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她气急败坏地捶了欧仲文一下:
“干嘛那种口气啊?”
“烦人!”
欧仲文狂笑:
“我懂了,肯定是住一起哈哈哈哈。”
“榆姐,你现在算不算是犯了重婚罪啊?”
“别忘了你跟季辰南可举行过婚礼。”
陈森:闭嘴!不算!那叫什么婚礼?根本就是绑架!
诗逸端着菜过来:
“对啊!”
“欧仲文你烦不烦?”
“干嘛老提这事啊?”
“对于榆姐来说,这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好不好?”
白榆:谢谢宝贝替我说话!还好,欧仲文当时顶住了季家的威逼利诱,没有真给我下毒,不然的话,恐怕真的是我一生的噩梦。被绑架着举行婚礼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诗逸:好了,好了,不提这些破事了。聊点别的。
欧仲文:你们俩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宝宝了?那你们在这之前要不要去领个结婚证?
陈森:又来了是吧?
白榆:你可闭嘴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你的大头鬼啊有宝宝!等你有宝宝,我都未必有宝宝。
欧仲文疑惑不解:
“这是怎么个事?”
“你们这么隐晦真的好吗?”
“让我猜猜……”
欧仲文的视线瞄向陈森的某个部位,
“森哥,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森:不当讲!闭嘴!
欧仲文:我偏要讲!森哥你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呜呜呜!
他被陈森死死捂住了嘴。
朴朴出来,一脸疑惑地问:
“森哥你病了?”
“什么病啊?”
陈森:欧仲文你再乱说话我把你嘴缝上。注意场合!这里有未成年人。
欧仲文:呜呜呜呜!
他一边叫一边拍打陈森捂着他嘴巴的手。
陈森放开了他。
欧仲文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森哥你的意思是这个未成年不在的时候就可以聊这个话题是不是?”
陈森:过不去了是吧?
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欧仲文,往阳台走去:
“我今天一定给你扔窗户外面去。”
欧仲文:嘻嘻,不怕,咱这是一楼。
陈森:没事,我会狠狠往外摔。就像往地上掼瓶子一样,“哐”,一下子给砸碎。
欧仲文抱住陈森的脖子:
“森哥你来真的?”
“不要啊!”
“救命啊!”
陈森去掰他的手:
“给我放开!”
“放开!”
“听到没有?”
欧仲文:不放!
陈森:放不放?我数一二三……
“救命啊!”
“陈叔,管管你儿子!”
被陈森单手拎着,吊在窗户外面的欧仲文拼命扑腾着,像一只上吊的小鸡。
陈叔:我头好疼啊!回房休息一下!饭好了你叫我一声啊,朴朴。
朴朴:好嘞!
欧仲文向着陈叔离开的方向伸出手:
“叔!”
“别走!”
“你别走!”
“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陈叔没有回头,向后挥了挥手。
欧仲文哀伤地念诗:
“您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菜上桌,鸡飞狗跳的打闹结束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吃饭,喝果汁。
诗逸:榆姐,咱们赚的钱越来越多了,距离我爸爸要的“赎金”越来越近了。
白榆:祝贺!
诗逸的脸色却不好看:
“不要祝贺!”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凭什么我爸要一千万,我就得给他一千万。”
欧仲文:因为你之前花了他很多钱啊。
诗逸:是!我花了他很多钱,难道他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吗?我没有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吗?
欧仲文:呃……
白榆:诗逸,你这是,反悔了?
诗逸:也不能这么说,榆姐。不是我要反悔,是这个事,它本来就不合理,对吧?
她扫视了一圈,想要得到众人的附和。
但是显然,众人还没跟上她的思路。
没有得到声援,诗逸也不气馁。
“而且,大家辛辛苦苦赚的钱,我一下子全拿走,只为了让我家老头子不认我。”
“这么一想,是不是特别荒诞?”
“我都离家这么久了,他可是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这跟不认我有什么区别?”
“那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再给他一大笔钱,让他保持现在这种状态呢?”
欧仲文:完了,我竟然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老苟一针见血:
“诗逸,你是知道了赚钱的不容易,舍不得了吧?”
诗逸激动地拍桌子:
“对!”
“这可真的是起早贪黑的血汗钱啊!”
“凭什么就要给那老头子,让他拿去养那些蛇精脸整容怪啊?”
“他不配!”
“她们也不配!”
“一想到要拿出那么大那么大一笔钱出去,我的心痛得简直无法呼吸。”
“所以我决定,算了!”
“我,不去为我曾经夸下的海口买单了。”
“跟原生家庭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搬出来就行,没必要搞那种类似仪式感的东西。”
“又不是唱戏,老公赶老婆走,还得给她写一封休书。”
欧仲文:什么乱七八糟的类比?你这分明是,耍赖啊!
欧仲武白了弟弟一眼:
“怎么说话呢?”
诗逸:仲武姐,他说的也没错。我就是要耍赖!当老赖!哇,这种有钱也不肯还债的感觉,好爽啊!难怪这世界老赖那么多。
白榆:你想好了?
诗逸使劲点头:
“想好了。”
“榆姐,这些日子赚的钱都是咱们的了。”
“咱买个大别墅吧!”
“好讨厌跟那么多人挤在一个楼道里啊。”
“门外时不时就有人发疯,二楼动不动就给咱漏水,卫生条件也不咋地……”
白榆:再等等吧!现在不是买房的时候。
众人异口同声:
“为什么?”
陈叔有些紧张:
“难道,又有兽潮还是什么?”
白榆摇摇头:
“那倒没有。”
“只是,那刀片怪物的事,你们都记得吧?”
“那种怪物越来越多,可不是好事。”
老苟:最近外面风风雨雨很多。我听人说,市政府打算将贫民窟的人趁他们睡着的时候连锅端了。应该,没那么丧心病狂吧?
白榆叹气:
“嗯,不至于。”
“但是,还是充满了危机的。”
一旦被贫民窟的人发现他们的水源出了问题,而这问题竟然是人为制造的,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