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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安喜巧遇童姨,改变了安喜的人生

    突如其来的变化和童姨无微不至的关怀使安喜适应不了,这是在做梦,这不是現实吧?他不敢相信今天发生这些事是真的,早上还是油头垢面,傍晚变成了粉头后生。童姨的家租住在汪家坟,一个小院子住了几户人,二楼西是她家,她把买的菜放进厨房,带安喜进了另一个门,推门进去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应该是在看电視,童姨介绍说“这是你姨夫,这是山里的安喜!”当姨夫站起身时像一位巨人,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安喜赶紧叫:“姨夫,您好!”姨夫说“你就是安喜,与众不同不像山里娃,快来坐下说话。”童姨对姨夫说“我去厨房包饺子,你俩说话吧,你不要只顾着看电视!”姨夫走过去关掉电視,给安喜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安喜说“你从山里来的?”,“不是,我从陕北回来的”安喜讲述他去陕北的经过,最后说“姨夫,我不是逃兵,我确实太小,干不了才回来的!”姨夫说:“理解,理解你!”人和人相识的概率很低,普通人的一生,知道你名字的人大概有五千人,和你见面认识的人大概两千人,和你一面之交和打过交道的有一千人,能把对方留在心里的概率更低,在这个世界上跟你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愿意对你好的人,都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自从童姨和安喜分别之时,安喜有多么不舍,这么久童姨的名字和形象每天没有离开过安喜的脑海,童姨送给安喜的电子表没离过身,不是亲情胜似亲情的感觉,今天突然相遇无比亲切,安喜憧憬过童姨的家和她的俩个女儿,那只是憧憬,没想到憧憬照进現实,这也意想不到。说话间听到外面叽叽喳喳像百灵鸟一样的叫声,是童姨俩个女儿迎春和迎雪放学回家了,在厨房和童姨说话,饭做好童姨端着饺子推门进来,领着两个女儿把饺子放到饭桌上,安喜赶紧站起来。童姨给两个女儿介绍:“这是安喜,你俩以后就叫安喜哥,这是我大女迎春,老二迎雪。”霎时,安喜脸红耳赤站立的手不知道放到哪里,眼睛不敢看,很害羞,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郑重其事的介绍,而且还是两个女生。童姨看到安喜的窘迫说:“丫头去端饭,安喜坐下吧!”,还是早上在焦坪街道吃了一碗面的安喜早已饿了,但快乐大于饥饿,他还是忍着。看到桌子上一盘盘饺子,他不知道怎样去开吃,坐下后有些拘谨。童姨拿了一个蘸碟舀上蘸汁递给安喜说:“快吃吧,知道你饿了,不要客气,不许作假要吃饱。”安喜拿起筷子开始吃,但他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头也不敢抬,这是他第一次吃蘸水饺子,还是肉馅的,而且是几个人坐在桌子上吃,尤其是有两个女生,多少有些别扭。饺子很香就是气氛有些尴尬。饭后,童姨对姨夫说“郝科长,给你安排一个任务,就是把安喜安排到你们科去上班,必须要向对待自己孩子一样严格要求,高管理,郝科长你发表一下意见”,郝姨夫说“我尽力而为”,童姨说“态度要端正,重说一下!”郝姨夫站身起来说:“一切听你指挥,保证完成任务!”“对喽,这才像个当姨夫的样子!”她对安喜说“你明天回去,父母很操心你,回去报个平安,尽快来上班,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搭车,你的被子不用拿回家,放下我给你拆洗拆洗。”安喜站起来说“姨,姨夫,谢谢你们!那我現在就去旅社,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这时童姨大声喊到“迎春,迎雪过来!”等两个女儿进来后“你俩把你安喜哥送到村里的旅社去。”这一幕安喜看到童姨在家的地位,她的话就是命令。安喜走在路上很不自在,为啥让两个女儿送我?如果世道不太平,而是女孩子不安全。到旅社安喜说“你俩个回去吧路上小心点!”迎春说“我俩要把你送到,如果現在回去我妈问你住几号房?我俩说不出来,又说我俩偷懒。”三个人上了二楼,安喜掏钥匙打开203房间,她俩跟着进来坐在对面的床沿上,迎雪问“安喜哥,听我妈说你小时候学习好,上初中时特优秀,给我讲讲怎么是优秀?”安喜说“我上学一直很优秀,但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回家,过几天再来了给你们讲,你俩快回去吧!”迎雪撅着嘴说“真扫兴”俩人生气起身走了。她俩人让安喜有点亲切,亲切的是有了两个妹妹,从来没有人把他叫过哥,这种感觉是一种爱护和责任。他以前知道迎春和迎雪的名字,今天看到两个人,迎春应该上初三,迎雪应该上初一。迎春:含苞待放,留着剪发头,模样俊俏,浓眉大眼,人随其名,春天、春色、阳光有朝气,只是身材丰满,个子一米六,俩人比较她语言少,迎雪:瘦小,肤色偏黑,从颜值上看和迎春不像姐妹,她的眼晴大充满着智慧,话多机灵,留着学生头,衣服都是青春少女型,出于家庭教育,两个人都很礼貌。上床后他又在想王永建,他几点到工棚,一个人是否平安。在回头想自己这一天对他变化太大,太大了。大城市很宣闹,五点听到有扫马路的声音,汽车的鸣笛声时长时短。天刚亮卖菜的叫卖声已经传来,这种黎明前的前凑只有在大城市才能听到。安喜赶紧起床,穿好衣服,这还是我吗?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不相信这是自己。童姨不让带被子回家,今天我回去两手空空感觉有点怪,不像打工人。童姨对我这么好,我以后怎么样才能回报?正想着童姨在楼下喊他,他把捆好的被子拿下楼,童姨接过被子放进门房。她骑自行车带上安喜向村东骑去,出了村有个陡坡,坡不大也不高,大概有个百十米高安喜下车来。这时童姨说“你向东看那几个高耸的烟囱就是秦河发电厂,我和你姨夫上班的地方,你来了也去那里上班,你去说是上班,就是跟上正式工干活,都是基建的活,但比你伐木轻松,也安全离家近。”下坡她俩人一直走着,土路也不好骑行,一条土路,路边种着庄稼,应该是麦田。童姨说“今天走的这条路你记住,一会儿到了步子村那里搭车,过往的车半个小时一趟去商山。”说着话十几分钟到了大路上,走过马路,对面路旁立着很大牌子,上面写着“步子村”童姨指着高空中架着的粗管子说“你看上面的粗管子就是你下次来下车的标记,下次来白天我不在家,你等到下班时间我就回来了。”说话间车来了,童姨掏出伍拾块钱塞给安喜,让回家给父母买些东西,安喜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安喜如果不下定决心离开陕北,也许今天又去修路,如果昨天不巧遇童姨,今天这趟车上的安喜不是今天这般模样。也许王永建说的对,人各有命,安喜不是伐木的人,而安喜没有力气,不是个下苦的人。不管怎么样离开陕北的决定是对的,出门一个月收获很多。汽车上了秦岭进入狭谷,不一会儿到了黑龙山镇。安喜下车犹豫着,走回家翻秦岭需四个小时,等车不肯定有,他很难决择。不管怎么样先填饱肚子再说,黑龙山镇是古镇,有很多传统名吃,水煎包子,油炸麻花,烙豆腐,路边摆着的小摊在吆喝着。以前没有摆摊的,说是小商小贩,割资本主义尾巴,現在一切都变了。烙豆腐很著名,黑龙山的老豆腐与众不同,做法很传统,将黄豆用石磨磨一遍叫拉豆黄,二十斤黄豆做一座豆腐,拉好的豆黄放木桶渗泡两个小时,用小石磨再磨成浆糊状,叫拐豆浆;把拐好的豆浆用布包起来用石头压过滤,叫过豆渣。过滤好的浆倒进大锅慢火烧开,小火稳着,用原生浆水慢慢地点豆腐,几分钟后锅里的浆慢慢凝结成块状,等完全凝结成型后,留出倒进支好铺好包布的木箱子,用布裹好盖上盖板子,在板子上放上石头挤压,流出的豆腐水收集起来保存好,做下次点豆腐的浆水,循环使用不添加任何添加剂,两个小时后取掉木箱,一座四四方方的热豆腐成型,卖豆腐不按斤卖,按块卖,一座切二十小块,一块约三斤。烙豆腐,把一块豆腐切成四片,在平底锅里倒上油,把豆腐烙成金黄色。摊主不停吆喝叫卖:“热豆腐一片五毛”。当顾客未坐定,摊主娴熟又麻利将一片豆腐用铲子铲到盘子,像变魔术一样,放下铲子拿起刀子在平放的豆腐横着竖着几刀,再浇上调好的辣子汁子。他的刀法如神,一片豆腐切成上下两层大小块一致,像指头大小的条状,配上汁香味一绝。安喜正吃着听到拖拉机响,他回头看啊!是书田。他站起身大喊。久唯的朋友无比亲切,书田看见安喜把车停在不远外宽畅的路边跑了过来,激动而又高兴。两个人見面对視着,每个人心里有种喜悦,暂短的一个月似曾很久,每天都在挂念的书田问“你回来了,不去了吧?”,“嗯,不去了,你拉的是肥料?”,“就是,给供销社拉,一天跑两趟。”安喜说“你等我一会儿,让我去街道看的买些啥,”“你行李呢?让我先拿到车上,”“没有行李。”一想买啥安喜犯难了,从来没买过啥也不知道买啥。他走进商店,货物琳琅满目,他突然想到嫂子会织毛衣,他见过,他决定称几个毛线,让嫂子给家里人织毛衣、毛裤。秦岭的天气像孩子的情绪,说阴就是雨,安喜坐着拖拉机迎风细雨,但一点不影响归心似箭的心情,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味道,拖拉机路行驶在泥宁的乡村公路驶,高山迤逦,云雾缭绕,群山蜿蜒起伏连绵不断,展现雄伟的气势。缭绕的云雾遮挡着山顶,如同轻纱一般,萦绕在山间,使高山增添了几份朦胧与神秘感,拖拉机发岀突突突心声音,同时烟筒喷岀圆圈一个一个在雨中被洗刷,瞬间消失,但能闻到柴油的味道。车在山路上随弯盘旋,春雨很细小,安喜靠在铁扶手上心情很激动,久围的家人,亲爱的家人我回来啦!回家的路很熟悉也很迫切,一路上有很多话无法说,书田认真地开着拖拉机,到街道分手时说好晚上喝酒。安喜迫不及待地跑回家,进门嫂子一个人在家,他很难为情地叫到“嫂子,我回来了。”在却地摘菜的嫂子站起来说“你回来凑好,妈成天想你,说你,你吃饭么?我给你做饭!”“不用做饭,我不饿。”他把买的毛线递给嫂子说“这是我买的毛线,你给大家织毛衣、毛裤,我见过你手巧,颜色四种你自己配。”嫂子说“我只会织毛裤,毛衣我还不会,织毛衣太复杂。”正说话书田来了,安喜问“你把车呢?”“在供销社院子正卸肥料,本来还要拉一趟,下雨了今天不拉了,明早上再拉。”他俩坐在凳子上,安喜问“你大生意好不?”“也不好,凑是逢集收些麻,啥生意都手稠不好弄。”书田很关心地又问“你今回来咋没拿被子?问你还去不,你说不去了,到底咋弄的?看你一个月变化咋这么大?”“我不去陕北,去西安,但是活还没有确定……”安喜妈和安锁上地回来了,安喜听到急忙起身迎了出去,高兴地喊“妈,哥,我回来了!”安锁说“你终于回来了,一家人操心的伐木窝活凑不安全。”安喜妈不知道高兴还是激动,半天说不出话,只是问了一句“书田你来了。”妈妈的心里最能藏得住东西,她能容下一座山,万条河。母亲的笑容是世界上最温暖的春风,母亲的皱纹是饱经苍桑,风霜雪雨的刻印;母亲的汗水和泪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珍珠。安喜不在家的日子,妈妈把思念、挂念藏在心底。等书田走了妈妈问“安喜你吃啥饭?我给你做”,“妈,我在黑龙山镇吃了,現在不饿,我不吃,晚上和书田喝酒,妈,我大今晚上回来不?”“可能不回来,忙的整理地耕种呢!你明天去看一下,让你大知道你回来了!”安喜说“好,妈,我不去陕北了,我准备去西安,夜黑来我在西安童姨家吃的饭,郝姨夫给我寻活呢,被子我都没拿回来。”“西安好,离屋近,随时能回来,我現去你姐家给你铺床,你黑来少喝些酒”“妈,我知道了。”书田和安喜喝酒相互吐露一个月没见面各自的心声,最多的是表达各自己的操心和挂念。书田看到安喜外表的变化很是惊叹,安喜给书田讲牧护关人在外挣钱的心酸和不易,王永建和邹锁子成了安喜的心照,反映了出门在外相互关心和背井离乡人的心声和无奈。第二天一早,安喜骑着自行车去东秦岭酒房,那里是基建连的总部,也是父亲住宿的宿舍,他迫不急待的去,希望早点见到父亲,让父亲早点知道他回来了,再不用为他操心。基建连剩几个人长期居住,像一家人过日子一样,做饭种地,一百亩地分布在几个地方,过去叫试验田,現在千篇一律种的洋芋套包谷。安喜去父亲刚起床,准备上地,一声大,父亲回头反应过来。“大,我昨天回来了。”父亲高兴地说“回来凑好,你妈整天絮叨,你那里都不要去了,跟上我后半年学的吊洋芋粉条。”安喜没有急回答只是问“你身体好不?最近忙不?”这一天,他没离开父亲,一直陪着干活,下午早早他骑车带着父亲回家了。安喜妈早准备几个菜,一家人难得在一起,一家人最幸福的是坐在一起团聚,一起吃饭,最快乐的是无病无灾,身体健康。喝酒间大哥说“你不要到山外打工去了,你在屋逢集在街道收些木头,咱俩解成板,做成家具卖,利润大的很,我一个人没帮手也弄不成,你帮我,在我看来,不管你做个啥家具都有人要呢!咱屋住的这地里条件好太太”安喜说“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好的,也是对的,一家人齐心协力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可是各人有志,志向不同,我昨天回来就是告诉大家,我在西安找到活了,大家以后都不要担心我操心我,西安离家也近,随时都会回来,明街道逢集我买些豆腐,后天我就去西安。”一家人看安喜心意己决,主要是在西安干啥活比伐木强,家人也没人反对。当安喜第二次到童姨家,已经是晚饭时候。他推门进去说“姨,姨夫,我来了。”姨夫说“你姨今等了你一天,快先坐一会儿吃饭,”“姨夫,我刚在外面吃过饭了。”安喜把手上提着的豆腐递给童姨说“姨,这是豆腐,你收拾放冰箱吧!”童姨接过豆腐去了厨房,安喜刚坐下童姨又进来说:“安喜!”他马上又站起来听:“你現在来了,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不要拘束拘瑾,你要把这当家一样和大家融为一体,以后你不是客,一会儿我带你去住的地方。”等童姨吃完饭后她领着安喜去村东头一个院子。进院子她和院子的人打着招呼,一楼拐角一间房子,打开房门,拉开电灯,里面床己铺好,崭新的床单和被褥,窗下的三斗桌上放着电壶、洗刷生活用品,连窗帘也是新的,窗子的玻璃被擦得很光亮。童姨说“这间房是田姨家租的院子,剩下的一间房你先住上,生活上需要什么给我说,这是三把钥匙你拿着,一把是我家的,一把是这间房门的,一把是院子那辆自行车锁,吃饭以后在家里吃,不许在外面买的吃,生活上勤换衣服勤理发,每天必须刷牙洗头,让人感觉你很阳光,明天和你姨夫一起去上班,他会安排你的。”此时此刻安喜才知道什么是关怀、关爱、关心。“姨,我知道了”童姨走了,他把钥匙试了一下并保管好,他想既来之则安之,必须听话还要努力去干活。童姨走出门也在想,对别人好也是对自己好,况且安喜打骨子里让人喜欢,他的人和名字一样,安全,喜欢,不管怎么样要让他生活好,工作好!秦河热电厂位于西安东郊,新中国成立后西北地区建设第一座火力发电厂,第三期扩建征迁村庄,因征迁合法的男姓公民被纳入电厂正式工,女姓被分配到陕南边远山区,被安排在商业或者地区运输公司工作。郝建设当时是村里大队会计,被电厂任职基建科科长,原大队部的干部都被任了一官半职。被纳入的男姓公民都在基建科,被征迁的村民没有安置房,大部分人就近租房居住,年龄大的老人投靠自己的亲戚,上学的学生也根据家中情况转学、失学也层出不穷。安喜上班第一天被安排盖仓库,都是正式工他一个人是临时工,大家听说他把郝科长叫姨夫,知道是亲戚对安喜很照顾,干活不是搬砖就是铲水泥灰,安喜总是抢着干,比伐木轻松多了。十二点厂里有厨房,吃饭后有休息室可以睡觉,六点下班他和郝姨夫一起骑车到家,一天结束很是愉悦。第二天上工后来了一辆手扶拖拉机拉的沙子,安喜拿铁锨去卸车。这时开车的人是郝科长弟弟郝建权,他大声喊“安喜,咋是你?”安喜有点惊讶?抬头才认清,“郝叔,咱俩又见面了!”郝建权当着大家面夸起安喜,他说“那次去牧护关供销社差点途劳而返,幸亏遇到安喜给他促成大事。”大家听的莫名奇妙,不管听懂没听懂都认为安喜是个能行娃。建权叔说“我每天都给这工地送沙子,你有啥事给我说,干活的人都和我是一个队上的”安喜说“大家对我很好,谢谢叔!”晚上都会等迎春、迎雪放学回家吃饭,安喜坐在沙发上和姨夫看电視,电視对安喜很新颖,很早听人说过,电视是电影的魔鬼,今天看也不是什么魔鬼,只是比电影小,但电视有很多台可以选择去看。吃饭时,迎雪说“妈妈,老师让写作文。”“那你写呗!”“主要是我不会写,怕我写不好你会骂我的”,“题目是啥?”“我的妈妈”,“噢,吃完饭让你哥给你辅导,教你怎样写。”吃着饭安喜有些紧张,他构思着一会儿给迎雪怎么讲,饭后迎雪拿着笔和本子坐在饭桌上等安喜讲怎么写,迎春也来凑热闹。安喜讲“标题是我的妈妈太好写了,因为妈妈每天陪伴着我们,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是我们的表率,所以很好写,你先订框架,第一写妈妈的外表和容貌,第二写妈妈的神态和动态,第三写妈妈的陪伴和付出,写妈妈的比喻词很多,句子要生动委婉,不能生硬,不能直接写妈妈今年四十岁太生硬,比如妈妈有时候很可爱,可爱得像个大姐姐,但有时候很严励,更像一位老师;妈妈像是叫我们起床的闹钟,叮叮铃铃;像燃烧的蜡烛照亮别人,默默付出。”一旁的迎春全神贯注地听着,童姨也没想到安喜会这样讲,郝姨夫更是惊束。一家人对安喜刮目相看,安喜的到来给家里带来了文化底蕴和满满的正能量。安喜走后郝建设在想,安喜这么好学,有功底有文化,不能毁在我这里,他还小正是学习的年龄,我不能让他一直去搬砖,这不是误人子弟吗?但我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