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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渣男被吃了

    梁云义看见事情告一段落,就打算回家吃个饭。

    想起小娇妻,心里一阵火热。

    刚刚要锁门,就听见—“吱吱——嗯嗯——”的狐狸叫。

    抬起头看往二楼,二楼有结界,不会听见声音啊!一回头,我的妈,一头红狐狸咬着一头黑狐狸,咬的满嘴是血。

    赶紧闪开,万一是野生的,被咬了,要打狂犬疫苗。

    就听见骂声一片:“你个死不要脸的,来大师这,我让大伙给我评评理”。

    奥,这是允儿把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不是,是不要脸的公狐狸给带回来了。

    那就开门吧!

    “来,去二楼,慢慢收拾。”梁云义一边往二楼走一边说。

    “来来,大伙都来见见这花花公子。”梁云义才上了二楼,就开始吆喝,看了看时间,直接叫了外卖。

    打开结界,那俩狐狸一个跑一个追。直接窜上去了。

    上了二楼,大伙呼啦一声都围上来了。

    “来来,大伙来看看这狐狸精有多好看,好看到直接就抛妻弃子。”张玉龙在二门口抱着双臂冷冷的说着,呸!渣男!

    “变成人形看看,颜值多高,等打的时候,我们避开。”狠人一个,说的就是赛诗诗。

    “打一顿直接扔出去,要不就给老大当零食。”这是小豆子的主意,主打一个浪费可耻。

    “先问问咋回事,再扔。”张大富还是是地主的时候,也有三个老婆,所以不太在意这事。无意中给了它一个机会。

    “问个屁!抛妻弃子再有理由,也都是借口。看我漫天花雨,我扎不死你!”一边说一边上手,大伙一看,赶紧腾地,要不会误伤。

    “我最看不起这种人,真给男人丢脸!”程火头是个大老粗,一般不发表意见。这次真是踩在他底线上了。

    “真是开了眼了,让我对妖精又高看了一眼。我以为只有人会这样,原来妖也会这样。”王婆子在妓院当了那么多年管事,看多了悲欢离合,也就不那么义愤填膺。

    看着满天寒光闪闪的飞针,大伙都同时想:以后要离菊花远点。

    等到黑狐狸满身扎满银针,红毛狐狸直接变成了允儿。胳膊挂伤,头发蓬乱,衣服也好几个口子,脚也不太对劲。

    “来来,我给看看脚。”菊花把她扶到联邦椅上。

    “哎呀,脚崴了好几天了吧?都变紫了,有瘀血了,我给放出来,好得快。变成狐狸,好治!”

    菊花一边动手扎针放血,一边怜惜的说。在一起好几个月了,都当家人相处,所以就当自己人了。

    “没事,菊花姐,你大胆动手就行,好受点了,我就扒了他的皮。”允儿气呼呼的说。

    梁云义一边吃饭,头都没抬:“先说说,这是咋回事!”梁云义没空回家吃饭,所以叫了外卖。

    等菊花把允儿的脚治好了,包扎好了,允儿变成人形,开始说她从这里走了以后,找这死狐狸的过程:

    “那天我走了以后,晚上我就到了狐狸洞,发现洞里只有孩子的味道,别的味道根本没有。

    我就知道这玩意早就不管孩子了,我找了找,我的定风珠和九层妖火还有夜明珠啥的都不见了。于是我就去问了隔壁小花。

    小花是个虎精,人称母老虎。她跟我说,要不是她接济 ,这孩子早就饿死了。

    我问她有没有看到洪涛去哪儿了?她说跟着另一个山头的白狐狸过日子呢!她都看见了好多年了。,一气之下,我找到他们之后就把那个白狐狸毛都给烧秃了。

    我直接把他打了一顿,去那狐狸洞里,搜刮了个干净。可是这败家玩意儿,竟然拿我的九层妖火换了个手机给那个白狐狸玩。我带回去的各样宝贝,也被这个该死的拿到了那个白狐狸洞里,都被糟蹋了一大半。

    哼!气的我呀!就把他肩膀和腿都咬了,他这些年都没有修炼,所以打不过我,那个白狐狸也是个孬种,我吓唬了她一下,她竟然跑了。我就把这玩意儿用疾行符带回来了。”一口气没歇说的嘴巴都干了,咚咚灌上一瓶水。痛快!

    “妹子,咱俩同病相怜呢!我那活着的时候,穷人起义,我家那边很快就战火连天。为了活下去,我爹就把我买了。

    我在那户人家带了两年,长到16岁就嫁给了他二儿子,接着被分了出来,后来,我们有了个女儿。可惜那个男人是个看脸吃饭的。为了东街漂亮的寡妇,直接把我和女儿卖给给了妓院,你说那是个什么去处?所以,我为了女儿就咬牙忍着,直到先前的妈妈死了,我当时有个姘头,手里有点权利,所以我就当上了妈妈。

    可是那个死男人,看到我有钱了,又要回来在跟我过日子,为了我手里这点钱,和那个寡妇做套让我钻。他要是不招惹我,我本想放他一马,可惜呀~、!当时我就找人直接就废了他。所以妹子别心软,心软就吃亏。”王婆子毫不在意的说着,就像说的是别人一样。

    赛诗诗更是离谱:“先别废了他,我先看看这个抛妻弃子的人长的啥样?”

    大伙目瞪口呆:……??这还真是离离原上谱,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菊花大婶子手一招,银针尽数归袖。就见那个狐狸化成了一个穿着休闲服男人。

    等那个男人肩膀上,膝盖上都有血迹,等他歪歪扭扭的爬起来,回头看向大伙的时候,大伙才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脸,狐狸眼,鼻子、嘴唇有点尖,中等身材,有点胖。

    长的也不咋的呀!就是个路人甲。

    大伙都用怀疑的眼观光看向了允儿,心想:就这么个在连续剧里,连个名都不配有的玩意儿,就把打击成这样?你也太没眼光了吧?

    允儿也不好意思,她很难过的说:“当时年纪小,受不了花言巧语,跟了他。后来等生了孩子才知道,这男人的无情是骨子里带着的。但是孩子不能没人管。只能我出来打工,他看孩子。”可是孩子还是没看好。

    豆子听到这儿,才想起来有件事没说。赶紧扒拉开众人:“主人,你还是买本小孩的启蒙书吧,要不这孩子就废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就一味的模仿别人,好好的孩子,都学歪楼了。

    你买来就行,别的我们谁有空谁教。”豆子看着大伙挤挤眼睛。

    “对对。这个不能耽误。”大伙这次的意见都从来没有的一致。

    艳儿却是看了看洪阿狸又看了看那个其貌不扬的洪涛:

    “姐们儿,这爷俩也长的不像啊!你出轨了?”

    大伙直接自闭:都是姐妹儿,哪有你这样拆台的?就是出轨了,也不能说出来嘛!

    艳儿很疑惑的说:“你俩都是黑眼睛,你看阿狸是绿眼睛;你俩一个红狐狸,一个黑狐狸,阿狸怎么是银狐狸?

    我看阿狸是那个白狐狸的孩子吧?这也太不像你夫妻俩了!!”这是嫌事不够大。

    梁云义把外卖盒子一扔:“有个事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个词:隔代遗传。

    就是阿狸像姥姥、姥爷,或者是爷爷、奶奶那边的老亲。

    你别乱说话!你看看阿狸是不是眼睛和他父亲很像。而且这个走路姿势是不是如出一辙?都是八字脚。还有甩手的姿势,不说一模一样,这直接就是翻版啊!

    阿狸是很像允儿,但是肯定有一部分是像父亲的。”梁云义一锤定音。(这就够乱了,在添乱,天黑是回不去了。小媳妇还在家等着呢!)

    那个不负责任的洪涛一手捂着肩膀,一边破口大骂:“阿允,你别乱来啊!我都说了,你要了孩子,我就离开你。

    我不想要孩子。是你自己非要要的。这跟我没关系。别扣我头上!

    可是你要了孩子,还要我去照顾,我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照顾孩子?你咋想的?我还是少年,可是你一生孩子,我就成了大爷。

    我不想更换自己的生活方式。可是你呢?

    所以,啥都别说,也别找我,把东西给我还回来,我这就走!”这脸皮也是比八达岭地砖都厚。

    梁云义也是怒了一拍桌子:“自己赶紧滚蛋!要不,……赵将军,这里有个蛋糕,就管你看不看得上了!”这是气急了。

    就听见“嘎吱”一声棺材响,棺材板直接在屋顶半空旋转。赵仕站起来了。

    原来是黑僵,梁云义的符箓能治的住他,可是,上回吃了个小蛋糕,升了一级,成了灰僵。梁云义还没来得及换墨斗线和高级符箓。这次听到有小蛋糕,哪儿还忍的住。

    洪涛跳着脚大骂:“我告诉你,你别吓唬我!……”

    就见赵仕一个张嘴………就把洪涛变成一缕黑光,吸……进嘴里去了?

    ?这就成绿的了?

    大伙:…完了,渣男直接把自己作死了。也好,省事!

    允儿一看,赶紧去求赵仕:“老大,口下留情!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赵仕斜着眼睛:“………”我给你吐出一半儿来?

    春儿赶紧把允儿一把扯起来。一阵风的往后退。心想:这傻子,可别把自己再送进去,吓得我心脏都蹦蹦跳。这个怪物可不能惹,惹急了,咱这里一个都剩不下。

    就见赵仕向着门口蹦去。

    梁云义:??门口?直接打开结界。看到一只白狐狸在偷听。

    就见赵仕大嘴一张,好嘛!一道白光又进嘴里了。

    眼瞅着又上了一个阶。……成黄的了,毛僵啊!这么快吗?这么大补的吗?

    梁云义吓得不要不要的。赶紧抬开棺材板,弯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将军看了看梁云义,直接给了一把阴气珠,“啪”就睡进去了。

    梁云义抹了抹头上的汗。赶紧去抽屉拿出上好的松烟墨开始磨墨,然后用墨在棺材板六个面上边挨个画满了符,在用墨斗线封了口。

    做完这些,赶紧用灵石做了隔离阵。很严肃的说:

    “刚才都看清楚了吧?要是你们不想死,离赵将军远一点。”

    赵将军也有了些意识,用意念说:

    “只要主人不说话,我是不随便吃人的,也包括妖。但是别惹我和豆子。豆子是我干儿子。是要不听,大可以试试。”就不再做声了。

    大伙:这时候,谁敢吱声啊!眼瞅着俩狐狸精被吃都没用一秒钟。

    吓得阿狸,变成狐狸,藏在离那间木乃伊屋子最远处的桌角,浑身发抖。

    打这已后,只要吓唬阿狸,就一句话最管用:再………样,我就找赵将军吃了你!

    张玉龙他们几个鬼王和妖,吓得也是不敢动。除了小豆子。

    梁云义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撑起二楼结界,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我亲爱的小媳妇,我回来了。

    回到家,晓云已经做好了饭,吃了个温馨的晚饭。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于是两个人你侬我侬,亲亲密密,越来愈高兴,越来越上头。

    等到后边,就是收拾浴缸和地面了。

    这会静下来,终于听见楼下有人在喊话了。

    就听见楼下住东户的大姐,开着窗户,掐着腰,抬着头,扯着脖子在喊:

    “知道你们小夫妻新婚,但是也不能每回都到十二点吧?我这都怀孕七个月了,别馋人了行不行?

    要是实在是憋得慌,动静小点也行啊!回回都这样,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我男人都出去吹冷风了,这是正月啊,今天天气还不好,我怕他冻着!明天他还要上班呢!”

    西户的大哥都地中海了,四十往上的吧?接着那个大姐的话茬喊:

    “对呀!哥们,咱下回能不能不要出这么大声,你这样,我老婆那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咱都是男人,麻烦你为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男人想想,我实在是受不了这高强度的工作。明天我还早班呢!兄弟,求放过。”

    楼下传来一片起哄声。这乐子,给人说了半年多。

    夫妻俩脸色爆红,幸好不在外边,要不丢死人了。

    得,云义决定下回小声点。但是怎么能减少声音呢?

    看到结婚照,突然灵感来了,铺上厚地毯,薄的换掉。

    要不,去买个榻榻米放在薄地毯上也行。

    和晓云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