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安压压小手。
“应该的,应该的,基本操作,勿6。”
“那什么……”
宋安安话锋一转。
“杜家的事,后面怎么办,我不插手,但杜家背后的玄门中人,我会搞定,保证他以后都害不了人。”
“还有,你们也要切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宋家的后辈,万不可作奸犯科,为祸一方,否则天道诛之。”
宋安安故意说的严重,毕竟她这副身体,和宋家血脉相连,她的一身功德,势必会为宋家带来蒙荫,万一将来有宋家子弟为非作恶,祖宗阴德迟早耗光。
届时天罚必会加倍还之,宋家,顷刻间便可瓦解。
一来,为后代子孙繁荣昌盛,二来,告诫后人,不可作恶多端。
“是,我等晓得,定好生管教后辈,世代行善积德。”
宋安安点头。
“嗯,好。”
不求得道,但求问心无愧吧。
待宋行豫花白的头发恢复如初,脸上的褶皱也消散些许的一瞬间,远离京城百里外的八字胡道士,忽然浑身抽搐,哀嚎倒地。
半晌后,颤颤巍巍爬起来,仿佛瞬间苍老好几岁。
不可置信的浑身颤抖。
“我得修为……我的法力!”
他修道多年的修为,瞬间被抽空,丹田已废,业果反噬,再也不能动用法术,且没几天好活。
“这不可能!”
杜家,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害他至此!那道士几乎崩溃。
天罚将至,他活不了了……
早知如此,他便不会甘冒大不韪,帮那杜家。
事到如今,悔之晚矣。
……
转眼,就是半月有余。
京城茶余饭后的话题,从谁谁家宠妾灭妻,后院腌臜,变成了宋家时来运转,好事连连。
先是宋行豫突然好转,明明就要不行了,太医院都判了生死的人,突然没事人一样大好不说,还越来越年轻,从七老八十,变成如今三十几岁模样。
可真是稀奇得很!
宋家对此给出的说辞,是宋家大爷从海外请了名医,治好了宋行豫的顽疾。
但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少数人得知,是因为宋家挂白帆的那天,来了个小孩子,过后没两天,宋行豫就好了。
说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点。
有那脑洞大的,已经怀疑着什么,却是没有证据。
唯有当时在场的季院判和几位太医,知晓一二。
季家和宋家有姻亲关系,自是不会往外说,其他几位么……
私底下或多或少,会传出一二。
这是必然。
但也都有分寸,外界知道的不多。
这少数中人,就包括永昌侯府,宁家。
……
“老太爷,咱们两家不算外人,您还是长辈,有话我可就直说了。”
永昌侯宁武,虽已年过四旬,但在宋阁老面前仍是晚辈,加上两家是实打实的世交,又心急的很,就没说那些你来我往的开场白,客套话。
“老太爷,我是真有事,想求您帮忙。”
宋阁老稳如泰山,捋着胡子,面容沉静,实则心中已有揣测。
“何事,你说说看。”
永昌侯扑通一声,撩起衣袍,跪倒地上,声泪俱下。
“老太爷,还请您帮帮忙,救救我那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