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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婴灵爱吃糖

    “行,二姨,我都28了,都结婚了,不是小孩子了。您回去吧!天冷。”梁云义一边说着,一边推着丁芳。

    “行行,我回去。”丁芳也就不多说了。

    上车,回家!

    丁芳给丁兰打了个电话,也给晓云打了个电话,说云义大概要待会儿才能回家。

    云义回了市区,决定先去店铺一趟,把这玩意儿交给豆子,让他先看着,别闹出啥事来。这可是个恶灵。

    进了店铺,把这个包,放在二楼上,交代了豆子。豆子拍着胸脯保证,明天绝对让它老老实实。要是它在闹腾,直接给他老大加餐。张玉龙在后边点了点头。

    梁云义看到这样,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回家了。反正这些东西,急也急不来。捋不顺当,啥都白瞎。

    于是到了爸妈家和爸妈说了二姨的事。老两口听完觉得时间晚了,就直接把梁云义给赶回新房那边去了。

    因为云义回来晚了,也没做什么费事的菜,直接做了炸酱面。

    吃着炸酱面,看着晓云在厨房忙碌的身姿。于是那手就不老实了,惹的晓云碗都摔了一个。

    这可是结婚时人家送的成套的,这就缺了一个。气的晓云转过身去拿起擀面杖~~就成了工具。

    这工具好使,教子十八鞭就是从此演化而来。这一顿“嗷嗷”叫唤,再加求饶:

    “晓云,我不敢了,赶紧住手啊!要不,我去打电话,高诉老丈人!”

    “那我们结婚人家送的八件套,现在好了,成七件套了。缺了一个,这一套就没法用了!”

    于是SM全身按摩大保健—————舒坦!要是用在他们儿子身上那就更好了。

    转过天来,梁云义去店铺,挂上歇业的牌子,贴上一张隔离符,直接去了二楼。

    一开结界,好家伙,这是咋了?到处像是鞭炮爆炸形成的痕迹。那小玩意黑不拉几的,干儿吧唧的,小小的,还在啃棺材角呢!

    在看大伙,梁云义的眉毛都抽搐起来:…??这是集体洗烫吹了呀?

    都变成葬爱一家亲了呀!

    就看见狐狸(洪阿狸)成了炸毛鸡;

    狼精春儿成了雷震子(鼻子都打肿了);

    豹子艳儿好点,被整成了国宝;

    张玉龙是刮西风的玉米须;

    张大富是闪光弹式的爆炸头;

    赛诗诗包着手指,头发散了半边,都扎不起来了。

    菊花好点,来了个半边晴空半边雨。起码还能梳起个盘发,就是一边正常,一边爆炸。

    再看豆子,好家伙,就差不多只剩肚兜和鞋子了(幸好豆子头发不多)。

    将军那边更惨,棺材给搞没了一个角,现在还在啃着呢!

    原来昨晚上不是他一个挨了打呀!这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赵仕气的直哼哼:“小子,给我往死里揍她,我最心爱的楠木棺材竟然损在它的手里。记住了,让它给我换个紫檀的,要不我就直接吃了它!”(那你还不出来,还在睡呢!…大概也没睡好。)

    看了看大伙的新发型(就那惨样,我看了,我都能笑死),梁云义很无奈(憋着笑)的说:“大伙跟我说说,你们昨晚上是怎么交流的?”(都交流成了交流电烫的爆炸头的模样了。)

    张玉龙一看大伙不吱声,于是咬了咬后槽牙,一屁股坐在联邦椅上开始说。

    本来昨晚身为灵体的大伙都信心十足。可是架不住这玩意儿哭唧唧的一直叫妈妈。

    于是春儿和艳儿就心软了,在没有征得豆子同意的情况下,打开了瓶子。

    一打开瓶子,这家伙到处飞着找妈妈。灯泡打坏了,茶杯撞碎了,茶壶也碰掉了嘴;更别说玻璃了,又碎了两扇。

    大伙一看,都撞结界上了,还在到处乱碰,于是想阻止它。可是这家伙上来就咬人。

    先咬了赛诗诗。

    还没回过神来,又拉着了电水壶插头,电水壶倒了,短路了。

    大伙没注意,张玉龙抓他的时候不小心按上了,就被连着烫了个时髦的头发。

    后来实在是这玩意和蝙蝠一样,滑不漏手,气的张玉龙拿着剑想结果了它,没想到,这玩意把豆子引过来了。

    豆子一下子撞到剑上,剑偏了,就划掉了赛诗诗的灵蛇髻。

    气的赛诗诗想直接抓住它,给赵将军,没想到赛诗诗绊倒了菊花,菊花的一只手正好按在桌子上,另一只在地板上,就这样,头发成了半边阴雨,半边晴。

    还没回过神来,狐狸看到菊花倒了,想扶一把,结果,把菊花拉开了,他又被那玩意撞的扑倒了那摊水上。

    电磁疗发型做的这叫一个好看。

    狼去拉狐狸,被打到了鼻子;

    豹子去逮那玩意,被打了两个黑眼圈,就像画了个烟熏妆。

    大伙手忙脚乱折腾了一阵子,累的气喘吁吁,但是那玩意就像个苍鹰,抓不住。

    还没等大伙喘口气,它又去咬棺材去了。

    一晚上,不仅没问出什么东西来,还被这玩意儿搞到人仰马翻。

    梁云义先把电水壶拿起来,断了电。实在是忍不住,耸着两个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地上,直捶地。

    大伙:嗯~~

    梁云义正了正神色:“嗯哼╭(╯╰)╮……大伙先消停一下,我来我来,哈哈…”

    大伙:手痒痒怎么办?

    就见梁云义拿起那个瓶子,把盖子拿过来放好,往瓶子里装了一颗糖,:“来,有糖吃奥!”

    那玩意“嗖”的一下就回去了。塞上盖子。梁云义看了这些个鬼王一眼,摇了摇头。

    大伙:……这么简单吗?那咱们一晚上做了些啥?抽烟,烫头吗?

    黑僵赵仕:这岁月你们都白活了。白瞎!

    梁云义拿着瓶子,去背包了找到那些盛着二百多个小孩的玉佩。一阵光闪过,一屋子小孩子。又把这玩意放出来。

    大家都是乳白色光晕,只有这玩意儿是红色的光晕。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她。

    刚过了年吗,梁云义买的糖果还有许多,于是全部拿出来,“来来,排好队,都有,来排队,一个人一块糖果。”

    大家一听乌洋一下子,都去领糖果了。她看了看:我也要糖果 ,虽然我还有一块。

    所以当梁云义在分糖果的时候,轮到她,她还是伸出了手。

    把糖果放进她的手心。

    梁云义w问“你叫什么?”摇头。

    梁云义又拿出一块糖果:“你姓什么?”摇头。

    又拿出一块糖果:“能找到你亲生的妈妈吗?”这会点头了。

    “不是那个多多妈妈,是另一个,能找到吗?”又点头。

    “那,我们今晚上去找找。”又点头。

    “好,那我们先来自己的小窝吃糖?”又点头。

    拿过瓶子,那玩意又自己钻进去了。盖好瓶塞。

    梁云义就回家吃饭去了,顺便又叫了换玻璃的修理门店。

    大伙:……就几块糖的问题,那玩意儿耗了他们一晚上?

    直接都自闭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谁也没脸了。

    吃完饭,梁神棍立刻回到了店铺,等着人家来换玻璃。

    还是那两个小青年:“哥,这回是哪个窗户啊?你说你这年过的,真不消停。”那个短头发的小青年,一来二去和梁云义都熟了。

    “这回是两个,一起换。你先量尺寸。不是原来那扇窗户。”梁云义微笑着说

    那和小青年去量了一下,把数据记好。然后,就两个人扛着玻璃,拿着胶条就上去了。

    梁云义赶紧也上去,他怕那些玩意出来吓人。

    等两个小青年七里哐啷安好窗户,也到晚饭时间了,给人家结了账。

    梁云义给晓云打了点电话,说不回去吃了,今天有生意。就拿着这小瓶子,按照小鬼指的方向开车找路。

    这小鬼,他指的都是直线,光找路,就找了半夜,直到过了子时,才找到了那户人家。

    梁云义在门口留了个定位,拍了个照片,就开车回去了。

    小鬼泪汪汪的,梁云义也不忍心,但是没办法。你总不能半夜把人家从被子里挖出来,审问人家吧?

    所以只能明天了。

    回到店铺,梁云义给他拿了些蛋糕、布丁啥的,甜丝丝的东西。这才安抚好这玩意儿。

    放在二楼,又和张玉龙交代好了,直接在一楼睡了。

    第二天,梁云义直接和二姨说这就去她家。

    带着那个瓶子,罗盘和各种符,把噬魂鞭围在腰上。开车,走人。

    到了二姨家别墅,多多来开了门,等进到客厅,拿出手机,给二姨看了看那张拍的照片,和定位。

    丁芳”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脸色刷白。

    “这是钱有福的家,原来,是他要多多命。难道就因为他跟我要钱,我没给他,他就要亲生女儿的命吗?!”丁芳气的差点晕过去。

    梁云义赶紧扶住丁芳。

    “二姨,别担心,,咱们一起去找找,多多说的那张纸。那张纸找到了,就什么都好办了。”

    “好好,我们一起找。”三个人上了三楼,开始,一张纸一张纸的找。

    午饭是买的旁边店铺的包子,好歹凑活了一顿。

    晚上还是没找到。打了个电话给晓云,说在二姨家住下了,因为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

    然后又开始找,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在一捆试题和作业本废纸中找到了。

    梁云义看了看这张红纸,又闻了闻上面的气味:“这是拜干娘的文书。这是用血写的,很大程度是用这个孩子的血写的。

    要你负责这个孩子的成长,婚姻和后辈。可是这是个婴灵啊!所以你达不到它的要求,那它就搞得你鸡犬不宁,精疲力尽,然后突然离世。就是叫你,活不好,死的很惨。”

    梁云义把这纸拿好,和小瓶子放在一起。“天亮了,等晚上,我把这个契约给解了,然后再说别的事。二姨,我先回去了,这事,你先守口如瓶,也不要去找他们,等事情全都捋顺清楚了,咱再去找他,有道是捉贼捉赃。”

    “好好,这事我不懂。但是我听你的,”丁芳答应着,很疲惫硬撑着和梁云义说话。

    “行,那我走了,你们赶紧休息。明天还有事呢!”梁云义摆摆手上车走了。

    回到店铺,天已大亮。

    拿着瓶子和那张纸,去了二楼。“来来,哥几个,看看这文书,有没有啥方法给解开!”

    那几个鬼王都过来看。

    张玉龙敲着字据说,“来,大伙看看这是写的什么字据。你们看这字据,写的是干娘要负责养孩子长大,等等。那我问问,亲娘干啥去了?所以,把这个(干)字去掉就行你们觉得呢?”。

    大伙都以为然。然后大伙纷纷出主意。

    豆子抱着胳膊:“去酆都借个阴火,问问阿旺,他知道不知道在哪。烧掉这个字就行了!”

    艳儿摸摸头发:“哎!对呀!再把他亲娘的头发,指甲啥的弄回来作个法事。”

    赛诗诗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这字据:“从来没看过如此狠心是杜鹃。”

    洪阿狸悄悄的爬过来说:“我修行l的是狐族的秘法,狐族妖火行不行?”

    大伙都惊奇的看着这个最不靠谱的狐狸。

    “能看看啥样吗?”春儿从后面伸过头来搭话。

    “看啥看,直接在这纸上试试,反正咱这阳火烧不了这契约。”菊花直接把纸拿过来洪阿狸。

    狐狸点点头,就见那狐狸变成人形,结了个印,一指那契约,“呼”的一声……别说洞了,灰都没了。

    大伙惊讶的看着狐狸。这小子,深藏不露啊!还有这手。

    梁云义一看,这就解决了?

    就见那个玩意一下子变了颜色,变成了乳白色的光晕。很漂亮的小姑娘啊!

    菊花一看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把它放出来,但是想想那晚上,还是心有余悸。于是试探着问:

    “主人,你看她也挺可怜的,我这儿给她点功德,不如送它投胎吧?”

    梁云义想了想:“不行,她也曾是个恶灵,要了结自己的因果,才能投胎。”抬手拿起那个瓶子,打开。

    大伙都往后退了一步(这是那天晚上的后遗症)。

    就见飘出了那个小小的灵魂,慢悠悠沿二楼转了一圈。梁云义打开结界。这小家伙从二楼窗口飘走了。

    “先让她去报仇,别的她回来再说。要是不回来就算了。哎上回带回来的那些小孩还好吧?我去看看。”梁云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收拾完上楼,拿起玉佩,下楼放在神案上,和润玉、绯玉和墨玉说:“三位仙童,这是这次出差带回来的孩子,各位小仙子看看,能不能帮个忙,让她们先去投胎。”

    三个仙童早就知道了,那个穿黄衣服的墨玉咕噜着眼珠子说:“这些都是出生不久就死去的婴孩,怨气很大,要消除他们的怨气,才能去投胎。……要不,你贡献一点阴德给他们,我这就带回去让她们加个塞?”

    梁云义:想要阴气珠直说,上回给的珠子,你们三个去吃坑德基,回来说,时间太短,还没玩滑滑梯。哎,真是太无奈了。“行,我在给三颗应该够了吧?”摸出三颗,给了墨玉。

    “够了够了。我这就带走她们。”墨玉手一伸,带着玉佩一阵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