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看着眼前惊恐万分的蓝凤凰,眼中闪过一丝邪魅之色。
他伸手一把揽过蓝凤凰的纤腰,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哼!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林平之冷笑道。
蓝凤凰拼命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你这恶贼,你不得好死!”
林平之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手在蓝凤凰身上肆意游走,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
蓝凤凰的五彩斑斓服饰在挣扎中显得更加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这五毒教教主,平日里威风八面,如今落在本督手里,看你还能如何。” 林平之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蓝凤凰羞愤交加,她咬着嘴唇,怒视着林平之:“你这阉人,你就算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林平之哈哈大笑:“那又如何?本督就是要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说罢,林平之不顾蓝凤凰的反抗,粗暴地将她的衣物撕开。
“嘶倒噗!达咩!”
蓝凤凰绝望地哭喊着,但在林平之强大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林平之贪婪地看着蓝凤凰的身体,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他猛地扑上去,野蛮而又粗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蓝凤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
“你这恶魔,你竟然是个假太监!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蓝凤凰嘶声喊道。
林平之却毫不在意,他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发泄着。
一番云雨过后,林平之满足地躺在地上,看着身旁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蓝凤凰。
突然,他感觉到身体一阵异样,一股剧痛从体内传来。
“怎么回事?” 林平之惊怒交加。
蓝凤凰冷笑着看着他:“你中了我的毒,很快你就会痛苦地死去。”
林平之怒目圆睁,一把抓住蓝凤凰的脖子:“你竟敢下毒!”
蓝凤凰艰难地说道:“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这恶贼,残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林平之大怒,他用力掐着蓝凤凰的脖子:“快把解药交出来!”
蓝凤凰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没有解药,你就等死吧。”
林平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想活了。”
“反正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被一个假太监夺了身子,丢人!”蓝凤凰眼中满是恨意:“想不到吧,我会把毒下在那种地方,你注定是要自食恶果的。”
“哎呦卧槽!……里有毒!”林平之脸色大变。
但很快,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
“穷则独骟其身!唯有当鸡立断,才能保证毒素不蔓延全身!”
果断处理,抬手抓起匕首,便再次成了割割。
“你!”蓝凤凰傻眼了,喃喃道:“你竟然如此果决,果然是个狠角色!”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天大地大我最大,我命由我不由天!
区区一斤肉又有何用?”林平之傲然道。
蓝凤凰眼中满是失望之色,黯然道:“可惜我算计不过你,把自己的身子和性命搭上,也没能杀了你这阉狗。
若是圣姑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吧?”
“圣姑?你说的可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林平之问道。
蓝凤凰一听到任盈盈这个名字,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爱意。
“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任何东西,你给五岳剑派做了靠山,让日月神教十分恼火。
圣姑更是夜不能寐,怎奈我实力低微,不能为圣姑分忧了。
只愿我死后,圣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想起我。”蓝凤凰俏脸泛红,都有些痴了。
林平之此时哪还看不出来,蓝凤凰竟然喜欢任盈盈,这着实让他的三观大受震撼。
本来还打算怜香惜玉一番,放过蓝凤凰的性命。
此时已经没了念头,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本督是个好人,不是坏人。
你放心去便是,待过些日子忙过来,本督会亲手送任盈盈去见你。
你在黄泉路上走慢点,等等她便是。”
“什么?你要杀圣姑?
不要!不要!我求你!
放过圣姑!”蓝凤凰哀求道。
“啪!”
双指成剑,点出一道剑芒,直接穿透了蓝凤凰的眉心,尸体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彼其娘之!晦气!”
林平之虎躯一震,脸上的青色消散不见,而失去的一斤体重,也重新恢复正常。
“五毒教是吧?本督就让五毒教名存实亡!”
脚下一点,施展凌波微步,扬长而去。
只留下了衣衫凌乱,倒在血泊中的美女尸体。
不一会儿功夫,有两道人影出现在蓝凤凰尸体旁边,细细打量了一番。
“丁少侠,此女尚温,不知可有兴趣?”一袭白衫的青年,手摇折扇问道。
旁边那锦衣少年却嫌弃道:“苏兄,你把丁某当什么人了?”
“当什么人?你可是江湖上人送外号,事前淫如魔事后圣如佛拔吊无情小郎君丁不懂丁少侠啊!
怎么今天见外了?还是说当着在下的面,有些不好意思?”白衫青年笑道。
锦衣少年面露正气,一副正的发邪的模样:“少说那些没用的,此女乃是五毒教教主蓝凤凰,浑身上下都是毒,你想害死丁某吗?
不如苏兄自便,丁某在一旁给你护法如何?”
“啊?有毒?那算了算了,咱们还是继续寻找前人遗迹,翻找些秘籍来得好。”白衫青年先是一愣,然后摆手道。
“听说附近有个琅嬛福地的传说,若是能进入其中,咱们的实力必定会大增。
届时这天下的闺中少女,还不是任由丁少侠采补?”
“丁某早已不做采花贼多年,苏兄莫要胡说八道,不然丁某可就要翻脸了。”锦衣少年怒道。
“不是采花贼,昨晚在大理不是还夜入闺房,去干什么了?”白衫青年一脸坏笑道。
锦衣少年傲然道:“那是看叶家大小姐不顺眼,最近她在江湖上很狂,口无遮拦惹人嫌弃。
待丁某让她失了清白,看她还怎么出嫁。
想要做教主夫人,呵呵,谁家教主夫人是个无脑子之人?”
“高啊!实在是高!”白衫青年竖起大拇指赞道。
“有多高?”
“有三四层楼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