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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东吴郡王府(2)

    杨天松已将自己看做是东吴郡藩王府的忠犬,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出一些功绩。故而,在朱军喜的提点下,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李岳明的私人宅院。

    李岳明的妻子钱氏,乃是东吴郡一家富户的千金大姐,而且还是家中独女,家境异常殷实,所以李岳明的私人宅院也建得特别气派、豪华。五进五出的大宅中,不仅有水榭、鱼池,还有假山、花园……令人羡慕不已。

    杨天松正欲敲响朱漆大门时,厚实的铁皮大门从宅院内缓缓打开。一名身着锦袍面目慈和的中年人,怀抱着一个四五岁小男孩,笑盈盈地从宅院内向外走来。中年人身后紧跟着一名端庄秀丽的年轻美妇,正抓着小男孩的小手,不停地嘱咐着什么,四五个年轻的丫鬟垂首跟在身后,随时听凭主人的吩咐。

    “徒儿拜见钱老爷,拜见师娘!”杨天松迎上前去,躬身拜见,声音恭谨,态度谦和有礼。

    “噢!是天松啊,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年轻美妇赶忙微笑着阻拦,言行举止皆是大家闺秀的仪表,不娇不媚,令人如沐春风。

    杨天松见状后不自觉地心头一荡,脑海里立时浮现起许许多多不堪入目的遐想,一双眸子如同黏在了年轻美妇的身上一样,竟把自己看痴了。

    锦袍中年人,正是年轻美妇的父亲,东吴郡富商钱立己。就在他转头交还小男孩的刹那,他恰巧瞥见了杨天松的淫邪目光时。这一眼,立时令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他重重地冷哼一声,道:“你师父不在家中,你来作甚!”

    “禀钱老爷,师傅在堂上救治病人,命我前来家中取一个秘方和一套金针!”杨天松被钱立己惊醒后,毫不迟疑地回道。

    有些紧急时候,李岳明确实会让杨天松到自己的宅院取些紧要物什,故而他不假思索的回话并未引起旁人的怀疑。

    “哼!玉儿爹爹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你们。”钱立己笑盈盈地逗弄了一番自己的小外孙后,跟自己的女儿辞别。随后,踏上自己的马车依依不舍地离去。临行前,钱立己冷冷地瞪了一眼杨天松,像是在威吓警告他一样。

    待钱立己的马车远去,杨天松的眼角闪过一道狰狞,转头问道:“师娘,师傅命我回来取一套金针,还有一个紧要的药方。”

    “紧要的药方?”年轻美妇逗弄着怀里四五岁大的男孩,不解地问道,“未曾听闻你师傅提及过有何紧要的药方啊。”

    被李岳明视若珍宝的那套金针,就藏在自己的房里,她倒是时常能看到,好几次都是李岳明派杨天松等几个弟子前来取,所以并不惊讶。但紧要的药方她确实未曾听闻李岳明提及,因此也是一头雾水,有些摸不到头脑。

    杨天松想要从师娘钱氏的眼中看出端倪,辨出真假,但遇到钱氏柔和从容的目光后,他立刻便能断定:钱氏对李岳明之事一无所知。

    “相公可曾说起他将药方摆放在何处吗?”钱氏抱着儿子向宅院厅房走去。

    杨天松跟在她的身后,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钱氏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满圆润的翘臀,思绪如暖风一样,亟不可待地飘到了厢房里的床榻之上,身体不可抑制地燥热起来。

    “天松,天松,你可曾听你师傅提起过吗?”钱氏没有听见杨天松回答,便轻声细语地又问了一遍,声音中的温婉柔和,不禁让人迷醉。

    “师傅未曾提起,想来这些珍贵的药方也是如别的珍宝那样,藏在一处吧。”杨天松故作沉吟,略一思忖回道。

    “也罢,你们暂且在此间稍等片刻,我且去找找,随后取来给你。”几人来到宅院大厅后,钱氏轻声吩咐道。

    “是,师娘。”

    “是,夫人。”杨天松和几名丫鬟齐齐停下脚步,静静地等在了庭院中。

    等钱氏抱着孩子进到自己的厢房后,杨天松想了个理由将几个丫鬟打发走了。待几个丫鬟走远,杨天松毫不掩饰地露出一脸淫邪的神情,随后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朝着钱氏的厢房跑去。

    杨天松轻轻推开厢房门,透过门帘只见钱氏正单手抱着儿子,在一个朱红木柜中翻找着物什,全然没有察觉杨天松的贸然闯入。反倒是被抱在怀里的小男孩率先唤道:“天松哥哥。”

    儿子的突然呼唤将钱氏吓了一跳,转头见到满脸淫邪的杨天松时,钱氏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厉声喝道:“哼, 你来厢房作甚,赶紧出去,在外候着。”

    钱氏出生在传承几百年的富商之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平素最讲究男女之间的礼法,见杨天松不怀好意地闯进自己的厢房,她的心底又怒又怕。她的厉声呵斥也只是色厉内荏的强装罢了。

    “哈哈哈,钱玉儿,你莫要再装了。你才二十出头,花一般的年纪,而李岳明已过不惑之年,与你父亲相差无几,如何能让你欢喜如意呢?”杨天松一边调笑,一边缓缓掩上大门,又道,“你不妨尝试一下徒儿我的功夫,如何?保证让师娘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无耻,下流!你不怕你师傅得知后,罚你吗?”钱氏并非江湖中人,不会污言秽语,也不会恶语相向,这些词汇已是她骂人的极限。

    “你是说李岳明吗?哈哈哈,我不妨告诉你,他已经被我一剑杀了。”杨天松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冰冷地回道。

    “不可能!你为何要杀他,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平素对你可不薄啊!”钱氏心思百转,不解地质问道。

    “呸,待我不薄?他始终不愿将压箱底的医术教授于我,一直要我没完没了地认穴打穴,背默那些无穷无尽的无用药方,确藏在疗效神奇的秘制药方,这些都叫做待我不薄吗?”杨天松不屑的嘲讽道,“这叫施舍,这叫戏耍。”

    “你师傅要你认穴打穴、背默药方是在磨练你的心性,夯实你的医道根基,你……你不识好歹,你简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杨天松的一番话将钱氏气得面红耳赤,怒不可遏。

    “哼!忘恩负义也好,狼心狗肺也罢!你能奈我何?哈哈,此刻他已在鬼门关了,等下我将这个兔崽子送下去陪他父亲,免得李岳明一个人在阴曹地府孤单。哈哈哈。”杨天松一指钱氏抱着的小男孩,面目狰狞地威吓道。

    “你想干什么?来人,来人!”钱氏见到杨天松眼中的森寒杀意,吓得连连后退大声呼救起来。

    “找死!”杨天松虽然不惧宅院里的家丁丫鬟,但他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赶忙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了钱氏的嘴巴。

    柔弱的大家闺秀钱氏在武功高强的杨天松手下如同兔子一般,毫无挣扎反抗之力。

    被抱着的小男孩,本就被两人的大声争吵吓得不知所措,眼见两人发生拉扯争斗,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杨天松见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竟毫不怜悯地一记掌刀砍在了小男孩的脖颈之上,小男孩立时头颅一歪昏死了过去。

    钱氏见状,只觉眼前一黑,身形瘫软着朝地上倒去。

    杨天松双手一松,任由母子二人同时摔倒在地上。他拍拍手,转身到柜子里翻找起来。

    约莫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厢房的地上铺满了衣服、首饰和医书典籍,杨天松将厢房中的所有柜子翻了个底朝天,也始终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秘制药方和其相关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