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龙站在张家口街头,望着那一片狼藉的晋商八大家府邸,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决绝。他深知,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对那些叛国奸商的惩罚,也是为大明百姓讨回公道。那些堆积如山的财富,如今已被自己收入空间之中,它们将成为自己发展靖海卫,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坚实基础。
“出发!”徐天龙大手一挥,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气中回荡。亲卫队迅速行动起来,整齐有序地登上剑齿虎特警越野车和特警运兵车。这些钢铁巨兽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而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们的威严与力量。车队缓缓启动,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沿着官道向着天津卫进发。士兵们坐在车内,眼神坚定,他们紧握武器,心中充满了对未知挑战的警惕。
车队很快来到了居庸关。居庸关地势险要,城墙高耸,宛如一座巨大的屏障横亘在道路中央。城墙上,陈洪范身着华丽的战甲,神色冷峻地注视着徐天龙的车队。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徐天龙等人留在这里。
“徐天龙,皇上已经下旨要将你视为反贼,要将你缉拿问罪,竟敢来我居庸关!”陈洪范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
徐天龙再次走出车外,他抬头望向城墙上的陈洪范,目光如炬。“陈洪范,你这是恩将仇报啊!我给了你那么多建努俘虏以及虏酋阿敏贝勒的首级,你就是这样对我吗?我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大明百姓着想,他刘泽清意图污蔑我,蒙蔽皇上罢了!但是你却在此阻拦我们,是何居心?是想将我绑送京城吗?”徐天龙的声音洪亮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陈洪范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为了大明?为了百姓?你私自募兵,扰乱地方,这分明是造反!今日,你别想过这居庸关。”
徐天龙心中明白,与陈洪范这种人已无任何可讲。他深吸一口气,对亲卫队下令:“准备战斗,我们必须冲过去!”亲卫队迅速展开战斗阵型,剑齿虎特警越野车和特警运兵车调整位置,严阵以待。车内的士兵们眼神坚定,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同时也做好了迎接残酷战斗的准备。
陈洪范见徐天龙准备强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一挥手中的令旗,大声喊道:“放箭!”顿时,城墙上的守军万箭齐发,箭如雨下,朝着车队呼啸而来。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天空,仿佛一片死亡之云。
“举盾!”徐天龙大喊一声。亲卫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举起特制的盾牌。这些盾牌采用了警用盾牌,坚韧无比。箭矢如雨点般打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有的箭矢力量极大,射中盾牌后箭头都被反弹开来,但盾牌却毫发无损。
“火炮准备!”徐天龙一声令下,亲卫队中的火炮手迅速忙碌起来。他们从车内推出一门门火炮,这些火炮造型独特,设计精巧。炮身由高强度的钢铁铸造而成,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火炮手们熟练地装填炮弹,调整角度。
“开火!”随着徐天龙的命令,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朝着居庸关的城墙飞去。炮弹在城墙上爆炸,瞬间掀起一片火海。火光冲天,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橙红色。砖石被炸得四处飞溅,有的甚至直接被炸成了粉末。城墙上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火力打得措手不及,不少人被直接炸飞,身体在半空中就化作了血雾。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在山谷中回荡,仿佛是死神奏响的乐章。
陈洪范脸色大变,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这是什么火炮?这火炮的威力怎会如此巨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强装镇定,对守军喊道:“不要慌!稳住!还击!”
守军们开始用弓箭和投石机进行还击。他们拉满弓弦,将箭矢射向车队。投石机也抛出巨大的石块,石块呼啸着飞向徐天龙的亲卫队。然而,他们的攻击对于装备精良的亲卫队来说,效果甚微。亲卫队的盾牌有效地抵御了箭矢的攻击,而那些投石机抛出的石块,在靠近车队时,被亲卫队用特殊的装置一一击碎。
“燧发枪队,射击!”徐天龙再次下达命令。亲卫队中的燧发枪队迅速分成几个小队,他们端起燧发枪,瞄准城墙上的守军。燧发枪的枪身散发着金属的光泽,枪口黑洞洞的,仿佛是死神的眼睛。随着队长一声令下,燧发枪队同时开火。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在山谷中回响,如同春节的鞭炮声一般连绵不绝。燧发枪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人,每一颗子弹都蕴含着巨大的杀伤力。子弹击中守军的身体,瞬间在他们的铠甲上穿出一个血洞,鲜血飞溅而出。守军们不断有人倒下,城墙上很快就布满了鲜血和尸体。有的守军试图躲避,但子弹的速度太快,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手榴弹!”徐天龙又下达了新的命令。亲卫们迅速从腰间取出手榴弹,拉掉引线,朝着城墙扔去。手榴弹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然后在城墙上爆炸。手榴弹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巨大,将城墙的砖石炸得粉碎,还在城墙上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弹坑。爆炸产生的气浪将附近的守军掀翻在地,不少人被震得七窍流血。城墙在这一轮轮的攻击下,开始出现了明显的裂缝,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亲卫队的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呐喊着,为自己先进的武器和战友们的英勇表现而欢呼。徐勇在战斗中表现得格外勇猛,他手持火枪枪,每一颗子弹都准确地命中敌人。他兴奋地对身边的战友喊道:“兄弟们,我们的武器天下无敌!让这些家伙尝尝我们的厉害!”
在激烈的战斗中,双方都有人员伤亡。徐天龙的亲卫队虽然装备先进,但陈洪范的守军人数众多,他们不断地从城内增援。新的守军涌上城墙,填补着死去战友的位置,继续与亲卫队对抗。战斗持续着,硝烟弥漫在居庸关上空,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灰暗。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血腥气,让人呼吸困难。
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徐天龙的亲卫队逐渐占据了上风。剑齿虎特警越野车和特警运兵车在火炮、燧发枪和手榴弹的强大火力掩护下,开始朝着居庸关的关口缓缓推进。车轮碾压着战场上的尸体和碎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陈洪范看着徐天龙的车队一步步逼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知道,再继续抵抗下去,自己的军队将全军覆没。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咬了咬牙,最终无奈地挥了挥手,喊道:“停!停!都别打了!我们投降!”于是城楼上出现一杆白旗。
徐天龙听到陈洪范的喊声,高高举起了手,亲卫队的火力瞬间停了下来。战场上一片死寂,只有伤者的呻吟声和燃烧的火焰发出的噼啪声。徐天龙骑在马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居庸关上的陈洪范,大声喊道:“陈洪范,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陈洪范带着满脸的颓丧,在亲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下城墙。他来到徐天龙面前,低头说道:“徐千户,我败了,任由你处置。”
徐天龙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本不该与我为敌,如今你的士兵死伤无数,这都是你的固执所致。”陈洪范嘴唇颤抖,无言以对。
徐天龙的亲卫队很快控制住了居庸关,休整半日后,徐天龙车队再次启动,浩浩荡荡地向着天津卫驶去。在离开居庸关后,徐天龙回头看了一眼那硝烟弥漫、尸横遍野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这一路的战斗只是一个开始。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大明摆脱困境,不再受这些奸臣和外敌的威胁。
亲卫队的士兵们坐在车内,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们知道,这只是他们征程中的一个小插曲,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们。但他们有信心,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顽强的斗志,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很快徐天龙的车队沿着昌平、通州、香河一路无阻的达到了天津卫,由于徐天龙他们大败建努鞑子,击败陈洪范,强闯居庸关的消息传到了天津卫,天津卫总兵官巢丕昌畏惧靖海黑虎军,紧闭天津卫城门不出,徐天龙这是来到码头,将剑齿虎特警用越野车和特警运兵车收进空间,乘上靖海卫的海船离开天津卫向宁津千户所驶去。
在北京紫禁城的东暖阁内,崇祯坐在龙案上看着陈洪范上奏的折子,心里喜怒参半,喜的是陈洪范说他与徐天龙的靖海黑虎军联合大败建努大军,斩首虏酋阿敏贝勒并俘虏四千人,这是大明与建努交战以来第一次斩首建努的贝勒,徐天龙能够不计前嫌,出兵勤王还立下大功,怒的是徐天龙在大败建努后,竟然不进京来见驾,而是跑到张家口灭了晋商八大家,还将强闯居庸关,驾驶奇怪的机关兽在整个京畿横行,徐天龙的无理和不尊重自己让崇祯心里十分气愤。于是对着下面站着的内阁首辅温体仁说道
“首辅大人,你说徐天龙这厮有如此能耐,却不思报效朝廷,为何对朕这般无礼?而且他的种种行为都透露着不服朝廷管束,想着自立的做法。当初我可是看在他是中山王之后,才让他当靖海卫,可没曾想他竟是如此!”
温体仁微微躬身,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以为徐天龙此人虽行为有些鲁莽,但观其过往所为,对朝廷并无二心,一心想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此次他大败建奴,实乃大功一件,功可抵过啊。”
崇祯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功可抵过?他强闯居庸关,视朕的旨意为何物?那京畿之地,岂是他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温体仁忙道:“陛下息怒。徐天龙或许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此举虽冒犯了天威,但他灭晋商八大家,说不定是为朝廷除害。晋商与建奴勾结多年,朝廷之中不少大臣与他们多有勾连,皇上一直有心整治却未能如愿,徐天龙此举倒是替陛下出了一口恶气。”
崇祯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哼,就算如此,他也不该不进京面圣。”
“陛下,徐天龙或许是担心进京之后遭人算计。如今朝廷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他手握重兵,在外行事或许会谨慎一点。”温体仁继续劝解道。
崇祯在龙案后踱步,神色略显犹豫:“那依阁老之见,该如何处置他?”
温体仁上前一步,缓缓说道:“陛下,臣以为当对徐天龙进行封赏。此次他大败建奴,于国有大功,可封他为登州伯,将整个登州府交由他管理。不过,他必须出兵平叛李自成和张献忠等流寇,一来可以稳住徐天龙,考验他是否还对朝廷忠心,二来就是利用流寇消耗靖海黑虎军。”
崇祯停下脚步,手抚胡须:“封他登州伯?这登州府乃是要地,交给他,朕能放心?万一他拥兵自重……”
温体仁连忙道:“陛下,徐天龙若有反意,即便不封登州伯,他手握靖海黑虎军,也可随时生乱。如今给他这个名分,让他出兵平叛,若他遵命行事,可证明他对朝廷还有心思;若他抗命,那他反贼的名头就落下了。”
崇祯沉思片刻,缓缓点头:“阁老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旨意如何下?若是他再次违抗,朕的颜面何存?”
“陛下,可派一位能言善辩之士前去宣旨,向他陈明利害。此人要能洞察徐天龙的心思,让他知晓陛下对他的信任,同时也让他明白违抗圣旨的后果。”温体仁建议道。
崇祯微微点头:“那阁老以为派谁去合适?”
温体仁想了想:“臣举荐礼部侍郎周延儒。此人能说会道,且对朝廷局势有深刻理解,由他去宣旨,或许能让徐天龙接受。”
崇祯皱眉:“周延儒?他能担此重任?”
“陛下,周延儒才学过人,善于应对复杂局面。臣相信他能完成此任。”温体仁肯定地说道。
崇祯最终点头:“好吧,就派周延儒去。传旨,让他即刻准备,前往徐天龙处宣旨。”
周延儒领了圣旨,不敢耽搁,立刻收拾行装出发。他带着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地朝着靖海卫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