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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回家立个长生牌

    夏宏盛进入薛府,紧跟在他后边坠着的,就是那个厚脸皮的镇南将军袁平贵,还有跑的气喘吁吁的袁景天。

    这两人,薛家还欠他们家银子,跟着进去看看情况,也勉强说得通。

    薛府中,入目皆是满地黄泥,干净又平整,就跟庄子上那些稍微翻一下土,就可以种粮食的田地似的。

    他们踩在平整松软的黄泥地上,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不大一会儿,双脚的鞋子上就已经全是黄泥。

    夏宏盛:“薛府这次失窃案,实在是不像人为。袁将军,你怎么看?”

    袁平贵:“夏大人说的极是,看眼前的场景,的确是不像人为,而极有可能真的就是因为薛不仁一家作恶多端,降下的鬼神天罚。”

    跟在两人身后的袁景天,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西望,当他看见眼前的这一大片黄土地时,心中再一次啧啧称奇。

    昨天晚上自己一家人离开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这里可还是树木成荫,过道上青石板铺路,虽然不奢华大气,至少也看上去朴实无华。

    万万没想到,自己妹妹这逆天手段,他们还是低估了,真的好遗憾,没能留下来在现场见证奇迹的出现。

    他们几人后边跟随的衙役,也都凑一起,一人一句的讨论薛府的怪事。

    “我觉得袁将军说的对,这偌大的薛府,一夜之间被刮地三尺,是真的刮地三尺啊,那得出动多少人才能做到?”

    “说的是啊,还得不能惊动薛府里面的那么多人,把他们家的屋梁地板都撬走。”

    “话说那位神仙可真是好神,他虽然降罪薛府,但是却放过了这满府的奴才,还让她们带着银子跟卖身契离开。”

    “你说的对,这的确是神仙手段才能办到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位好神仙。”

    “这可是神仙利用手段收走薛家物品,我们这些凡人又哪里破的了这样的案子。”

    “这案子,我看啊就是走走过场,破的了才怪。”

    “可不是嘛。”

    薛府大小院落几十座,衙役也就来了十几个人,夏宏盛让他们分成两人一组,各自去探查薛府的情况。

    衙役们分散开去查看情况,夏宏盛对于薛家内部不熟悉,就问袁景天:“袁贤侄,你可知薛家主母的院落在何处?能否给我们带路?”

    袁景天眼中露出喜色,他还在想怎么才能去蒲氏院子里看看她的惨样,夏宏盛就问到了他跟前,还真是瞌睡来了亲自给他递枕头。

    “夏世叔,舅舅,薛蒲氏的福寿园就在这个方向,你们跟我来。”

    袁景天脚步轻快的朝蒲氏院子走去。

    虽然地面上现在都是黄泥覆地,寸草不生,好在云岚昨天夜里还把那些墙壁都留了下来,府中的格局没变,稍微看看就能找到方向。

    三人在泥地中疾行一刻钟,才抵达蒲氏的住所。

    蒲氏的院子里,与外面所过之处全是一模一样,就连院子大门口遮雨屋顶的瓦片都没留下一片。

    然而,与之相反的,则是门楣上那梨花木雕刻的牌匾上,金红色的福寿园三个字,在金色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格外讽刺。

    几人跨过门槛走进去,一直走到头上无片瓦的里间,也没有看见一个人。

    夏宏盛跟袁平贵两人在几间屋里挨个走了一圈,里面是真干净啊。

    不知道那贼人怎么想的。

    他们看见的其他屋里的地砖都是被撬走了的。

    而蒲氏屋里的地面铺的地板他是一块没动,只是揭了屋顶,搬空了屋内,这样一来,屋子里看上去格外干净。

    袁平贵在里面走了一圈,忽的大笑:

    “哈哈哈,痛快,这位鬼神实在是太合袁某心意了,等会儿回家我就让人给他立个长生牌,以后一日三餐都给他供奉香火,感念他惩罚了这薛府满门恶人。”

    “大外甥,你回家也让你娘把长生牌立上,咱们两家一起拜这位恩人。”

    袁景天听了他这话,嘴角抽搐,不知应该如何应答。

    他光想想自己一家人被舅舅拉着,一天三拜自己亲妹妹,那画面光想想都好可怕。

    “舅舅,这拜鬼神之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要不,我们还是先找找那个老妖婆去哪儿了。”

    “贤侄说的在理,袁大哥,我们还是先找人吧。”

    看见两人都不想说那做好事不留名的鬼神,袁平贵也不坚持,三人并肩朝外面走去。

    ——

    话说福寿园中,月婵扶起晕倒的蒲氏,就是狠狠几个大耳刮子,把蒲氏扇的眼冒金星(_)

    蒲氏脑子还蒙蒙的,月婵又抱着她使劲摇晃,差点把她给再次摇晕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你醒醒啊,老夫人,你醒醒啊……”

    蒲氏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月婵推开,她使劲的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贱婢,你想勒死老身不成?”

    月婵满脸泪痕,她‘啪’的一下跪在泥地上:

    “老夫人,你终于醒了,都是奴婢不好,咱们院儿里的那些奴才都跑了。”

    “老夫人你又怎么都喊不醒,奴婢着急,就冒犯了老夫人,奴婢该死,请老夫人责罚。”

    蒲氏一把抓住月婵的手腕:“你说什么?都跑了?那些奴才都跑了?”

    月婵抹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回老夫人话,那贼人可恶,他把那些奴才的银钱还有他们的卖身契,全部都给那些奴才了。

    所以,那些奴才拿了银子跟卖身契,全跑了。”

    蒲氏:“都跑了,都跑了…月婵,你为什么没跑?”

    “奴婢生是老夫人的人,死是老夫人的鬼,奴婢不走,要跟老夫人在一起,哪儿都不去。”

    听月婵说的情真意切,蒲氏心中十分感动。

    “月婵,你是个好的,你的心意老身领了,要是你也得了银子跟卖身契,那你也走吧。”

    月婵心中冷笑,你还活的好好的,能走能说,我又哪里舍得离开你呢。

    “老夫人。”

    月婵手上捧着自己的卖身契还有一两碎银子,一根银钗,递给蒲氏。

    “老夫人,奴婢也得了银子跟卖身契,可是奴婢不愿意离开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