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夜晚,晚风刺骨,这个鲜有人至的光棍村却异常热闹。
看到的景象却颠覆了她前面对这些人的认识。
他们不是穷,绝对不是!
而是生活习惯就是如此。
只见各种美酒佳肴摆满了村头巷尾的石板路上。
如果不是看到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大声吆喝着举杯畅饮。
杜若琪几乎要误以为这些酒菜是用来祭奠亡灵的。
她终于明白了,为何他们屋内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好好的饭菜竟然直接放在地上,就像阿三哥那样,坐在地上,粗鲁地大快朵颐。
只是,都是男人,一个妇人的身影都没有看到。
陋习!又是女子不能上台的陋习!
看到他们满嘴油的模样,饿了一天的她,已经两眼放光。
此刻是真想,伸出手去,拿那块最油腻的红烧肘子吃。
但是,想归想,比起填饱肚子,她更想活下去。
天已经黑了,时机已经到了。
那火把上面滴落下来的火星子,根本就不够复燃。
要制造混乱,自己才好逃跑。
那些人已经酒过三巡,看样子也进入了半醉的状态,是最好的逃跑时机。
可是自己还没有想好怎么跑,就听见外面有人起哄,要让自己给他们跳舞助兴。
他们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快点呀!叫你那新妇出来跳个舞,不是什么高门贵女吗?琴棋书画,肯定了不得。让咱们长长见识!”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
“对对对,有酒有菜,再来个美女跳舞就人生极乐了。”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带着几分醉意和兴奋。
杜若琪有点心慌,这些人怕不是要把自己当取乐的女子了。
“快点呀,别磨蹭了!”又有人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行行行,今晚我王大广就让各位尽兴!一同见识见识我家新妇的妖娆舞姿。”
这个王大广迈着不稳的脚步,一步步向房间走来。
杜若琪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门还是被打开了。
“走!跟我出去!”王大广很粗鲁,力道之大,抓得她手痛。
“放开我!”杜若琪拼命挣扎。
在这群粗鄙之人面前扭捏身子,她是绝对不可能的。
“再废话,小心我在他们面前就办了你!”
面对王大广的威胁,杜若琪不敢挣扎了,转而低着头,满脸委屈和不甘。
她就呆呆地立在篝火旁边,用冰冷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们。
“看什么看,还不快跳。明日就要下地干活了,冬天的麦子都要长草了,还磨磨唧唧的!”
那些令人难以忍受的起哄声,首次在杜若琪心中激起了杀意。
那是一种想要将此处所有人全部消灭的杀意。
王大广为了维护自己村长的面子和村长的尊严,他更是直接上手,撕开了杜若琪仅有的外衣。
冻得她浑身发抖,强忍着泪水,却不敢直接反抗。
她怕自己的反抗,引来更屈辱的对待。
怎么能甘心呢?
就跟一个文明人,去了一个原始社会一样,被人威胁着做各种不愿意的事情。
那种击碎自己信念和三观的侮辱的事情。
“赶紧跳,别让老子丢脸!”
“你敢让我跳,今夜就是你的死期!”杜若琪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你若不跳,这堆火,就只能用来烧掉你的脸!你信不信?”
说着,王大广随手捡起一根烧得火红的木棍怼着她。
并且用眼神要挟着,似乎在说:你跳不跳?不跳就别想活了。
杜若琪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她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
她缓缓地抬起手,开始随着周围人的起哄声,勉强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但至少暂时平息了人群的喧嚣。
王大广满意地笑了,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
然而,杜若琪的心中已经想了几百个杀死他的方法。
她今夜的屈辱,不可能白白受了。
“好,好……”
“果然是大家闺秀,那身姿,那动人的眼睛,就是好啊!”
“村长有福气啊!白白捡到了这么一个前凸后翘的好货……”
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那些满眼污秽的嘴脸,她一个个都记住了,这些人,一个都逃不掉。
“好了好了,见好就收,我自己的新妇,留给我今夜自己欣赏了!大家吃完,赶紧收拾回去睡觉!”
“咦……小气!”
“要是用得不好用,留给哥们几个……”
杜若琪的心,已经冰冷得像一把把刀,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
“走,回屋去!”王大广生拖硬拽着她的手,急不可耐地推开了门。
然后又紧紧扣上了。
他野蛮地将杜若琪摔在了地上,那地上,还是原来一样,仅仅有一摊稻草铺就而成的所谓床。
“你想干嘛?”杜若琪惊恐地往后退缩。
她的身影因为冰冷和恐惧,越发地颤抖。
“干嘛?能干嘛?干我们该干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解下自己那发臭的衣物。
步步向她逼近。
“你不要过来!你敢动我一下,我让你碎尸万段!”杜若琪继续跌跌撞撞地后退。
“你是老子的女人,为何不敢动?你能进来这个村,就别想着出去了!老子会好好待你,放心!”
“不要!你放屁!”
“别这样粗俗嘛,老子喜欢温柔的女人。那隔壁王富贵的媳妇太野蛮了,天天晚上嗷嗷叫,像狼一样。老子不喜欢那种放浪的女人,你给老子乖一点,以后家里的田地,都给你了!”
“滚!谁稀罕你的一亩三分地?!”杜若琪胡乱地伸手,抓地上的东西,除了稻草,什么都没有。
这些根本算不上武器。
她越来越急,就要害怕得掉眼泪了。
自己放着那么多优秀的美男子都没有下手,可不能毁在这么一个土狗身上。
“一亩三分地,嘻嘻……老子可稀罕你的一亩三分地了……”
王大广猥琐地笑着扑了下去,手脚并用地将杜若琪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