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安锁听街道人说安喜在西安包大工程,去西安帮助弟弟
第二天去吃早饭,童姨家门口停了一辆吉普车,司机崔师傅对安喜说:“早上好!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保障您安全出行!”突如其来的事安喜有点不适应,这是厂方昨天签合同时的承诺。安喜说:“好,我先去吃早饭,你等会儿。”吃饭时安喜按奈不住说:“厂方昨天承诺的车来接我来了,大家以后出行也方便,我吃完饭和迎春先走,让车回来在接你们!”先是迎春激动地说:“哥,那我以后用你的车可以练车吗?”“不是我的车,是大家的车,你当然可以练车。”童姨说:“车是给你配的,目的是为了你出行方便和工作安全,不是来炫耀的,只要你好大家才好,我们坐不坐无所谓,你以工作为重。”安喜和迎春下楼坐车走了,先送迎春去上班,安喜去步子村找到胜利叔说:“我昨天和厂方把合同签了,今年包工包料工程量比去年翻了一番,你今儿把这里卫生收拾一下,明天我让车送你回去,正月十一我联系车去拉第一批人,让王永建继续招人,正月十六去拉第二批人。”胜利叔说:“我今天回去不用车送,我搭车回去。”“也行”。曹胜利心急如焚,他有他的打算和目的,他很想“照顾”三个厨娘,回家一个多月没理由和机会见面,他等着回去传递信息,他和三个厨娘的事大家都知道,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少不了男女关系,女人是男人的调味品,促进男人更好的工作,安喜并不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只要不影响工作。安喜去步子村找到村长王尚全,叫到胜利叔的出租屋,安喜和村长说了自己的想法,谈了租用合同的事宜,并承诺让村长买拖拉机给工地上拉物料,大家互帮双赢,双方达成共识。村长把村里的半坡地、荒地、无法耕种的地租用给安喜,以招商引资形式签定合同,即合理又合法。安喜盖办公用房以村上的名义招商用房。电厂和安喜签了合同,也是无奈之举,在厂长和厂办主任研究下按照‘扶上马送一程’的原则,按照安喜的提议接纳厂方正式工,厂方把童姨,迎春在内十一名正式工包括财务,中层管理和基建相关联的人以合同工形式委派给安喜,让安喜组建新机构,并由郝科长全面负责正式工使用,工程质量及资金管控。1984年3月1日,在曹胜利租住的院子召开第一次工作会议,参会人员有曹胜利、王永建、童芙荣、田润霞、郝迎春及所有委派的正式工。安喜讲:“扎实是干好一切工作的基础,一个人学历有高低,能力有大小,这些不是决定工作能否干好的关键,干好工作的关键是你的认知和工作态度,我们大家今天是从零开始,希望我们团结,凝聚力量。大家的工作态度决定我们事业的高度,在工作中发挥合作精神,合作是人类发展生存的前提,凝聚合作需要目标,今天我们成立了一个舞台,在这个舞台上演艺一部好戏,选人很重要,合适的人才能演好的角色,吹拉弹唱完美的配合才能完成一部大作,才能走向成功,才能赢得掌声,才能走得更远,希望大家发挥个人才能,完成每项工作。”最后安喜对所有人员作了分工及安排,临时办公暂时在此。童姨对安喜的讲话所振憾,他有文化底蕴,带着大山雄壮的豪情,更有管理才能有大格局、大胸怀,看来我对他了解太少,看来我对他的担心多余。电厂的办公大楼和步子村的办公楼两个工地同时开工,王永建负责所有工程的运行,曹胜利负责全盘工作调动人员,根据工程用人量从西安附近招了大批民工,为了便于管理制定各种工作制度,晚上自愿加班的人更多,步子村的办公楼是安喜自己设计,一楼办公室及各科室,二楼大会议室和小会议室,三楼住宅,占地面积一千平米为框架结构,楼梯两边各层带卫生间。对于安喜的计划到实施,都是经过家庭会议研究决定,得到全家人的支持。随着社会经济繁荣,各行各业都在转变,崇洋媚外的新产品很受青睐,到处兴起中外合资,经济开发区,卡啦OK到处可见,夜晚的都市灯红酒绿,迪斯科舞成了潮流,电视机走进千家万户,每晚追剧成了全民的精神食粮,为了民工文化生活,安喜想办法买了一台“黄河牌”大彩电,对员工实行限时观看。安喜的基础来自于经济,经济基础来自于他签订的预付款合同,还有山里民工都是一年一结账,他率先实行工资积累制,利率制。把资金用于扩建上,他找到郝建权俩人去霸河沿岸,在靠近公路旁的席家寨找到村长杨虎,在村里沟壑地段租用十亩山坡地,建起楼板厂,水泥构件厂,白灰球磨干粉厂,沙石储存场,所有物料对外销售,沙石低价收购,二十四小时对外零售,暂时由郝建权管理建厂实施。每次家庭会议安喜提的方案都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所有工程进入正常运行后,安喜则忙于成立建筑公司的手续,注册资金和法人代表中受到很大的障碍,为了寻求帮助,安喜整天陪人吃饭,喝酒,唱歌,他自己也慢慢学会了抽烟。每天晚上是童姨最难熬的时候,在晚她都会等安喜回来,给他下碗面条,安喜的一切成了童姨生活的全部。郝姨夫一直陪着童姨。迎春偶尔会发些小脾气,却是发给安喜她一发泄连掐带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面对迎春的无理取闹童姨也是无能为力,童姨心疼迎春,也心疼安喜。唉!是安喜欠我们家的还是我们家欠安喜的。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理的,书田妈和书田媳妇愈演愈烈,到了水火不容地步。书田妈晚上总要弄出些响动来阻止儿子做爱,她看到书田一天天无精打彩,而粉娥一天天丰满,她气奋不过,没办法说儿子只能阴阳怪气说粉娥,嫌粉娥吃的多勾子太圆,胸太大凉话飘着,猪肥要挨刀人胖不生娃。自从包产到户山里没有人种置大麻,大麻没有了经济价值,书田在家只有种地。根据国家治理黄河上游防止水土流失,每年黄河河床泥沙不断升高,国家制定了一系列方式方法,三十度以上的坡坡地一律不能耕种山地不让种,平地少得可怜。有专家到牧护关入户盘灶改炕,节柴节能封山育林,飞机飞播籽种,减少泥石流滑坡,从根本上解决黄河上游水土流失。书田在家无法待着母亲和媳妇口仗在升级,书田种完地和媳妇一起来到安喜工地,被安喜安排到席家寨预制厂管全盘,粉娥管理所有账务买菜及出售物料收款,三十几个人住宿,在当地村里请了一位厨娘为员工做饭。书田以前在生产队当过组长,有管理能力开过手扶拖拉机,对机械管理及维修很在行。书田来后安喜有了帮手,也有说话发泄的地方,那个“家”被迎春闹得他实在不想回去,可面对童姨和姨夫他得早早回去,他不想让家人为他操心。牧护关街道是个大镇,人口密居,密集人多的地方讨论的话题无非有三个,拐弯抹角的炫耀自己,添盐加醋贬低别人,相互交头接耳搬弄是非。街道在西安打工的人多,话题当然离不开西安,隔三差五回来的人都说安喜在西安的情况,给安锁上课的人越来越多,说曹胜利成了红人,是安喜的“诸葛亮”!曹书田去就当了厂长,王永建都成了经理,权利大太太,都挣你安家的钱,你在屋做家具能挣几个钱,你赶紧去西安给你兄弟守个家,你当哥的不看不管,最后都成了曹家的家业。说的人多了安锁在家呆不住了他去西安找安喜了。等安锁找到步子村刚赶上晚饭,认识他的人太多,大家出于礼貌争先恐后和他打着招呼,他本身话多忙的不易乐乎,一副被人尊重高高在上的感觉太让他舒服了。安喜晚上刚回到房间,田姨进来说:“安喜,你哥来了!”“姨,我哥吃饭么?”“吃饭了,王永建给安排的吃住,我给你说一下让你知道……”安喜在想家里没有什么事,他可能是来看看当哥的操心也是应该的,来看一下也好回去全家人都放心了。第二天一早安喜及时去了工棚宿舍,在盖办公室楼的工地才找到安锁,安喜喊:“哥,你昨天来的?走去办公室,你在这工地上不安全!”大哥跟着去了胜利叔住的地方,办公室的人看他兄弟俩来了,打完招呼都走了。安喜问:“哥,你来是家里有啥事,还是你来看看?”“家里没啥事我来看你这世事这么大的,我就不回去了,在家做家具挣钱多少都无所谓,都不重要我来给你帮忙,你一天忙的不在这我得给咱守住这摊子。”安喜高兴地想还是我哥好,替我操心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大哥说这些话让安喜有些小感动,安喜说:“哥,你来看,我很感动,你当哥的心我理解,我这里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这啥都好你回去给大,妈,我嫂子把情况一说让大家也不要操心,你来我领你逛两天把你送回去,你把家里管好,把父母经管好就行!”这时安锁激动地说:“我不回去,你闯的天下凭啥曹胜利、曹书田、王永建都吃轻松饭,手背上挣钱?我来就让他几个干活去我给你管!”安喜说:“哥,你不清楚,他几个人活重的很,在说了他三个的活你干不了,你不行!”安锁更激动:“凭啥说我不行,人抬人高人灭人低,你说我行我就行,不行也得行,我没见过你能说你哥不行,还有咱大、咱妈你都不管,我凭啥管呢!”面对激动的大哥安喜选择沉默。安喜说:“哥,走,我带你去工地上看看!”他俩上了车去了电厂工地,他把大哥交给王永健,让王永建照看他去忙自己的事。下午安喜碰到胜利叔他把大哥来的情况说了一下,让胜利叔晚上劝劝大哥,让他早点回去。晚饭后安喜把大哥来的事给郝姨夫和童姨说了,郝姨夫说:“你大哥的想法是对的,只是你对他有偏见,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养也得养着!”童姨说:“你根据你大哥的能力给他一个角色,适合他你扶持他,也能给你减轻些负担,家庭关系要处理好!”安喜再次沉默。他回去休息躺在床上反复思考大哥的事,大哥来先不说家里,就说他我最了解,容易发怒话多没眼色,没有管理能力,给个一官半职他干不了,下苦他更不行,在农业社上工偷奸耍滑,他是个木工可我这暂时也不需要,但愿胜利叔今儿晚上能说服他,胜利叔是什么人很圆滑的。工期在顺利进行中,正式工来安喜和童姨商量,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和特长都作了安排,并制定了相关工作制度。,成立建筑公司的事初有成果,注册资金全部到位手续正在审核中。胜利叔找到安喜说:“你还是把你哥留下吧他油盐不进,他一发凶没办法沟通。”安喜问到底啥情况“你哥说你的事业我凭啥指手画脚,我算老几敢让他回去,要回去的人是我,我看你哥铁了心你就留下吧!”胜利叔这么一说,安喜相信大哥的语言和本性,安喜说:“那好吧!你放心,我来安排他的工作,让他从底层做起。”胜利叔想你遇上这样的哥你能有啥办法?第三天一早安喜把大哥拉到预制厂,对大哥说:“哥,我这里不养闲人,书田干啥你干啥你的工资和书田一样,你从今天正式上工你得给我撑脸,一定要带头干,好好干!”安排好安喜走了。书田知道什么情况,他叫上安锁和他开始干活抬楼板,书田的管理像部队一样,管理严格,每个干活的人找一份工作不易,所以大家都很敬业很卖力。抬楼板你不使劲吃亏的是你,这样安锁撑了一天,晚上大家加班安锁说他不加班,这时书田严励地说:“你凭啥不加班由不了你,都像你一样不加班,货跟不上工资连根烂不说,这责任谁承担,如果都像你一样不服从管理,这里就没有人干了!”安琐干了三天,他去找安喜说:“你把我调到工地上去跟王永建干。”安喜答应了。跟王建干是挖沟,每人每天一米深,一米宽,十五米长,王永建和安锁的沟挨在一起,而是分开的。王永建交待这是一天的工作量必须完成,安锁很奸,他对王永建说:“咱俩合起来挖!”王永建说:“不敢合,合了你吃亏,我一忙就走了,但我的沟我今儿必须挖完!”挖沟的人多,大家都在干,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来了几车水泥,大家都去卸水泥,安锁被王永建催促也不例外,几车水泥卸完大家跟没事人一样,安锁已经精疲力尽,大汗淋漓,两点多才开始吃饭,吃完饭大家又开始挖沟。第二天安锁睡着不起来,大家都上工走了,安喜去问大哥为啥不上工,大哥大声哭着说:“我想妈了,你个没良心的,妈把你养大,你一走不管家,你不管,我舍不得咱妈、咱大,我一会回呀,不干了!”突然的变化使安喜无言以对。看着大哥哭泣的样子,自己感觉是不是像大哥说的那样没良心不管家。安喜说:“我正好一会儿回去办事,你要回就一起回!”大哥一听安喜让他回,他像演员一样破涕为笑,“乃快让我收拾东西,你把我捎上。”安喜说:“你不去问书田要你工钱,一天挣五六块呢!”“有你我怕啥呢!”安锁这次来使安喜明白很多道理,人要适合干啥,喜欢干啥才能干好。像大哥做家具无师自通,但他爱这一行去研究,他适合做他喜欢的事,像山里的野百合你在城里盆栽它不会适应的。实际上安喜是专门送大哥回去的,安锁这次来也看到每个人挣钱的不易,他回去在家也能安心。我不是心狠不留,而且大哥确实不适合在大城市生存,谁都不愿意背井离乡,感受在外的孤独,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中,没有家人和朋友的陪伴,这种感觉不好受,也许白天在笑,夜晚却在偷偷地哭肩上没有千斤担,谁拿生命赌明天!回家的车上安锁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说话不敢直视安喜。觉得自己理亏,安喜在想兄弟情深,记得第一次上山砍柴是大哥带着,大哥给他砍好捆好他背回家,在往后他上山砍柴大哥估计他快回来时去半道上接他,兄弟是在困难时的帮助给予彼此的力量。生活中的伙伴背后的支持。大哥说安喜没良心不管父母,安喜知道那是气话,不是真心话。儿子对父母的恩情是深厚而特殊的情感纽带,成长时是父母给予关怀教导,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无形的无私的,她对子女的关心不是流露在语言而是在心底,安喜虽然在西安他无时会想起父母。 高兴时分享快乐,困难时分担犹愁,可是离的远,他不是没良心而是有心而力不足,他也想围绕在父母身旁,可是不能,父母身边无事业,事业的地方无父母。安喜今天的努力就是为了父母明天会更好。安锁有些拘谨,于是安喜讲起小时候和大哥在一起的憧憬,又说起他去供销社上班穿了一身新衣服,大哥把木工工具砸坏。大哥笑着说自己格局小,最后大哥说:“这回我去西安看了,啥都好,你好好干,家里父母有我呢,你就别操心家了”这就是大哥应做的。1984年春天,菊香的女儿万朵一岁多,长的像菊香一样漂亮,一副美人胚子,天生聪明伶俐。金锁在家看娃做饭种地。上山砍柴挖药家庭开资全凭菊香,日子过得清贫。自从万恒财去世后家中常有男人造访,苍蝇不叮无缝蛋,菊香上地干活上山砍柴总有男人帮忙,她接受这些男人的奉献,而她回馈的只有自己的身体。男人有钱腰杆硬,女人没钱裤带松,这是生活规律也是常态。冯菊香把每一个对她好的男人都应付得很好,街坊邻居也常常骂,冯菊香习惯了骂声当作耳旁风,街道人也慢慢习惯了,不责怪菊香,骂声只是羡慕嫉妒恨,只怪男人风流成性,笑贫不笑娼成了社会现实。生娃之后的菊香因奶娃她的胸更大更丰满,加上自己被几个男人的滋润皮肤更嫩,她的姿色成了她吸引男人的资本,男人看到她让人心跳,魂魄散飞,不由得男人想入非非,加上她硕大无比的臀部更吸引男人的眼球,就是女人见了她都想多看几眼,只要她走过去之后男人们都挺着鼻子去闻她散发的味道,菊香她有自己的底线,在家里在金锁面前不和男人调戏,只有约到山上或者干活的地里。和她做爱的男人她都会让男人舒服满意,这些男人多多少少都给她好处。但她从来不会冷落金锁,晚上睡觉她都会问金锁要不要,即是要她都会用各种方法方式让金锁满意,这点也许是良心发现。一家三口人的日子渐渐有了起色,但比在外打工的人还是有很大差别,靠几个野男人干活可以,养家很难,裤带松挣来的钱微不足到只能应个急,救不了穷,她身边的男人也都好色无钱,她只是别人发泄的工具罢了。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二十四节气小满已过,天气开始闷热,西安的夜晚不像秦岭山区有温差。胜利叔在人性化管理上做的非常到位,他负责工地上的安全及生活。他观察大家的生活不是在厨房而是在厕所,不能给民工经常吃波菜韭菜之类的疏菜,他开始做夏季防暑降温工作,绿豆汤二十四小时不断供应,藿香正气水免费发放,对厨房的管理豪不怠慢。办公室盖起及时装修,已接近尾声。在步子村的村长帮助下,安喜的营业执照也办下来了,在利益的作用下办事机构很人性化。世界上真正能给你撑腰的是丰富的知识,足够的经济基础和打不败的坚强精神。胜利叔很八卦他能言会道,巧嘴利舌,他为了障显自己在各方面的才能,他选择在阳历7月16日(阴历6月18)星期一举办揭牌议式,并经心策划着揭牌议式的流程和参加人员的选定,结束后吃饭的地方费了不少心思。经过他不断的尝试,他写了一份流程而不是用嘴汇报,他学会大家汇报的方式。有些事安喜会尊重胜利叔的,必竟他有过人之处,安喜看了他的流程有些不合理,更不适合,但还是夸奖一番胜利叔。晚上家庭会议安喜把胜利叔写的流程提案在会上协商,最后决定山里的父母来参加,电厂的领导只通知不邀请。揭牌人选由公商所公职人员代表行政机构,驻地村长王尚全代表当地政府机构来揭牌剪彩,安喜同意胜利叔的提案后,胜利叔更积极认真细致地做好每一件小事。安喜也想把事业做大做强,开门红他也很重视,他考虑再三还是自己提前回去接父母,去商山邀请姐夫杨旗林,他很想姐姐和杨安康,忙于生计疏乎了亲情。杨旗林现在是县政府文书,邀请他他不会骂我吧,或者说我鸡毛压不到笼里有些膨胀,嚣张高调之类的话,以前他说过我让人难以接受的话,但想起来他也是为我好,脾气大的人本事大,但我还是欣赏他的文化,脾气大算不了什么,我不记恨,想起五斤粮票的事心里暖暖的,这次去他不管怎样说我,我都会接受,反正我脸皮厚,胡须都长不出来,太厚了。自从大伯去世后在没见过安荣哥,听说现在是文化局局长,文化局都是文化人,当局长更历害,安荣哥性格好脾气好,和我都是本家兄弟谈不上邀请,但也得通知,实际上去商山县的事都是家庭会上决定的,任何事不能私自做主张,要懂得民主,尊重,听取。7月13号去商山县,经过家时安喜回家和父母说了西安的情况,并邀请父母前去参加开业庆典,父母很高兴,儿子在西安的事略知一二,没想到自己都开公司了。父亲说“你的事业我也帮不上个忙,在西安无论大小的事你和你童姨俩口子商量,郝科长那个人历害,能当科长说明有才华,你要向郝科长学习,你胜利叔那人只能用用,不敢太重用,唉!你跟前也没有个放心的人呐!”父亲的话是有他道理的,在生产队一直和胜利叔打交道,品性品质很了解。安喜说:“大,你放心,我的公司我会管理,你和我妈收拾好,明天下午我从商山回来接你去西安,我哥在家就不去了。”父亲说胜利叔的话,安喜心知肚明,人一旦有了污点和劣迹,人们就会忘记他那些完美的地方,会停留在眼中往往是那些污点。人的污点永远无法抹掉,它不是错误,错误可以改正,错误的思想可以更新,污点是违背道义和良心,坏的名声会烙在知道的人心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