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百姓的请求下,徐天龙答应了老百姓们的请求,同意带着他们回靖海卫。
在清理检查完缴获物资和抓获的俘虏后,徐天龙站在营地中央,眉头紧锁。这近四千名建奴鞑子俘虏,就像烫手的山芋,让他满心忧愁。这些俘虏数量庞大,带着他们回靖海卫,路途遥远不说,还可能遭遇各种变数。可要是不管,又该如何处置呢?徐天龙在营帐前来回踱步,心中权衡着各种利弊。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亲卫通报的声音:“司令员,营地外有人自称是昌平总兵陈洪范,请求拜见!”这声音打破了徐天龙的沉思,他微微一怔,心想这个陈洪范来此作甚?不过他还是很快回道:“让他进来吧!”
不久,一名身着明光铠的高大汉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那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陈洪范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徐千户,冒昧前来还望见谅!”
徐天龙回了一礼,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陈洪范,心中暗自揣测他的来意,嘴上说道:“陈总兵,你我未曾相识,总兵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陈洪范直起身子,眼神有些复杂地扫了一眼周围,缓缓开口道:“本总兵听闻徐千总这儿抓获了不少建奴俘虏,此次前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能否将这些俘虏交予我,好上报朝廷为徐千户请功!”
徐天龙一听,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他心中冷哼一声,暗道这人打得好算盘,嘴上却说道:“陈总兵,你你可知我在皇上那里是什么吗?”
陈洪范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本官确实不知!”
徐天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我在皇上那里可是反贼啊!你让我将这些建奴鞑子就这样交给你,你觉得我手下的兵会同意吗?”
陈洪范尴尬地一笑,试图解释:“本官确有不知,然你们带着这么多俘虏,要想就这样平安回到靖海卫也是相当困难啊?”
徐天龙沉默了片刻,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念头。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说道:“陈总兵,要我把俘虏交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陈洪范一听有转机,连忙问道:“什么条件?徐千户但说无妨。”
徐天龙盯着陈洪范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第一这四千建努俘虏不是白白给你,而是要花钱的,一口价五百万两银子,而且是现银,还有后金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贝勒的首级我也可以交给你一并带走,但是你要给我准备大量船只,我们打算有洋河经桑干河到永定河走卫河直达天津卫,途中你这个昌平总兵不得阻扰。”
陈洪范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心中暗骂徐天龙狮子大开口:“五百万两?徐千户,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
徐天龙面无表情,语气冰冷:“陈总兵,这些建奴俘虏和阿敏贝勒的价值可不止这些。你若拿不出银子,那便没得谈。”
陈洪范咬了咬牙,权衡再三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筹集银子。”
徐天龙点头:“可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陈洪范带着五百万两银子来到了营地。徐天龙仔细地检查着银子,每一个银锭都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那光芒却没有让他有丝毫的喜悦,只是一种交易完成的冷漠。
检查完银子后,他便将建奴俘虏和阿敏贝勒的首级交给了陈洪范,同时他也收集了大量的木船。这些木船虽然简陋,但足够他们沿着河流返回天津卫了。
看着陈洪范带着俘虏离去的背影,徐天龙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想着:“哼,希望你别在这其中搞什么鬼,否则有你好看。”
他转身对身边的徐奉翎说道:“这些建奴,也算是有了个好去处,我们也不用为此发愁了。你带着一百人护送这些百姓回靖海卫,同时你在这些百姓之中挑选些强干之人加之训练,临时组建一支队伍,自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稍后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些武器,你们顺河而下赶到天津卫,我带着小勇和亲卫队他们去一趟张家口,有些事要处理,到时候我们再天津卫汇合。”
徐奉翎有些担忧地问道:“司令员,那您不打算跟我们一起走吗?”
徐天龙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你们先行离开,到时候我们在天津卫汇合就行。去吧!”
当徐奉翎走后,徐天龙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脑海中浮现出张家口晋商八大家的种种恶行。这些人为了利益,丧心病狂地与建奴勾结,把大明的盐、铁、粮食等重要物资偷偷运往建奴之地,就像是一群蛀虫,不断侵蚀着大明的根基。他们在交易中使用各种不公平的手段,坑害大明的百姓和商人,让无数人陷入苦难。“这次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徐天龙暗暗发誓。
徐天龙带着亲卫队风风火火地朝着张家口奔去。一路上,马蹄声如雷鸣般在大地回响,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一条黄龙在大地上翻滚。士兵们的表情严肃而坚定,他们知道此行的目的,心中充满了对那些叛国奸商的愤恨。
当他们抵达张家口城下时,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被打破。
城墙上,宣府总兵王承荫看着城下那一百多名身着奇装衣服的士兵,大声喝道:“来者何人?”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带着几分威严和警惕。
徐天龙冷笑一声,抬头高声回应:“王总兵,我乃是靖海卫宁津千户所的千户官徐天龙,前几日在上方堡大败建努鞑子,现想到贵张家口堡进行休整,还望王总兵同意!”他心中对王承荫并无好感,只是出于礼节先说明来意。
王承荫满脸不屑,他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徐天龙等人,就像看着一群蝼蚁,大声说道:“就凭你们这群破军户也敢说大败建努,大言不惭!快,速速离开!我们张家口堡不欢迎你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在他看来,徐天龙等人不过是来蹭吃蹭喝的无名小卒。
“王总兵就是这样对待同僚官兵的吗?”徐天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冷眼看着城墙上的王承荫说道。他心中对王承荫的傲慢极为不满,同时也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娘的!你们还反了天了!来人给我放箭!”王承荫恼羞成怒,他觉得徐天龙的质问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于是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顿时,箭如飞雨般射向徐天龙等人。徐天龙心中一紧,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大声喊道:“举盾!”亲卫队训练有素,迅速举起盾牌,盾牌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箭矢如雨点般打在盾牌上,有些箭矢的力量极大,甚至让士兵们的手臂微微颤抖,但他们依然坚守着。徐天龙一边指挥,一边观察着城墙上的情况,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在挡住这一轮箭雨后,他果断下令亲卫队往后退到箭矢射程以外的地方,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待退到安全距离后,徐天龙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峻。他知道,既然王承荫如此决绝,那就只能用武力来解决了。
他扫视了一圈亲卫队,大声说道:“兄弟们,看来王承荫是铁了心要与我们为敌了。我们不能退缩,今日定要拿下张家口堡,为我们的征程扫除障碍!”
亲卫队的士兵们齐声高呼:“是,司令员!”那声音震天动地,充满了斗志。
徐天龙深吸一口气,下令道:“火炮准备!”
亲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从随行的装备中取出火炮。这些火炮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是徐天龙的秘密武器之一。士兵们熟练地组装、填弹,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
随着徐天龙一声令下:“开火!”几声巨响打破了战场上暂时的宁静,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朝着张家口的城墙呼啸而去。
炮弹在城墙上炸开,火光冲天,砖石飞溅。城墙上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哭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王承荫也被这强大的火力震惊了,他脸色苍白,心中涌起一股恐惧:“这是什么大炮?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火器?”但他毕竟是总兵,很快稳住心神,大声喊道:“不要慌!给我还击!”
然而,徐天龙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燧发枪队,射击!”亲卫队中的燧发枪队迅速列阵,朝着城墙上的守军开火。密集的枪声响起,硝烟弥漫在战场上。燧发枪的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人,城墙上的守军不断有人倒下。
“手榴弹!”徐天龙再次下令。亲卫们手中的手榴弹如雨点般投向城墙,爆炸声此起彼伏,城墙在这一轮轮的攻击下摇摇欲坠。
王承荫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他的守军在这凶猛的攻击下,已经开始出现混乱。但他知道,一旦张家口堡失守,他将面临灭顶之灾,于是他挥舞着宝剑,大声喊道:“都给我稳住!谁要是敢后退,军法处置!”
徐天龙这边,亲卫队的攻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勇跑到徐天龙身边,兴奋地说:“司令员,我们的攻击奏效了,他们快顶不住了!”徐天龙点点头,但他的眼神依然凝重:“不要掉以轻心,他们还有抵抗之力。”
在激烈的战斗中,双方都有人员伤亡。徐天龙的亲卫队虽然装备精良,但毕竟人数较少,每一个士兵的受伤都让他心疼。而城墙上的守军,在这从未见过的攻击下,士气逐渐低落。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张家口的城墙在火炮和手榴弹的轮番轰炸下,终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徐天龙见状,高呼:“兄弟们,冲啊!”亲卫队如猛虎下山般朝着缺口冲去。
王承荫看着城墙被攻破,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知道,继续抵抗只是徒增伤亡,于是他无奈地放下宝剑,大声喊道:“别打了!我投降!”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无尽的沮丧。
徐天龙带领亲卫队冲进张家口堡,迅速控制了局势。他看着投降的王承荫,眼中满是不屑:“王承荫,你为虎作伥,今日之败是你咎由自取。”王承荫低着头,不敢直视徐天龙的目光。
当亲卫队控制住张家口堡后,徐天龙立刻将目标对准了晋商八大家。他首先让城中守军带着亲卫队来到范永斗家。范家的大宅在张家口城中十分显眼,朱门紧闭,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似乎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不可侵犯。
徐天龙走到范家大门前,让守城士兵上前去用力地敲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带着一种审判的意味:“范永斗,出来受死吧!”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探出头来,他看着徐天龙等人,满脸惊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范府撒野。”
徐天龙让士兵一把推开管家,大步走进院子,身后的亲卫队紧跟其后。他大声喊道:“我是徐天龙,范永斗勾结建奴,罪大恶极,今日就是来抄他家的。”
这时,范永斗从内院走了出来,他身穿华丽的绸缎衣服,试图保持着往日的威严,但眼神中的惊慌却出卖了他。他强装镇定地说:“你是何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范家世代经商,清清白白。来人!去找王总兵大人来!”
“别叫了!王承荫已经被我抓了起来了!你说及范家清白?”徐天龙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范家卖给建奴的盐、铁这些事难道忘记了!那些物资都成了建奴屠杀大明百姓的帮凶,你还敢说你范家清白,你那远方房亲戚范文程不是在给皇太极当狗腿子吗?”
范永斗脸色一变,但还是嘴硬地说:“你有何证据?”
“战场上缴获的物资就是证据,那些印有范家记号的盐袋、铁器,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还有我想那建努抢的银子有一部分应该都在你们八大家的仓库里吧!你们为了私利,让多少大明百姓死于建奴之手,你可曾想过那些无辜的生命?”徐天龙说着,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手枪,心中的愤怒让他的手微微颤抖。
范家的护院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手持武器,虎视眈眈地看着徐天龙等人。徐天龙轻蔑地看了他们一眼,一挥手,亲卫队迅速抬起燧发枪一阵射击。
很快,范家的护院大部份被杀死。徐天龙开始抄家,他亲自指挥亲卫队在范家翻箱倒柜。一箱箱金银财宝从地窖和仓库里被抬了出来,那些金银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其中不少银两上还有着触目惊心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罪恶的来历。
范永斗在一旁看着,脸色惨白,他知道大势已去,开始苦苦哀求:“求大人饶我一命吧!我愿意把所有财产都交出来。”
徐天龙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厌恶:“你犯下的罪孽,不是用钱财就能弥补的。你为建奴提供物资,让他们有能力侵略大明,你可知道有多少家庭因此破碎,多少人因此流离失所?你的财富上沾满了大明百姓的鲜血。”
“我也是为了家族生存啊。”范永斗还在狡辩,试图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哼,为了家族生存就可以背叛国家?那无数死去的大明百姓又该找谁讨回公道?你这种人,死有余辜。”徐天龙不为所动,继续指挥抄家。
抄完范家后,徐天龙带着亲卫队来到王登库家。王登库早已得到消息,他站在自家门口,脸色阴沉,试图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你们是谁?竟敢围攻我王家,我们朝廷里也是有人的,休要在我家放肆。”王登库大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还是强撑着。
“你们王家勾结建奴,还有什么脸面?”徐天龙质问道,他的目光如刀般盯着王登库。
“你胡说,我们王家从未做过这种事。”王登库狡辩道,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底气不足。
“范家也是与你们一样的解释?最后还不是被抄了家!”徐天龙愤怒地说,他向前走了几步,身后的亲卫队紧紧跟随,气势逼人。
王登库无言以对,他恼羞成怒地指挥护院攻击徐天龙等人。但亲卫队训练有素,面对王家护院的攻击,他们毫不畏惧,迅速展开反击。
战斗瞬间爆发,喊杀声、燧发枪的枪声响彻街道。徐天龙的亲卫队如狼似虎,他们的战斗技巧和配合远胜于王家护院,很快战斗就结束了。
徐天龙走进王家,开始清查财物。王家同样财富惊人,各种珍宝、金银堆积如山,还有大量的粮食。这些粮食本应该是救济大明百姓的,却被他们卖给了建奴。徐天龙看着这些,心中的愤怒更甚。
在抄家过程中,王登库还在挣扎,他试图威胁徐天龙:“你这样做,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朝廷?你们这些卖国求荣的奸商比建奴还可恶,朝廷不管,我徐天龙就来处置。”徐天龙狠狠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他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为了大明,为了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
就这样,徐天龙一家一家地对晋商八大家进行抄家。过程中充满了反抗,但都被徐天龙一一镇压。每一家都有着大量的财富,这些财富本是大明的根基,却被他们用来资助敌人。抄家结束后,徐天龙望着堆积如山的财物和粮食,眼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对这些奸商的愤怒和对大明命运的担忧。他下令将八大家所有人全部杀掉,为大明百姓报仇。然后,他把所有财物和粮食都收入空间之中,这些将成为他继续对抗敌人、保卫大明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