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主初见我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显然我的外貌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他如获至宝般地看着我,急不可耐地命人为我换上华贵的礼服。
那礼服质地精良,色彩斑斓,穿在我身上却如同枷锁一般沉重。
几个彪形大汉被派来监视我,他们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时刻警惕着我是否会逃脱。
而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失去了自由,只能任人摆布。
马夫人则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我,她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左捏捏右掐掐,仿佛我只是一个供她玩乐的物件。
她与其他几人一起对我评头论足,言语间充满了轻浮与侮辱。
我本想保持沉默,将这些污言秽语当作耳旁风,但马夫人的言辞却越来越过分,仿佛故意要触碰我的底线。
“瞧这小男子,”她轻蔑地说,
“没几两肉,虽是有出气没进气的病猫样,竟还有些标致。
之前那老不死向来神神叨叨的,私底下倒还藏了不少珍玩。
本想把老不死底下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小贱人,押去换个十来两碎银子使使,没成想那老东西嘴倒是挺硬,害得小买卖没了。
不过有这意外之财送上门来,让那大人高兴了,赏些金银咱们可就盆满钵满了。”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我心中的伤疤。
打我花生主意是吧,我看你们是有钱拿没命花。
在这灯火阑珊的酒楼深处,马夫人及其同伙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对金钱的狂热追求,也是对暴富这一梦幻泡影的深深执念。
他们的言语间充满了对那大人许诺的荣华富贵的渴望,这种渴望如同烈火一般,燃烧着每一个人的内心,让周遭的喧嚣与浮华都显得黯然失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兴奋,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他们围坐在一起,笑声、碰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
然而,在这看似欢乐的氛围中,我却敏锐地感受到了潜藏的危机。
马夫人坐在中央,被手下们众星捧月般环绕着。
她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与满足,显然很享受这种被恭维和奉承的感觉。
有几个手下趁着为她倒酒的机会,甚至大胆地“勾肩搭背”,而她对此却毫不在意,完全沉溺在手下们的溜须拍马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马帮主率先走进来,他的步伐中带着几分谨慎与恭敬,显然是在为后面即将到来的重要人物开路。
我的心跳不禁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突然,我冷不丁地大叫起来:“别杀我!别杀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真没看见!”
我的声音在酒楼内回荡,打破了原本就紧绷的气氛。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我,包括刚刚走进来的那位神秘人物。
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的话音未落,那些帮众们便迅速行动起来,担忧我的惊呼会惊扰到那位大人物。
他们毫不留情地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架得动弹不得。
我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马帮主原本满面春风的脸庞,在听到我的惊呼后瞬间变得阴狠起来。
然而,这份阴狠只是转瞬即逝,他立刻又换上了谄媚的笑容,望向门外,仿佛是在迎接那位即将进门的大人物。
由于我被按下了脑袋,弓着腰无法直视前方,因此无法直接看到来人的面貌。
但透过烛火的倒影,我可以隐约看到几个人影,而脚步声却只有一个人的。
这不禁让我心中一惊,暗想这位大人物的来头果然不小,连随从都实力不凡。
屋内铺着木地板,本应有明显的脚步声回响,
但这位大人物走进来时却悄无声息,仿佛地面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失去了弹性。
我心中暗自揣测,这位大人物定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
随着大人物的入座,我被像商品一样摆放在了特制的丝绸屏风前。
这屏风设计精巧,既能遮挡视线又能保持空气流通,显然是为了不让外人窥见屏风后的情景。
而我被置于这样的位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马夫人走到我身边,低声在我耳边威胁道:
“小畜生,如若你再敢乱喊乱叫,老娘我就将你打杀拖下去喂狗。”
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让我全身一颤。我连忙惊恐万状地点头答应,同时偷偷瞄向马帮主的方向。
只见他也听到了马夫人的话,并注意到了我偷瞄他又回避他目光的样子。
那一刻,我仿佛能读出他眼中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我的不屑也有对即将到来的交易的期待。
屏风后的世界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所打破,那位大人物在我被马夫人像拎小鸡仔一般展示之后,
猛然间从屏风后窜出,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他挥手示意马夫人退到一旁,自己则大步流星地站到了我面前。
尽管他戴着面具,但那华丽却略显浮夸的服饰、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高贵气质,无不昭示着他显赫的出身。
然而,他的行为举止却与他的身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轻浮与不羁。
他的眼神如同游移的灯火,时而在马夫人身上停留,时而又迅速掠过我,
每一次闪烁都似乎在玩味着什么,带着几分挑衅和挑逗。
那目光中的不检点,让人不禁皱起眉头,心生反感。
在与马帮主的交谈中,他的话语跳跃无章,时而高谈阔论,仿佛要吞噬一切;
时而低声细语,却又带着几分神秘莫测。他的言辞中总流露出对世俗规则的不屑与嘲讽,仿佛一切既定的秩序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随着交谈的深入,他的笑声愈发放肆而张扬,如同雷鸣般在酒楼内回荡。
那笑声轻易地打破了周围的肃静氛围,让原本低语的帮众们也不禁抬头偷瞄。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随意而轻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对我做出的一些过分靠近、挑衅的举动更是让我如坐针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同寒冰刺骨,让我浑身不自在。
面对这位大人物的言行举止,我不禁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厌恶。
他的眼神中闪烁的异样光芒,如同野兽般贪婪而充满欲望,让我浑身汗毛直竖,脊背发凉。
那种即将逼近的危险气息,比上次遇到女侠时所感受到的生命威胁更加令人窒息。
他站在我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他的目光不时地偷偷扫过我下半身,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猎物般的目标。这种赤裸裸的羞辱与侵犯,让我几乎要崩溃。
“马帮主真是有才,寻得此人确符父亲的要求。”他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得意与嘲讽,
“明天必能让那老东西颜面扫地,摘胆剜心,再难苟活于世。”
这番话让我更加确信,他此行绝非善意,而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
“不过嘛,毕竟兹事体大,此人我今晚带回去仔细瞧瞧,也好让父亲安心。”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与霸道。说完,他便伸手向我抓来,那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我已经成了他囊中之物。
看到这一幕,我吓得魂飞魄散,屁股一紧,全身的力量仿佛瞬间被抽空。
我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一副即将去世的模样。
马帮主眼见那大人物欲将我带走,心中顿时焦急万分,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人财两空。
他连忙换上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低声下气地说道:
“少爷,大事要紧,可别误了老爷吩咐的正事。
这小厮身子骨弱,病怏怏的,经不起折腾,万一有个闪失,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听说其他找到的‘饵料’都不如他这般相貌出众,若是有损,恐怕一时之间难以找到替代品。
不如就让小的代为保管,保证明日一早完好无损地送到会场,不然老爷怪罪下来,小的们可担待不起啊。”
那大人物闻言,脸上的怒意几乎要冲破面具的束缚,显然对马帮主的阻挠极为不满。
他正要发作,身后的随从见状不妙,连忙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人物听后,怒气似乎得到了些许平复,抬手示意手下安静。
一个随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动作敏捷地掠过我的头顶,稳稳地将木匣甩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那木匣看起来沉甸甸的,不知里面藏着何物。与此同时,另一名随从则从马夫人手中接过了我的卖身契,
并仔细比对了我的手掌印记,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卖身契收起。
大人物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尔等给我看好了,这小厮明日必须毫发无损地出现在会场。若是我发现他缺斤少两,或是有什么闪失,哼,回头定取下尔等的脑袋下酒!”
少爷怒气冲冲地离开后,桌上那沉甸甸的木匣仿佛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预示着即将到手的财富。
马帮主送走少爷一行人后,匆匆返回酒楼内,只见马夫人已迫不及待地揭开了木匣的盖子,里面金光闪闪,塞满了沉甸甸的金条。
周围的帮众们见状,眼中无不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一群饿狼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就在这时,我瞅准时机,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狠搓自己的脸颊,制造出仿佛被人掌嘴的假象。
她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马帮主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连忙呵斥众人退下,试图恢复现场的秩序。
尽管其他人依依不舍地望了金条最后一眼,但还是遵从命令退到了门外,只是他们的目光仍不时地偷偷瞟向那满匣的金子。
待众人散去后,马夫人却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毫不在意,她一脸理所当然地抱着金匣坐在桌边,开始细细数起那些诱人的金条来。
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喜悦,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这片金色的海洋中。
然而,马帮主却阴沉着脸,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我脸上的手指印,心中已猜到了几分真相。
他猛地一把抓起马夫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马夫人一脸诧异,随即转为恼羞成怒,但她却无力反抗马帮主的强势。
门外传来马夫人的叫骂声和挣扎声,但马帮主却毫不理会,只是冷冷地关上了房门,将一切喧嚣隔绝在外。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我和马帮主两人,以及那满匣诱人的金条。
关上房门后,听到门外马夫人指槐骂槐,拿帮众撒气的尖锐声传来,马帮主的脸色更是难看。
马帮主坐定在那堆金条前,眼神锐利地望向我,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回来之前,你究竟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他的问题像是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顶,让我诚惶诚恐,不敢轻易回答。
我小心翼翼地捂住嘴巴,用脱臼的手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连连摇头,仿佛要将一切知晓的秘密都摇散在空中。
然而,马帮主并未就此罢休,他猛地扯过我的手,那动作之快,让我几乎来不及反应。
随着一阵剧痛袭来,脱臼的手腕被他强行复原,那疼痛如同万箭穿心,让我瞬间无法挺直身子,仿佛被无形的重物压垮了一般。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呻吟声溢出唇边。
这并非我刻意装出来的戏精附体,而是真真切切的疼痛让我无法自持。
马帮主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仿佛是在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很好,”他缓缓开口,
“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再敢磨叽,就让你再尝尝这滋味。”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让我心惊胆战。
我颤抖着声音回答道:“他们刚才……喝着水,很是高兴快活。那女人说要给男人们富贵,还让男人们喂水……”
我笨拙地比划着敬酒的姿势,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马帮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当我开始接下来的举动时,他的脸却瞬间变得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