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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一招制李善长

    在方时看来,这是早晚的事,朱标只要一登基,总会有人厌恶他。

    不仅仅文官,勋贵也会如此,甚至是百姓都会有人反对他。

    这样也好,完美的只有死人,就像白月光永远只存在梦中,哪怕白月光本人都不能算真正的白月光。

    从叶兑这边离开后,方时便递了个拜帖到韩国公府,想要见见李祺。

    收到拜帖的李褀立即找到李善长,脸上尽是狐疑之色:

    “爹,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善长一脸平静:“正常!他是来见我的,你不必太在意。”

    “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和送钱粮到工部有关?”

    李善长并没有说实话,他不希望李褀参与进来:

    “近些年,你到处赈灾,工部和户部接触最多,我这是帮你一些忙,与方司柬何干?”

    “那他好端端怎么来找你?”

    “怎么?你不信你爹的话?”

    李褀急忙垂下头:“儿子不敢!”

    “哼!”

    李善长冷哼一声:“你与其在这怀疑你爹,还不如去看看公主,一年到头能见你多少次面?”

    “儿子明白。”

    李褀走后,李善长嘴角微微上扬:

    [方司柬,阴谋一定不能被别人看见,一被看见就很容易破解,接下来你该怎么劝老夫呢?]

    [老夫这招哪怕陛下也不能说什么,哑巴吃黄连的苦,你也该尝尝了!]

    联系勋贵是给朱元璋面子,唐庸联系犯张年是给李存义一条退路,工匠送粮才是对付整个计划的关键。

    也正因为这一招,让朱元璋对李善长越来越忌惮,他觉得以自己的脑袋,肯定想不出这么完美的解决之道。

    “这老狐狸越来越可怕了,标儿,咱看还是把他杀了!”

    朱标头都不抬:“没必要!想要拿捏他根本不需要费力,方司柬已经送了拜帖,等他见过韩国公后,儿子会出手。

    李存义没见到延安侯,肯定会去见别的勋贵,他已经知道锦衣卫在盯着。”

    “咋的?他们还想学赵民望,还想耍咱一次?”

    朱元璋有些气急:“唐胜宗是软柿子?是人都要捏一下!

    真要因此杀了唐胜宗,这勋贵哪个还敢卸甲归田,哪个不会拥兵自重?”

    “儿子会送些封赏过去让延安侯安心,工部那边交给方司柬,他有备用计划,不会影响到最终结局。”

    朱元璋满脸狐疑:“李存义都出来了,还搞什么备用计划?杀了李存义一切都结束,剩下的都是小杂鱼,也翻不起浪花。”

    朱标总觉得他老爹是一点脑子都不动了,或者说已经没有任何自己是皇帝的觉悟。

    “李存义从没跟北方官员联系过,说他和范敏是一伙,儿子是一点也不信。”

    “算了!你决定就好,时辰到了,咱要回去吃饭。”

    说着,朱元璋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走出谨身殿。

    三天后,方时按约前往韩国公府,令他意外的事,李祺并没有设宴,而是将他带到李善长书房便准备离开。

    “驸马爷,你这是干嘛?我是来找你的,你走了我还说什么?”

    李祺懵了,李善长也懵了!

    李褀指了指自己:“找我?你不是找我爹的吗?”

    “拜帖你没看吗?”

    “祺儿,你留下来,老夫不打扰你们!”

    说着,李善长便要起身离开,可动作却不怎么利索。

    方时撇了撇嘴,开口挽留:“韩国公这是在打小子的脸,哪有客人赶走主人的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小子只能自刎以谢天下。

    你是开国功臣,没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你的面谈。”

    李善长从善如流,缓缓坐下身子:“也好,老夫也与你们两个年轻探讨探讨。”

    “多谢韩国公!”

    三人全部落座后,李褀率先出声:

    “方司柬,所有人都知道,除了变法一事,你可不会轻易去拜访他人。”

    “驸马爷不愧是驸马爷,这脑子转的就是快,找你准没错!”

    方时毫不犹豫送上马屁:“原先陛下让你去救灾,我是万万不同意的。

    以驸马爷的才情,当个尚书绰绰有余,去救灾那是大材小用。

    小子一直以来都在向驸马爷学习如何为国为民,经过多年的艰苦奋斗……”

    “停停停!”

    李善长实在听不下去:“方司柬,你能不能有话直说?老夫活了几十年,还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

    “好吧!”

    方时垂下脑袋,语气中充满无奈:“变法准备差不多了,就差几个专职变法的臣子。

    小子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几个值得信任之人,所以才来找驸马爷。”

    说到这,方时目光炯炯看向李褀:

    “驸马爷,你是陛下的女婿,韩国公又是你父亲,大明与你可谓是一荣俱荣,加之你多年来赈灾,知道民间疾苦。

    因此,小弟想邀你与我一起为变法出份力,为大明建设添砖添瓦。”

    闻言,李善长绷不住了,眼神死死盯着方时:

    “方司柬,变法大臣的下场你不知道?你想为志向而死,我等佩服,可你不该拉着我儿子一起。”

    方时连连摆手:“变法期间,一切坏名声我担着,一切得罪人的事我担着。

    韩国公请放心,不仅仅有驸马爷,还有曹诚等勋贵二代以及朱常这样的文官之子。”

    李褀满脸疑惑:“方司柬如此做,不怕这些公侯之子为家中牟利,从而影响到变法?”

    “不会,能选到自然是忠于大明之人,还有曹青在一旁督察;能力则需要经过考核,才能看出来。

    要是驸马爷同意,到时太子殿下会安排个考核,看看驸马爷适合哪个职位。

    考核不过也没关系,以驸马爷的忠诚和救灾能力,也可以成为一个专职救民于水火的都督。”

    “都督?”

    李褀心动了,成为变法大臣不仅有机会名留青史,更有机会一展所学。

    哪怕考核不过,也可以成为左都督,这是大都督之下最高的武官。

    他不觉得方时实在画大饼,既然方时能说出这话,定然是得到太子的同意。

    看着李褀一副深思的样子,李善长心中咯噔一下,眼神凌厉看着方时。

    方时毫不示弱,欣喜的声音响彻书房:

    “恭喜韩国公,韩国公深受陛下信任,如今驸马爷又深受太子殿下信任,真可谓虎父无犬子。

    说来也是韩国公府一直以来的善举,若不是前些天得知临安公主送东西给贫苦工匠,太子殿下和下官还想不到驸马爷。

    这叫什么?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李善长袖中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掐进手心也丝毫未觉。

    他现在很想一巴掌扇在方时脸上,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斗不过自己就对自己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