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发财
汪道人浑身冷汗淋漓,双腿抖得都要站不住。小五一手架住他,一手用袖子温柔得替他擦了擦汗。
“别怕,听我的就不会死,你别抖,你抖的厉害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抖,呵呵。”道人是又怕又恨呀,我是怕的发抖,你抖什么劲儿啊,你这七抖八抖的,我还有命吗?
“带我去前院,就说今天无上老母走亲戚去了,明天回来才能给圣姑下神谕,让他们明天来。”那道人心道,还走亲戚,这神仙也不能这么不着调了,可又不敢反驳,讨好道“好汉,就说天时未至,神降机缘要明日午时,可好?”
“行,你说了算。”小五非常的大度。
道人幽怨地看了眼小五,心中暗骂我说了算个屁。
“好汉,外面还有大小两讲师,六个护法,他们可不会离开呀。”
“那就这么办。”
前院大厅里的人已等的有些心焦,都这个点了,圣姑还未出来,正在暗中猜测,汪道人和一个年轻道人携手进来。
汪道人把与小五商量的说辞,添油加醋的忽悠了一阵,安抚众信徒离去。又对余下的八人说“二位讲师,请随我来,护法暂且在此等候,一会有要事交待。”便带着另两道人向偏房走去。
一进偏房,小五便一人一手刀打晕两人,动作有点大,吓得那汪道人小声叫道“慢点,祖宗哎,慢点。”小五这才想到是有点鲁莽了,这手上还牵个炸弹呢。让汪道人在椅子上坐下,把那丝线系在椅背上,让他动也不敢动,那线在短了,一动就有可能炸呀。
“大声再叫两个护法进来。”小五闪身门后,吩咐道。
“刘三,狗子,进来。”有点颤音。
一人一下,两个护法倒下。小五一手提一个,往门边墙角一扔,“再喊两个。”
不一会儿,两讲师道人,六个护法全打晕了。
小五解下丝线,抽出手榴弹,笑眯眯看着汪道人,“谢谢你啊,老汪。”
“不谢。”话未说完,脖颈处就挨了一下,头一歪,瘫在椅上。
小五把几个人的身上搜了搜,四把匕首,两包烟,二十多块银元,十几张法币,小五找了个进香用的布袋,全收了进去。又把这前后院的各个房间搜了一遍,在另一间偏房还真有收获,这偏房内有一个大木柜,里面有成捆的大洋,几大扎纸币,五根大黄鱼,十多根小黄鱼,还有些玉器,画卷轴,太多了,小五正在犯难,一声驴叫从院外传来。
来的正好,小五从前院出来一看,前院大门边拴着头驴,这驴啊在北方多,可在金陵还真少见,此时的金陵连拉粪都用的是马车,这驴多数是这一贯道从山东苏北带来的。
虽说有了驴,可以多带一些东西,但这么多东西放哪儿也是个难题,点上根烟,小五坐在台阶上看着在院里溜达的驴,寻思着别人穿一回都带着金手指,异能空间啥的,我怎么除了五感大大的提升就啥都没啦。要能有个空间就好了,空间啊,这儿正胡乱得想,突然脑中出现了一个空荡荡的虚空,无墙无顶,无星无月,无风无声,小五尝试着用意念把手中的香烟放入虚空,脑中空荡荡的虚空真得有了一只烟,再用意念夹在手上,哟,还真在手上了。小五欣喜若狂,这绝对就是网文中的空间呀,老天待我没有歧视啊,别人穿越有的,我也有啊。他对着天空一阵念叨。
“感谢老天,感谢如来观音,感谢太上老君,感谢番茄,感谢抖音……”他乱七八糟地感谢了一大通,叼着烟,兴冲冲直奔那有宝贝的偏房。
大柜子收入空间,试着在空间打开柜子,取出一扎纸币,放入口袋,用手一摸裤兜,嚯,好家伙,裤兜被那一大扎纸币塞的要裂开了。把纸币,枪,手榴弹,匕首统统放进空间。来到道人晕倒的偏房,看着一地的人,心道,这些人都见过我,先收了,以后再放出来,于是把这九个人也全收入空间。
他又来到后院,把手放在武器箱上,是的,想收入空间就必须和他的手身体接触才行。武器成箱收入,鸦片?也收,这也是钱。他正收的起劲,嘴上的烟好像灭了,什么时候灭的,他也想不起来,隐隐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又检查了下空间,东西都还在,只是那九个人都没了呼吸,赶紧放出一个,一探鼻息,完了,死了。难道空间里不能存活物,他又点根烟收入空间,烟灭了,空间中没有氧气,这空间是无法种田养鸡的,小五也不嫌弃,这是多大的福气呀,又怎会挑三拣四的。
把那人又收入空间,又继续收,反正这些人帮日本人做事就是汉奸,对汉奸又有啥好客气的。当时没杀他们只是小五自己没过自己的心理障碍,这不是两辈子也没杀过人吗。空间干的,小五绝对没有一点心理障碍,死就死了呗。
小五收完这些又巡视一遍,看那铜香炉不错,收了,那把桃木剑也不错,收了,桌上两瓶汾酒也收了,又进空间看看,原来这空间并非无限,这些东西虽没占多大地,可那些东西到二十多米距离后就再也无法寸进,小五顺看四周用空间里的各种玩意放了一圈,大概目测了一下,这是个二十多米边长的正方形,也就是有四五百平方。这也不算小了,小五挺满意。
还有就是这个圣姑,这不能收,人家姑娘可是受害者,可怜人,可也不能放在这儿呀,送她回家,说不清呀,她这不还没醒吗,也不知道能不能醒。看来只能先带回家,让爷爷给瞧瞧,这不也救了一条命吗。
说干就干,背着姑娘,悄摸着出了村,在村口不远处,找到胖子的自行车,先收入空间,背着个人事不醒的姑娘可没法骑车。走了一段,感到后面有动静,一回头,那驴居然也出了门,远远地跟着他。这畜牲还挺有灵性,跟就跟吧,就是进城后可能会有麻烦。这年头,你说你捡头驴,谁信呀,收进空间,那就是要它的命哎。
小五为难得看着快走到跟前驴,“驴兄,你不能跟我回家呀,咱好聚好散,你自谋出路,咱们就此别过,咋样?”那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小五,还用头去蹭他。
小五心软了,唉,我就说捡的,咋样,谁问都这么说,爱谁谁,驴兄,我养你。人家星爷养美女,我养头驴,我这心啊,真他妈的善。
夜色深沉,进了中山门,小五尽量是溜着城墙根儿,穿着小巷子,认了个大概方向就迈开了大步,这两人一驴,一前一后绕了小半圈金陵城,在天色微微发白时进了饮马巷。
水生听到开门的动静,揉着睡跟,看到进门的小五,惊得嘴张的老大。“五,五哥,这是……”
“快帮我把这弄到我床上,累死我了。”小五也没和水生废话,背着个人走了两个多小时,体力提升的再高也受不了呀。
爷爷也起来了,看了下姑娘,问小五怎么回事。
小五瞎扯说,回家路上捡的。
“驴是捡的,这人也是捡的?”爷爷不满的问,这扯谎也不认真啊。
“是啊,人和驴一块捡的,可能人家是骑着驴走亲戚,路上病了,就昏倒了呗。”
“有三更半夜走亲戚的吗?”爷爷有些恼了。
“谁知道呀。”小五有些心虚,小声嘀咕。
水生倒了茶放在爷爷面前,轻声对小五说
“五哥,你不是说俺们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不管有什么事不是都要一起扛吗。俺爹娘死了,妹子也丢了,你和爷爷就是俺哥,俺爷,你不说,俺也不问,不管啥事,俺都和你一起上。”
看着爷爷,水生关切的目光,小五叹了口气,对爷爷说了从早上路遇一贯道开始的大至经过,说了一贯道骗财骗色,迷人心智,用致幻药害人发疯,还有和日本勾结贬卖鸦片这些都说了,至于他用空间收财物武器,还弄死了人,那他可不能说,别让他们担心了。
听着小五的叙述,爷爷默默的抽着烟,良久,掐灭烟头,严肃的对小五和水生说“这事,小五做的也没错,就是莽撞了,虽说你是夜里偷偷地救人,可没准就有遗漏,你打晕的人虽说没看见你,可也并不是万无一失。”小五心道是万无一失咧,那些家伙就没一个是活的。
“最近,你哪都别去,让水生去东郊附近看看情况,水生,你白天顺着你哥进城的路线,一路扫听,只听,只看,不准多问,明白吗?”
“是,爷爷,只听,只看,不多问。”
“还有就是这姑娘”爷爷沉吟了下继续说道。
“就说是我秣陵表妹家的孙女,到我这来投医的。”
“爷爷,没听说您在秣陵有亲戚呀?”见爷爷没发火同意了,小五又兴了起来。
“你不知道的多了,我这表妹夫姓周,对外就叫这姑娘周倩吧。”
“好名字”小五拍着马屁,“爷爷就是学问大,随口就取了个好听的,肯定比她原来的强。”
“小泡子子,又胡扯八拉了。”爷爷笑了起来。
水生也摸着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