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存一下叭~】
封面原图小红书池鱼
1不正经小作文,无逻辑无厘头莫名其妙一类,可以不用带大脑观看噢,以防血压升高,稍许有些BT,不喜勿入嗷~
2前世今生,女主前期记忆缺失,男主无记忆,双洁,女主非人类男主伪太监。
3前几章(不知道多少反正大约摸那么几章)女主软弱无能;女主是黑心的,坏人一枚,前世今生都是个坏的。
4文中三观不正,仅三观非作者三观。
5前期彼此初认识因为有怀疑会审讯逼问,但出了审讯室女主就会给以另一种形式还回来(先别跑,划重点)
6男女主都是恋爱脑都是恋爱脑都是恋爱脑!!!
追妻但无火葬场,前期不显后期严重。
(女主: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心不给我没关系,身体给我也可以,你被我强迫了四舍五入等于你爱我)
(男主:媳妇儿不可能不爱我,不爱我怎么可能会觊觎我,对别人动心没关系,杀了就行,事业和爱情都要,但媳妇跑了事业也可以不要)
……
续随:“你知道的,我的本源来自地狱,我也亦非肉体凡胎神贵灵洁……既爱我,那你就该跟我一起坠入深渊。”
南秋霁:“倘若地狱中有你,那我甘愿永不超生。”
————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这是续随唯一闪过的念头。
浓厚的雾气包裹在枯瘦乌黑的山林之间,黏腻的蒙在空气当中,浓郁得令人难以看清前方景色。
干硬的土块寸草不生,只零零散散的铺盖了几颗石子儿。
鸦鸣持续嘶声厉喊,强势紧抓人的耳膜,吉凶未卜。
“殿下,虽然这姜续随是个傻子,但到底也是个皇帝,我们杀了她,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有侍从担忧询问,四周环境本就诡异。
再加上死的那个人,惊惶的瞪起眼珠,直勾勾的盯住前方,更加惹人害怕。
“皇帝?呸!”
姜寒朔啐了一口,用力丢掉手里还沾着血的石头,扔到远处匿了踪迹。
“一个不过才登基了三天的傀儡,也配被称作帝王?”
他阴郁的看着脚下的尸体,冷冷笑了起来:“真正该登基的,应该是本殿。”
“她个傻子,不过是仗着那阉狗的势,才享了这样的福分。”
“现在姜续随死了,阉狗没了牵制,龙椅还不是会回到本殿手上。”
侍从有些困难的望着他家主子,总感觉他是在白日做梦。
先皇总共有六个孩子,只有两位是公主。
虽然他是老大,但登基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不是靠排行来定夺的。
“殿下,那咱们现在回吗?”
一声鸦鸣陡然拔高,侍从打了个哆嗦,有些胆颤。
此处乃为禁地。
除了帝王每隔十年的祭祀之外,其他时候没人敢进来。
而且就算是祭祀,历代皇帝最多也只能进入到外围。
可他家殿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跑到了里头来。
“先等等,不着急。”
姜寒朔是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
他提起已经没了气息的姜续随,将她的肢体摆弄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去,再找个长一点的藤条,这样一来,就算被发现,她姜续随也只能是自己运气不好,失足被跌死的。”
“属,属下一个人去吗?”
侍从胆子小,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实际上胆子还没瓜子仁大。
“废话,不是你去,还想要本殿亲自去不成?”
姜寒朔本就冷峻的脸更加沉了下来,见他这般,侍从也不敢不从。
可能是他没干过几件缺德事儿,运气比较好,没走出几步路,还真有根现成的藤条。
来不及细想,直接给拖了过去。
姜寒朔镇定的布置完案发现场,对着地上的尸体森森一笑:“这不就妥了?”
“走,回去。”
大典还没结束,离开太久,容易引起怀疑。
姜寒朔在临走前,还不忘对着逐渐变冷的尸体踹了一脚。
肉眼凡胎的两个人,压根儿就没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全程被另外一个东西给看了去。
“啧啧,死的还挺惨。”
续随目送着他们离开,继而头一低,抬脚将面朝下趴着的死人给翻了过来。
指尖轻挑,勾出一缕暗淡无光的形体。
不是个天生的傻子,是被人后天离了神魂,只留了一魄放在体内,才会痴傻的。
续随给这缕形体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觉得没意思,一张嘴给吞了下去。
封印每十年加固一次,也会每十年开始松动。
她咂摸了一下嘴,几乎是没怎么想,直接躺到了底下的尸身里。
停动的胸膛重新开始起伏,当她再一次坐起来时,身体里头已经换了个芯子。
续随头脑空空。
被封的太久,大部分的记忆已经流逝。
她只能依稀记得,自己貌似是在等一个人,那个人让她好好的活着,等他回来。
最清晰的就是,来自于姜续随的本体记忆。
俞正四十七年,帝王驾崩,新帝登基,改年号“天雍”。
新皇年幼,未及弱冠。
为人愚昧痴傻,生活无法自理。
而朝中佞臣当道,乃阉贼腌臜之物,独揽大权,辅新帝为傀儡。
这个事情,就挺好玩的。
续随在原地歇了片刻,捂着心口艰难站起。
该说不说,身体的原主人多少是太倒霉了点。
是个傻子也就算了,还有心疾,还被两股势力牵制。
她有点无语。
算了吧,白捡一个身体已经挺不错的了。
等她出了封印,再重新去找一个好的。
续随步履蹒跚,走三步歇一步,缓慢的朝着姜寒朔主仆离开的方向过去。
禁地乱迷。
侍从气喘吁吁,腿肚子开始打软。
“殿下,咱是不是遇到那种事儿了?”
他们也没进入到多里面,却是一直走不出去。
“你看你这点出息,亏得还是个男人!”
姜寒朔叫骂道,虽然气势很足,可他在看到面前的标记后,后背同样起了层薄薄的冷汗。
一模一样的地方,来回转悠了三次。
这鬼地方就好像给他们下了降头一样,找不到离开的方向。
“把鼻子捂上,尽量减少呼吸。”
姜寒朔观察了一下四周,相比于之前,环绕的雾气更加浓厚。
“这地方少有人来,估计林中会产生瘴气,容易致幻。”
“不用管这个标记,我们朝反方向再走一遍。”
侍从本来是不愿意相信的。
但是眼瞅着他家主子都已经走远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还是真就中了瘴毒。
单单眨了个眼的功夫,姜寒朔就不见了。
“殿下?”
侍从一下慌了神,正想追,前方忽然出现了一道慢悠悠的人影。
皱巴的龙袍,歪斜的冕旒。
呆滞的苍白脸色,以及头上破掉的血洞。
这赫然是已经咽气了的傻子新帝。
“鬼,鬼啊!”
侍从大喊了一嗓子,转头就想逃跑。
奈何身体太不中用,没跑两步就先被绊倒了,差点原地跌死。
等到看清楚绊他的是何种东西后,裤子直接当场湿了,蔓延开一股难闻的味道来。
“陛下,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你,都是大皇子一人所为!”
“您要是想报仇的话,就去找他吧,小人是无辜的啊!”
侍从边哭边往后退,奈何怎么移动,都始终停留在原地,离不开分毫。
续随困难的喘息了一阵子。
她拖着软弱无力的身体,欣赏了片刻侍从惊恐的神情。
等到情绪完全到位后,她抿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来。
也没有谁看到她究竟干了点什么,总之等到大雾散去之后,侍从已然倒地不起,头上破了个和姜续随一模一样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