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牧护关 > 第26章 安乾坤让安喜去和大伯住,照顾安定,安喜不想离开供销社

第26章 安乾坤让安喜去和大伯住,照顾安定,安喜不想离开供销社

    兴安乾坤在高兴之时却忘记了安喜的存在,安锁婚房占用安喜住哪里?,借住的地方有大哥安定家、女儿安心家都能住,但不好开口给安喜说。安喜看出父亲为难的心情,他主动提出供销社有宿舍,他搬到供销社去住。但每个人心里清楚,也不是长久之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书田在生产队上工,分组大包干新组长是杨振武,七六年初中毕业在队里算是老农民,他是提拔的新组长,他按队上以前的老规矩给新入社的学生每天计六分工,书田当然不愿意,书田提出小包干,杨振武不通意,俩人闹矛盾。组长杨振武尥蹶子不当组长,一个组十八户,书田首当其冲自愿当起组长。他管理按他的思路所有活都是小包工,以工代酬。当然书田的出色少不了父亲曹胜利在幕后支持和挑线。可是书田把生产队上的事弄很有声有色,有板有眼。真对个别人对书田不满,都是曹胜利晚上去上门软化。自从正月初七晚上胜利叔和安喜书田喝洒以后,安喜一直在想胜利叔说的话,做生意,走出去,外面有市场。安喜在想这市场到底是个啥?安喜搬到供销社住的第一天,童姨队上来了一个人找童姨,让供销社代收荆笆。晚上和安喜睡在一个床上,安喜听童姨说来人是自家老公的弟弟,安喜称他郝叔。郝叔晚上给安喜讲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啥生意都能做,他这次来是定购荆笆,西安霸河捞沙子用,河床地软,空架子车都不好拉,如果铺上荆笆就很方便了,他想让供销社代收购。第二天一早,安喜找郑主任和郝叔协商结果未达成协议。郝叔要的规格是100X60公分,价格一元一个,量很小,而且是货到付款。主要是木质产品出山得办理出境手续,要交相应的税收。当郝叔向安喜辞别时,安喜说:“你今天别走,我给你找个人代收,你来目的是成功,不急于今天一天”。郝叔听安喜一说很佩服他语出惊人,不管结果如何就留一天吧。安喜早早打开门市部等柳叶,柳叶来了给柳叶说他回家拿个东西一会就来,他跑着去找胜利叔,偷偷告诉他这个信息,让胜利叔現在上山割荆条编一个样品,規格是100x60公分,让胜利叔把握住商机,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晚上他带人来谈事。说完他急匆匆地跑回供销社。曹胜利什么人?以前是木匠,政策开放有商业头脑,他一直在找商机,只是没有目标。安喜透漏这个信息很重要,他不能错过,他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去做,他没有着急上山割荆条,而是安排今晚上怎样招待客人,不对,应该是“财神爷。”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关门,安喜带着郝叔说是去凤凰洞看风景。他俩走到街道西头胜利叔早已在等候,他们没有去胜利叔家而是上山,去凤凰洞山顶,安喜给郝叔说明情况,等天黑了在去避闲,郝叔更看重安喜缜密而又认真。等快天黑时他俩从后坡小路下山,去了胜利叔家,进门安喜介绍后说一会来接郝叔,胜利叔说“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安喜高兴而又踏实地回家了。曹胜利把“财神爷”请到房间,厨房的书田妈急忙出来打招呼说:“这山里冷,你山外暖和到我这里习惯不?”,山里人总有很多客套话说。不一会儿,四个拿手的菜上桌,烫好的酒香喷喷,酒味、菜味弥漫着整个屋子,两人喝着酒,书田妈介绍着四个菜的配料和做法,始终没有人说正题。山外人很着急,他来是谈生意的,不是喝酒吃菜,但也得应付好客气的山里人。于是山处人按捺不住说明今天来的目的和情况,希望曹大哥能帮上忙。曹大哥他会揣人心思,更知道怎样来说:“兄弟!你的忙我帮定了,互赢才能长久,你不是需要荆笆嘛,我这里就有”。于是他从书田房间拿过来一个篇好的荆笆,放到山外人面前说:“你看,你需要的是这种規格不?”他观察着山外人的表情,郝弟一看很惊讶,是他要的,没想到做工很精细,它不是一个商品像是一件展览品。这时曹胜利说:“这荆笆十几斤重,我自己编很费劲也伤手,不是山上啥荆条子都能用,要割适合的条子,不是山里人都会编,现在会编的人不多了”。这时谈生意走上正题。 “财神爷”说:“就是你这样品送到西安霸桥多少钱一个?”,曹胜利摆出很多困难:“咱先不说编一个多难,光这拉出山就是个问题,雇车还要办出山证,一个荆笆二毛税收麻烦很,兄弟你是这,我给你收你来拉”。“财神爷”看到荆笆先是高兴現在犹愁了,曹胜利会察颜观色,他看到“财神爷”的表情猜想到他的内心。于是他说:“不行是这,我用架子车给你拉,从我这里到篮水县不翻秦岭偷的拉,晚上拉也不上税,这样就价格也降了”。“财神爷”关注的价格和利润,曹胜利扭摆着说:“这山路不好走,要过四道河,也没路,也拉不多,送到得一块五,关键咱这东西好”。但“财神爷”他没讨价还价,只是说:“让我考虑一下明天在说”。俩个人喝着酒想着各自的心思。第二天早上书田妈做好早饭,专门烙的锅盔馍,红豆包谷糁稀饭。而把饭桌放在堂屋却地,等“财神爷”起来吃饭。他起来后,书田妈又是问候:“我这山里睡的炕习惯不?炕冷不?睡好么?”过于热情使人倒不自然。“财神爷”洗完脸对曹胜利说:“我想了是这样,即然我俩认识也算缘分,昨晚住你家又吃你家,我也很感动,就按你说的办,送到一个一块五,但要质量保证,我俩也不签合同,你也是豪爽之人,我先给你五佰元算是定金,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尽快给我送货,一会我把地址给你留上,吃了早饭我就回西安了”。他掏出钱递给曹胜利,曹胜利接过钱说:“我给你打个条子,好朋友明算账!”,“区区几百元打啥条子,是你不值钱还是我不值钱,一打条子咱俩就没有情份了”。刚吃完早饭安喜就来叫郝叔,供销社的拖拉机在等呢!郝叔叫郝建权,他这次来定购荆笆不是自己用,也是做生意,自己在霸河滩零售卖,这次生意谈成,郝建权想多亏安喜,他不为自己利益,热心帮助他人,他是个很诚实的小伙子。曹胜利立即开始收购荆笆,每个七毛钱。他去供销社买了二个架子车轱辘,自己在家先做架子车箱,他想让安琐做,但考虑到安锁结婚没时间,于是他找安锁商量让安锁的三个徒弟做他收购,每个车箱十二块。曹胜利做生意他用智慧,自己少挣些先把事做起来,架子车箱的事,是他自己想法,只要霸河有捞沙少不了用架子车箱,所以车箱也能卖。他找到书田他舅,他俩合伙拉荆笆,一趟给他舅几十块钱,只要拉到,回来人和车轱辘搭车也很方便。他开始拉,先晒些豆腐干,豆腐干是他的“通行证,”路上遇到麻烦事可以打通关系。安乾坤基建连连长也成了虚名,他和几个人经营一百亩公(国有土地)地,没有工资,到年底只有少量的粮食抵工资,所以他没有以前那么忙,在家时候多,他在家忙着收拾安琐的婚房。听到有人叫,他转过身公社文书已经进屋,他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结婚证出什么事了?他急忙打招呼:“文书,你咋来了?”文书说:“苏书记几天没见你,他让我来叫你去公社”。安乾坤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和文书去了公社。苏书记早已在等候他,进门就问:“安连长,快坐下,你儿子婚期定么,我问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不?”,安乾坤紧张的心一下子落地了,这不是结婚证的事,他说:“日子定了,五月初九,我不好意思来给您说,您那么忙怎敢打扰?”,“我在忙也要吃饭,更何况还有喜酒,这么好的事我可不能错过了”。此刻安乾坤心里很愉悦,都是女婿的面子。苏书记说:“我今天请你来是想和你聊聊,你看咱这地方有什么事可以发展,比如说带头致富,发展生业,办什么厂,首先是适合咱这地方地理条件,我去山外也看了,像蓝水县有造水泥瓦,石棉瓦,吊粉条等,主要是以自然条件为主”。实际上安乾坤最近也一直在想,可他想是为自己而想,以自己能力和条件做一件自己的事,安乾坤说:“过去咱街道有染房、油房、酒房,办别的什么厂我是外行,如果办酒厂我可是内行”。苏书记问:“你怎么是内行?”“我以前给街道酒房销售过酒,销售必须要懂烧酒的流程和酒的度数才能给人介绍,再就是我经常和做酒的人打交道,学了很多经验。咱这里几家酒房,酿的酒醇香、清爽,销到篮水和商山县城,人说酒好不怕巷子深,过去做酒的人和工具都在开酒厂把握性大”。“安连长是这,算我今天安排你,你把今天聊天的事慎重考虑,再到山外考察一下,包括做水泥瓦,榨油机等项目,最后咱俩在見面,哪一件事可靠可行适合咱这地方,风险小咱再实施,等你儿子结婚以后再落实,最近你先忙家里的事,忙完了轻装上阵,一心一意给咱干事业!”。安乾坤像接了一道圣旨高兴地回家了。安喜住到供销社和柳叶见面机会多了,自从过年后柳叶来上班好像有心事,对安喜不是那么关心,总是回避,约她上山不去,连个拥抱都是拒绝,如果她不愿意,安喜不见耍流氓,更不会免强,单项热情是在飞蛾扑火。清明前后点瓜种豆,供销社院子里一片韭菜地,童姨打理的很好,头茬韭菜长到一拃高,径部红艳艳,叶子绿油油。安喜又在韭菜地旁边整理了几平米的地,他用心地种上葫芦,他当初答应给柳叶种,葫芦籽还是别人教他用温水泡几个小时崔牙后种上的,剩了几粒种子下午下班拿到书田家,他家靠山,有独特的条件,房西房后有两块菜地,多种几窝给柳叶的葫芦就多了一份保障。他到书田家看胜利叔在场院做木工活,“叔你咋没上工哩!”“我没上,现在几户联产干活地里也不忙,我做架子车箱”,“叔我拿了几棵葫芦籽种到你地里,秋后我想用葫芦呢!”,“你把籽给我让我去种,你不知道种啥地方,要给葫芦扒蔓搭架留空间呢”。胜利叔回家拿出种豆的专用农具“豆攒”,和红樱枪一样,只是少了红樱,安喜跟着去看,胜利叔说“这长出来要搭架,头多了还要掐头,只留一个头,我种上你就不用管了”。胜利叔家院子很大,东边摞的收购的荆笆,一片空地方他在做车箱,房间台很高,用石头垒了五级踏步,每级踏步长短不一,有一米长,因每块石头而定。大门两侧放着两个木墩子,上面铺着书田妈用旧衣服做的坐垫,东、西房间台上放着破好的柴禾,一米宽的房间台占得满满的,一看都是勤快人,从摞好的柴禾能看到家庭的勤劳和丰收。他们俩坐在门口的墩子上,胜利叔说:“这回多亏你给我介绍这生意,不管挣不挣钱現在有了营生,我現在让队上的人编荆笆,我和书田他舅一人一个架子车拉到西安,不想办法挣钱咋弄呢生活压力大太太”。安喜说:“你一个人太辛苦了,有些活让书田去弄”,“书田嫩的很,没心眼,不是做生意的料,书田現在是组长还得我帮,只要他把组上的事干好就行了,我慢慢措打的做个生意”。“叔,那你忙吧,我回了”。安乾坤给安锁结婚日子定了,一直没时间给大哥说,晚上天不黑他去大哥家,大哥刚从地里回来,前脚后脚跟着,大哥回头看是弟弟问到:“你这几天在屋呢?”,“嗯,在屋”。刚黑屋里很暗,安定平时一个人是不点灯的。他忙着给灯添油,安乾坤坐在方桌旁的椅子上掏出烟带,在烟包里挖着烟,好像有心事,动作反复着,有些木纳。这时,安定看到弟弟的表情以为他没有烟,便把他烟普篮递给弟弟说:“给我这有烟”。安乾坤这才反应过来,当他进门看到大哥心里很不是滋味,比以前黑瘦了许多,一个人生活这要是有个病灾都没人知道。油灯下两人抽着烟,半天没人说话,满屋被烟笼罩着。安定问:“安锁结婚日子定么?”,“定了,我今儿黑来专门给你说五月初九,过几天给女方背布过礼,等说好我在来给你说”,大哥问:“彩礼钱有么,我跟前还有几百块钱,你一时走拿上”,安乾坤沉默许久说:“彩礼钱我都准备好了,就剩下过事要用钱”。安定进房间一会儿出来“这是三佰块钱,你拿着先用不急还我,今个给你正好,这是我以后的棺材钱,迟早我都要给你的”。安乾坤放下烟带,双手接过钱止不住泪流满面,他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感觉生离死别一样,感觉交待后事一样,他控制自己哽咽的喉咙,这时大哥说:“每个人都要走这一条路,只是迟早的事,钱你拿着有备无患,如果以后我有病了你做主,就不要给我看病,不要让我活受罪,安荣現在工作也忙,媳妇当了临时工还要照看娃呢,就不要麻烦”。这时安乾坤说:“你再包胡想了,让你说的像七老八十了,还有一个事,安锁结婚安喜没地方睡了,让娃来跟你睡上,西头到东头也不远,安喜现在住供销社,临时工说不定哪天就干不成回来了,跟你睡上稳当些”。安乾坤离开大哥家,走在街道心里五味杂陈,大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自己有什么病还是?也许是一个人孤独的胡思乱想,不管怎么样我得多操心,就让安喜去住,两个人是个伴。背布,男女双方定亲时所达成的口头协议,背布这天是承诺兑現的时间,风俗习惯不同,有要多少钱的彩礼、小麦、包谷、棉花、黄豆。要这些东西是有依据的,也是女娃从小长到结婚的花消,闺女等于给男方养的,不违反法律也是很人性化的,越是贫困要的越多,多少人因贫困错过良缘。阴历四月初八是给安锁媳妇家背布,出席的人有讲究,族里的长辈双方的媒人,凑上一席人。吃过早饭,一行八个人背着布匹和棉花,钱当然由长辈人揣着,今天的长辈是安定,长辈很重要,很多事千变万化,定婚几年到结婚物价都在上涨,当初媒人协商的事按当时行情谈好的,有些媒人中途嫌难说话,更换媒人也常有的事。有些媒人在背布这天怕女方家长再要钱叫“上二坡”,所以背布这天叫族上的老者主要是主事,说话有力度,能把事摆平,其他人只是打圆场,安锁媒人是郑主任很有威望的人。女方背布也叫了很多陪客,陪客都喝醉了,郑主任安然无恙,给男方撑了大面子,安定历行自己的职责,清点背布的东西和彩礼,说好结婚双方的规称。安喜上班突然闷闷不乐,没有往日那么话多,有事在脸上挂着表现出来。柳叶问:“安喜,你怎么啦?吊个脸,是不是你哥准备结婚,你想媳妇了?不行你让你胜利叔给你把哪个痴情女说上”。安喜还是不说话,柳叶在想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唉!不可能,柳叶見不得安喜不高兴,习惯他每天咋咋呼呼,一会儿姐一会姐地叫着,更不忍心看着他愁眉苦脸。柳叶走到安喜柜台说:“姐想去山里逛,姐走不动路,上不了山”。“好,姐,下班我带你去进沟不上山”,他有气无力回答着。安喜自从上班每天早上在家给全家人做早饭,每天早饭都是洋芋包谷糁,当然洋芋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菜更简单,淹好的咸菜,泡好的酸菜捞上两碗。街道人都是九点半吃饭,安喜吃完饭上班刚好。中午饭两点半吃,都是妈妈做,父亲和大哥从来不做饭,吃現成的。安喜三点下班,回家都是剩饭,说是剩饭就是专门留的饭,包谷面搅团的时候最多,饥不择食有饭吃不错了。他回家吃完饭在磨镰刀,柳叶站在门口街道上向里看,穿了一身绿色的运动衣,一双运动鞋,猛一看以为是学校的体育老师,安喜索性不磨镰刀了,锁上门和柳叶一起去天屏沟,他走在路上找到半块瓦片放到水里沾湿,一个手拿镰刀,一个手拿瓦走着路磨着镰刀,柳叶好奇的问:“你这方法能磨快吗?”,“能行,临阵擦枪不快也光,这是懒人的办法”。一路上安喜话少,不问不说,他一个人走得快,走出几十米回头看站着等,进沟羊肠小道顺小溪而上,小溪时而有水,会听到潺潺不断的流水声,发出不一样的节湊,没有大河流水那么凶猛,没有大江那样咆哮,细细悦耳,满山绿油油可以闻到花草芬香。安喜对天长吼一声,声音回荡在山谷山间,像宁静的湖水投上一粒石子激起波浪,由强到弱慢慢消失。走到上次和童姨坐的大石头,上面松塔壳被风吹日晒已经干了变形扭曲。他等柳叶到了,他站在石头上拉着柳叶双手,把柳叶拉了上去。他脱下外衣铺好,“姐,你坐衣服上,有蚂蚁!”,柳叶坐下歇息她说:“刚才你喊了一声,山谷回荡的旋律很悦耳,你再喊一声”。安喜笑着说:“我饿了喊不动,再喊也没有回声,姐,你喊吧!”他伸手拉起柳叶,“姐你站着喊!”柳叶难为情试着喊了一声,确实也没有回声。安喜笑着说:“姐,你也饿了?”,柳叶不相信自己饿了,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声,但确定不是饿了。她拿起衣服递给安喜说:“你把衣服穿上不要着凉,以后你不许把衣服让别人坐,尤其是女人坐”,“姐,为啥?”,柳叶说:“不要问为啥,安喜,你给姐说,今天你怎么啦?有些事说出来会好些不要憋在心里”,“姐,昨天晚上我大让我搬到我大伯家去睡,说我大伯可能有病”,“安喜,这是好事,照顾你大伯应该的,有病看病,你怎么了?你绝对不是这件事,到底为啥事?”。安喜沉默很久说:“我不想搬,我不想离开”,柳叶问:“说重点,这不是理由”,“姐,我不想离开你!”。“你真没出息,你叫我啥?”,“我叫你姐呀!”,“姐就是姐,不是你媳妇,你以后会遇到比姐更好的,更爱你的人,到那个时候你会忘了姐,你也许连姐的名字都忘了。你知道不,姐已经结婚了,我和你是工作上的工作关系,是感情不是爱情,我以后不会做对不起你媳妇的事”。安喜对柳叶的话并不惊讶,他一直猜测她已经结婚了。柳叶说着,她注意看安喜的表情,两人站在大石头上相互无语。这时安喜很无奈,他不懂什么是感情、爱情。他知道自己对柳叶不止是身体上的欲望,而是心灵上的一种渴望,他只想每天和柳叶在一起,看着她大大白白的四方脸,男女之欢只是一种奢侈和想往,只要每天晚上他看着柳叶的灯灭了,他就安心地睡觉,睡不着的时候他去上厕所经过柳叶的门他会遐想。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人,柳叶就是他心里住着的人才感到幸福。安喜把石头上的镰刀拿着,“姐,你就站在这别走动,我上山割竹子回去绑扫除”。柳叶眼睛从来不会离开安喜,她每天看到他活泼可爱,她心里很内纠,她知道安喜每天想的什么,想要什么,但她必须控制自己,不能害了安喜。她听安喜说偷葫芦的事,是自己一时湖涂自私想到借种,唉!谁家锅底都有灰,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