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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情敌相对,美少年

    看着两人远离的背影,薛玉宸瘪着唇,忿忿不平:“凭什么呦呦要跟着他走?”

    向元灵道:“人家不是说了嘛,找呦呦有事。”

    只有顾景明搭着薛玉宸肩膀,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替他扼腕叹息:

    “六哥,我觉得你的情敌又多了一个,而且我有种直觉,这一个还不是一般的强。

    唉,不是我说,你想娶呦呦这事儿真不是一般的悬。”

    薛玉宸:“……”

    另一边,悬崖那边的悬空擂台上,正有两人激战正烈,两人皆是劲装白衣,只不过一个眉眼温润,身姿雅逸,一个清隽锋锐,秀彻绝伦。

    一人持扇,一人执剑,打的你来我往,凶猛无比,却正是陈最和云晨两人。

    陈最这些日子以来,早就将修为提升到可以直接进阶元婴,却为了这次的比赛一直压制着。

    而云晨呢,也为了比赛,将修为压至金丹满级,所以表面上,两人修为算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今日两人凑巧抽战到一处,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打的也就格外认真,谁也不愿服输。

    但到底云晨是个剑修,比之陈最这个丹修在武力值上高了不止一丁半点,打到后来,便有点压着打的意味了。

    少年腕脉一翻,身若流星,飘然而起,剑声嗡然低啸,直击陈最胸腔,同时传音冷问道:

    “前世,派人去暗杀呦呦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沈仲兰的?”

    陈最撤步闪身,举扇横挡,剑刃堪堪贴着肩颈刺过,虽未刺中,但划过的剑气却仍旧割裂皮肤,致使血色长流,痛感传来,心也随之一痛。

    她竟然连前世的事都告诉了云晨,到底是有多信任他,是因为当他是师兄,还是因为别的……

    陈最抿直唇线,挥开扇面,接下他袭来的第二招,沉声道:“与你无关,她的仇,自有我来替她报。”

    “呵,”云晨冷笑声,剑势一挽,冷芒如电,顷刻闪至他身后,“你若真有这个能耐,前世也不至于将呦呦害成那样。”

    这一句话堪比利剑刺心,陈最眸眼骤红,却无法反驳一句话,心神大乱间,左肩也被一剑刺穿。

    “噗!”鲜血喷涌而出,他死死捏着拳头,连扇骨几乎都要捏碎,许久,声音冷涩道,“你若处在我的位置上又能比我好多少。”

    云晨持剑抵在他咽喉,眉峰冷峻,声音漠然:“至少,我没有你那么烂好心。”

    这一句话,又堪称是绝杀,捅的陈最心都在滴血,牙关死咬,过于用力而导致颈侧筋脉绷起,指关节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但这句话他仍然无法反驳。

    少年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带着狠意:“我只想知道,当初将她关在门外,又派人暗杀她的人是不是沈仲兰,说。”

    这事儿吧,连鹿呦自己都不知晓,纯属于连猜带蒙类型,所以也就没告诉云晨,陈最也是和鹿呦交流后才得以从怀疑变成确定。

    除了前世的云義对此事了若指掌外,其他人基本都是一知半解,但偏偏他自己这一世除了和鹿呦有关的记忆,其他的都模糊的很,对沈仲兰的印象估计只停留在普通弟子身上。

    见陈最沉默不语,云晨便只当他是默认了。

    -

    鹿呦跟着那少年飞了好一会儿才飞到一湾湖泊旁,但见山色如娥,花光如颊,满地翠绿,波纹如绫,初春的晴辉柔如鲛绡,与山风一同拂面而来,暖意融融,幽香阵阵,沁人心脾。

    鹿呦打量了下周围,有些纳闷地看向对面:“这是哪儿?我怎么从来没来过这里?”

    细碎的日影洒落在少年细腻胜雪的肌肤,似扫了层淡金色的蜜般晶莹剔透,脸侧轮廓锋绝利落,五官深邃犹如刀刻。这般近看,连他卷长浓密的眼睫都看的分明,似勾勒流畅的水墨画般,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完美,连碎发拓下的淡淡阴影,都像是无意间添加的一抹疏然意境。

    不过是问个话,鹿呦却不自觉呆了一下。

    他长得与云義有七八分相似,但又不全然一样,眉眼看着要更为稚嫩些,下巴上甚至还多了一点点少年特有的婴儿肥,不明显,却将整张脸都显得分外柔和,甚至压下了他身上天然给人的一种压迫感。

    他笑了笑,纤薄红润的唇轻抿着,望了望四周,声嗓慵懒:

    “这里啊,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地方,觉得很好看,所以就带你来了。”

    其实是禁地,除了他,无人踏足过。

    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棵开得花繁叶茂的苦楝树,笑说道:

    “以前刚进宗的时候,我都是睡在那上面的,白天能晒晒太阳,晚上的时候还能赏赏月,挺不错的。”

    一树楝花开的密密匝匝,花朵交织,犹如一片烟紫色的云雾,他仰着脸,笑容里带了丝怀念,映着头顶的花,恍惚间,美得有些朦胧。

    鹿呦便以为他说的是最近的事,跟着他一同仰头,好奇道:“那下雨呢?那下雨的时候你又怎么办呢?”

    “下雨的时候呀……”她在仰头看花,他侧了眸光看她,声音轻柔,“我就打把伞,缩起来靠在树上,这样就不会被雨淋到了。”

    她仍是奇怪:“那为什么不去找个住的地方呢?”

    “因为……”他声音微顿,眼睫微阖,眸光变得远而淡。

    因为,那个时候刚从奴隶场逃出来,他讨厌一切封闭的环境,讨厌每一个暗无天日的夜晚,反而睡在外面会让他更有安全感一些。

    但他却这么回答道:“因为,我是个怪人吧,不喜欢睡屋子而喜欢睡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