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敖姣在感受到这股力量带来的新鲜感之后,便瞬间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这天雷明显就是被嬴霂孑和滕拂衣两个人引过来的 ,如果是用来劈那个倒霉婴灵的倒还可以,如果不是的话,那这天雷下来若是伤到别人的话,岂不是要带上因果?
敖姣心中暗叫不好,眉头紧紧皱起。她深知因果关系的严重性,一旦因自己而导致他人受伤,必将背负沉重的因果报应。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必须想办法阻止天雷误伤无辜之人。
ot各位这结界可有办法破了去?ot敖姣焦急地询问众人,目光紧盯着眼前的结界。她毫不犹豫地将手掌覆盖在结界之上,试图用自身的法力破开这道屏障,但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结界如同坚不可摧的壁垒,丝毫未受影响,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未曾产生。
敖姣不禁暗自感叹这些前辈们的强大实力。即便只是随手设置的结界,其威力也绝非他们所能轻易突破。面对如此困境,敖姣心急如焚,思绪飞速转动,寻找着破解结界的方法。
“姐姐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想打破这道结界呢?之前不是说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问题的吗?”敖婳一脸疑惑,虽然她不太明白姐姐此刻的想法,但她向来对姐姐言听计从。既然姐姐想要打开这道结界,那就帮她打开吧。不过,敖婳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姐姐,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呀?”她很好奇,一贯沉稳的姐姐为何会如此焦急。
“本来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可你看这天雷,绝非虚构之物,如果他们俩因这事出了意外,我们可不好跟人皇交代啊!”敖姣语速飞快地解释着,手上动作不停,不断汇聚法力,试图在结界上破开一个口子。
她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因为她深知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可能会给两人带来危险。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结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决心要保护好他们。
剩下的众人一开始也在观望着,听到敖姣的话后,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明白敖姣说得有道理,人族和其他族群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网,不能轻易让其破裂。
“大公主说的在理,我们也来相助一臂之力 。”凤栖率先反应过来,迅速调动体内的法力,将强大的力量汇聚到手中,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法力打向敖姣所攻击的地方。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各自施展神通,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其中。一时间,各种色彩斑斓的法力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共同冲击着结界。
敖珏和敖钦两兄弟在得知敖姣的计划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迅速召集了村里所有披着老人外皮的妖魔鬼怪,并将它们统统锁在一起。随后,他们又用一条缚仙索将那个年轻人牢牢锁住。完成这些后,他们将缚仙索的钥匙交给老族长保管,确保这些被锁住的人无法逃脱。
在解决完这些问题后,两兄弟才前去协助敖姣。经过一番努力,结界终于开始摇摇欲坠,似乎即将崩溃。但此时,众人仍不清楚结界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婴灵都无暇顾及自己的结界。
当结界的这一点布满裂纹的时候,却还是在强硬地把自己粘在一起,敖婳龙眸闪过一丝暗芒:“全都让开,让我来。”
众人也都知道敖婳的实力,便都给她让开了地方,敖婳将法力都汇集在自己的右爪之上,一个龙爪手过去之后,布满裂痕的结界,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龙爪的致命一击,华丽丽的变成了透明的晶块。
“是谁?是谁打破了我的结界,好生不要脸。”婴灵一开始以为这结界不稳定是因为嬴霂孑杀了太多的灵体所致,等他反应过来是外面的人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他便施法将结界勉强地粘住了,只是没想到在这结界修未修好最脆弱的时候,一股强劲的法力冲击到了结界之上,让他的这个结界破了一个洞口,有了洞口之后的结界将不再隐蔽。
“不好!”婴灵心中一惊,他知道一旦结界被打破,他和赢霂孑之间的战斗就会被外界知晓,而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力,如果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他立刻施展法术,试图修复结界,但已经来不及了。
敖婳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心想:“终于找到了你们这些家伙,这次看你们往哪里跑。”
随着结界的破裂,原本隐藏在其中的景象逐渐显现出来。
滕拂衣像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双眼空洞无神,拿剑指着嬴霂孑的脖子,仔细看看嬴霂孑的脖子上,还有一道伤口,而在滕拂衣的剑上正流淌着血液。
“这是什么情况?”凤梧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但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对恩爱夫妻为什么会突然反目成仇?难道真的是因为滕拂衣被人控制了心智吗?
虽然滕拂衣和嬴霂孑在这个团队里并不是最强者,但他们的感情却是众人皆知的。他们每天都能看到这对人族夫妻之间的爱意,那种甜蜜的氛围让人羡慕不已。然而现在,眼前的场景却让所有人感到困惑和震惊。
“难道……是滕拂衣背叛了嬴霂孑?”凤梧小声地猜测道。但是欧阳决远马上就把她的爪子收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温声解释着:“不可能!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么深厚,怎么可能背叛?一定是滕拂衣被什么人或者东西控制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毕竟,他们实在无法相信滕拂衣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从滕拂衣空洞的眼神来看,她显然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
“好呀,好呀,都进来了,我的结界你们也能破开,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既然进来了,那就别想出去了。”婴高兴地笑着,那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悦耳,但听在众人耳中却让人毛骨悚然。随后她的表情又逐渐转成了阴狠,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在一个小儿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可不是一件好事儿,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外面天雷汇聚,你觉得若是天雷劈下来的话,你还能活着吗?”敖钦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了一柄折扇,从那里摇啊摇的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的笑容。
婴灵看见他之后一个小老虎的利爪扑了过去,将他的折扇抢走并且撕毁。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一只凶猛的小野兽。
“长辈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抖威风,对长辈不敬,该打该打。”婴灵拽着他那张四五岁的脸,说着教条的话,她的声音稚嫩而尖锐,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不可侵犯的气势。这反差感让敖婳有些想笑,毕竟眼前只是一个小儿,恐怕是连自己一爪子都禁不住的,但是现在却在威胁自己的驸马。
“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到底谁才是长辈?毁坏他人财物也是要打的。”敖钦有些心疼地用法力把扇子拿回到了自己的手里,但当看到扇骨已经折断时,他随手将扇子往后一抛,却不知道砸到了哪个倒霉的灵体身上,只听嗷呜一声,那灵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敖婳此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实在搞不懂自己这位驸马的心思。两人此刻仿佛孩子般斗嘴,让她感到十分困惑。然而,正当她准备开口时,却被姐姐敖姣紧紧拉住。敖姣轻声说道:“妹妹,先别出声,我看他们俩似乎另有深意。”
敖婳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还是选择相信姐姐敖姣的判断,默默站在一旁观察着。与此同时,敖钦则继续与那个小屁孩对峙,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敖姣无疑是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子,她迅速领悟到了自己的妹夫敖钦的意图。对于这个无法讲道理的小孩子,敖钦决定采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策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无论这个婴灵存活了多少岁月,它本质上仍然是由无数死去的小孩子汇聚而成的。因此,它的思维方式、性格特点都与小孩子无异。如果想要战胜这样的对手,就必须使用同样的手段。
敖姣深知,如果试图跟这个小屁孩讲道理,那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徒劳无功。因为,谁会期望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够理解并接受大道理呢?这种做法简直就是自讨苦吃,白费力气。所以,只有采取合适的策略才能有效地应对眼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