提取走对方的记忆获得一些信息。
于是乎，陈启长吐一气，一条条细微的触手从陈启的手臂上探下，径直将张恒的整颗头颅包裹住，从其眼睛，耳朵钻入，直逼对方的大脑。
顿时，张恒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仿佛是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陈启顿时眉头一紧，却是并没有从张恒的记忆中挖掘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与其他适格者一样，张恒也是接受了那场实验，只不过其能力比其他人特殊，得到了科研人员的重视与培养。
此外，压根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忆。
陈启顿时眉头一皱，用脚踢了踢张恒残缺的身体，说道：
“不对，难不成这家伙的记忆也是被篡改过的？”
陈启反复翻找了一番，也压根没有找到当时在长文市伤害白夏的片段，而在面前这张恒的记忆中，在当时长文市的时间点，其记忆片段与自己认知中的记忆拥有着诸多差异。
陈启抬脚再度猛地踩下，骨骼断裂的清脆响声顿时从脚底传来，
“说，这是什么情况？！”
接着，陈启的眼神变得愈发凌冽起来，那群触手依旧包裹着张恒的头颅，同时也将陈启的意思通过意识信号径直传入给张恒。
而张恒的思维动了一下，不需要开口，其想表达的意思便迅速传达给了陈启：
“似是而非。”
“似是而非？”
猛地一瞬间，陈启想清楚了，不禁嘴角一抽，
“你不是真的张恒？！你不是当时的那家伙！你们，只是长得一样”
“对啊。”
眼前这张恒的语气极度轻浮。
陈启此刻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也不多说什么，手上径直化出尖锐的袖剑。
毫不犹豫地朝着张恒的腹部刺去，然后用力一划，将这“张恒”的肚皮翻开，露出了里面那鲜红的纹理。
陈启将“张恒”开膛破肚之后，那“张恒”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其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陈启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随即想起来当时在白夏记忆里面看到的那一幕，
“我会把真的你给揪出来的！只不过，在这之前，你既然是顶着他这张脸，那”
接着，就像当时那样，陈启直接伸手摸进那敞开的肚皮之中，将其体内的器官给硬生生扯了出来，七零八落，这边放着一颗心，那边吊着一串肠子。
陈启望着满地的血腥，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完全消散。
站起身来，身上沾满了“张恒”体内那温热且黏稠的鲜血，那血顺着身上不断滴落，在地面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血泊。
陈启的脚下，“张恒” 那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惨不忍睹。
肚皮翻开处，内脏半挂在外，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肠子拖在地上，被踩得血肉模糊，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那颗心脏还在微微跳动了几下，便彻底停止了，其上的血管如蛛网般破裂，鲜血四溅。
陈启的双手也满是鲜血和碎肉，手指缝间还夹带着一些不知是肝脏还是脾脏的组织碎片，那黏腻的触感让陈启感觉到，双手仿佛被恶魔紧紧缠住。
同时，他的脸上还溅到了几滴血珠，顺着脸颊滑落，犹如恶魔的泪痕。
陈启长吐一口气，丢下了“张恒”的尸体，便往回赶去。
陈启往回走的路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血污脚印。
南极，序列00-00
冰冷的极地深处，一间被厚重金属作为墙壁的房间内，灯光显得格外惨白冷淡。
“怎么了？”
希尔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那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盯着眼前身穿厚重棉袄的张恒。
而张恒面无表情地撤掉了面前的信息窗口，神色平静地说道：
“没什么，死了一个9号代理分身而已。不过，”
张恒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那依旧肆虐咆哮的暴风雪。
狂风卷着鹅毛般的雪花疯狂飞舞，天地间一片混沌，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这无尽的白色漩涡之中。
而那狂风暴雪的中央，大雪的身影依旧矗立在其间。
“这并不影响，我稍后会派其他代理过去，帮着把TN服务器部署完成。另外，这边没有什么问题，我也该离开了。”
“按照目前的进度，还有多久？”
“两年。”
张恒将帽子戴在头上，便朝外走去。
（快100w字了，给书测做准备，我打算把前50章的剧情稍微修改一下。不会动设定，只是把一些写得不太好的剧情给改通畅，更加合理。）
（所以，我接下来可能是三天两头才会更新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