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林军们傻眼了,这玉阳王怎在此处?
再者,他手上好像是搜刮出来的物件?
是什么很关键的东西吗。
哐哐哐。
玉阳王府的士兵已经一箱又一箱地将那些金银珠宝抬了出来,个个重量不低,放在地上那一瞬,就连石板都在晃动。
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御林军看着那一堆又一堆的宝物,心里已经开始默默计算,这些得值多少钱了。
赵慈站在安望舒身后,看着那枚熟悉的玉佩,心里一阵恍惚:
那是他父亲的玉佩!
“你们还不去把人押上?那我玉阳王府可就要拿取这功劳了!”
安望舒看得出那群御林军还有些愣神,在他的好心提醒之下,御林军们总算没有白来一趟,而是押着萧太傅往皇宫而去。
萧语嫣瞪着那么多的宝物,她心里那个恨啊。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藏了宝物,但没想到,这宝物,可以同国库有得一拼了!
试想她之前那么拼命赚钱是为了什么!且她父亲还不愿意给她出那么多的嫁妆!敢情这人全都是在装穷!
“嫣儿!嫣儿你有办法救我对不对!嫣儿,你救下为父,这些将来都是你的啊!”
中年男子满脸祈求地看向萧语嫣。
这萧语嫣自从变了个人后,是有些能耐的,所以,以他的直觉,自己的女儿是有办法的。
萧语嫣却看着那些东西,觉得有些嘲讽。
但,如若她不救,整个萧府完蛋了,她也会跟着一起完蛋。
“安允承!你不是说想好了吗!你为何还要端我萧府,你快帮忙啊,若是萧府没了,我也会受波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只见安允承正蹲下身,安抚着五条军犬。
少年闻言,轻轻抬眸,那双绝美的凤眸里的鄙夷之色丝毫未退。
悠悠不是说萧语嫣身为什么女主,是头脑与外貌并存的吗?为何现在看来,这和脑子被门夹了有何区别。
“我是想好了啊,我想好了,我能够立马让你家死绝,碾压性的让你毫无反击的机会,所以,我为何要与你扯上关系?”
报一丝啊,他脑子清醒着呢。
如此,萧太傅被带进了宫中,那玉阳王府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运输着这些物件进宫,御林军与玉阳王的士兵围守着萧府。
赵慈也一并跟在安望舒后头。
皇宫之内,文武帝也没想到,这安望舒的速度比自己的速度还要快。
甚至还带着军犬得以找到了那些东西。
幸好,弟弟提前去了,不然他的御林军没有狗鼻子,是搜罗不到那些东西的。
不然,他这个皇帝的脸搁哪儿放?
文武帝一开始的表情还算自然如常,毕竟也就那么些宝物吧,这萧太傅能贪,那他这个皇帝就能罚。
谁料,一箱又一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文武帝都看得厌烦了,不,准确的说,是心里那个气啊:
哪来的那么多的宝物!!再运过来,都快堆满这殿内了!
“全部搬过来了。”
堪比国库。
安望舒看着这么多的物件,眉头挑了挑,似乎是在同皇兄表示:这么多的富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就连全城的百姓都围观上来了,发觉这一列长长的队伍,全是运输着一箱子的宝物。
那简直就是叹为观止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附属国,上交贡品了呢。
细细一问,这些竟然都是萧府搜罗出来的,现在御林军也把萧府包围起来了呢!
文武帝当场大怒,他拍了拍龙椅的扶手,质问道:
“萧太傅,你这些都是从何而来!竟有这么多宝物!”
萧太傅抿唇不语,甚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赵慈,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这事儿没有捅破。
现在大不了入狱。
若是赵慈的事儿捅破,可能是丢了命。
“回、回皇上…”
“皇兄,这些宝物当中,大部分来自琅琊赵氏一家,我身后的男子,便是赵家唯一幸存的男丁。”
安望舒将手中的宝玉递给了文武帝,上面刻着精致的图案,中间圆圈还有清晰的“赵”字。
文武帝摩挲着这块宝玉,眉头一蹙,低声沉吟:
“琅琊赵氏?莫不是,曾经的名将之门?”
听到文武帝这么一说,赵慈那双犹如死灰,平静得等待着,一个被遗忘的家世,被当今圣上询问。
谁料,皇上竟然还记得赵氏!
“赵慈见过圣上!正是那琅琊赵氏,没想到,圣上还能记得我赵氏!”
这是赵慈第一次有着如此激动的情绪,他很难想象,如若自己成了萧语嫣的奴仆,他又怎会知道,这位明君,实际上能记得他们赵氏家族呢?
而他若是成了萧语嫣的奴仆,还会将尖刀刺向皇上。
他心里有一万个庆幸。
文武帝点了点头,示意让他起身,道:
“朕当然记得,先皇那一辈,赵氏的功名与安定侯府无异。”
奈何先皇偏心于有重甲技术的安定侯府,而赵氏,也渐渐没落。
可是,守家卫国者,每一个都该铭记于心。
赵慈动容后,又一次磕了一个头,喉头哽咽不已。
“赵兄,这些宝物,你可认得,以及,你是否能指证,当初灭了赵家,残骸忠良后辈者,便是那萧家!”
安允承将赵慈扶起,语气带着几分坚定,询问着赵慈。
赵慈看了看那些物件,还有萧太傅腰间的玉佩,他凄凄然一笑,走上前去。
一把扯下萧太傅腰间的玉坠,面上悲戚不已:
“就是这块玉坠,萧家的玉坠!那萧小姐身上也有!我不会记错的,杀害我父亲之人,便是萧太傅你!”
“以及这些物件,这刻上‘赵’字的宝玉,是先皇赐给我祖父的,随后由我父亲继承!而这萧太傅杀了我的父亲不说,还将这宝玉搜刮走了!”
什么狗屁萧太傅!
这同强盗土匪有何区别?
文武帝听得太阳穴突突的。
“萧老贼,你可认罪?”
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语气威严,一双凤眸微眯着,打量着那浑身颤抖的萧太傅。
萧太傅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一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