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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结阴亲一

    梁云义:“记住这里,一定要在这里,不得出这个四角范围。送葬当天和你儿子媳妇属相犯冲之人,不能出现在灵堂,和墓地。路上碰到穿紫衣和红衣的人,要给红包,红包里放三个铜钱,要是送出去3个红包以上,那么就万事顺遂。要是不够数,就把剩下的红包埋在这墓碑之前,一定要记住,这红包不能带回去,带回去一个,就有一个人倒霉,还是生死大劫的那种。听好了吗?”

    张总:“我们都记住了。”

    梁云义:“来,兄弟,锹给你把这片草皮铲干净,把带上来的东西给我,我给镇上四角。”

    看到张总那迷茫的小眼神,就解释了一句:“把这块地收拾出来,我镇角是告诉土地山神,我们要在这里动土。这是先和人家沟通,打个招呼,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事,有个回旋的余地,不至于人家立刻找上你。但是有些事情,你视而不见,那问题就大发了。咱这是先来讲讲情,告诉人家一声,人家同意了,咱再动手,不被动。”

    “好的,都听你的。”张总开始指挥干活。

    梁云义一边看着他们干活,一边拿着带来的黄表纸在手里转着圈的滑动,很快就成了一个莲花盆。再把金条银宝票子啥的都放上去。等做好了,这边也收拾停当了。

    摆好祭品,点上高香,祷告四周。点燃黄表纸看烟气,烟气凝成一股,直上云霄,表示一切顺利,诸事可行。还是贴山边走,那就是要交费用,要和山神土地打好关系,但是万一有个山魈啥的,这块地就废了。

    等一切结束。梁云义:“好了,我们回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米,围着洒一圈,“明天再来看看,要是小米没有了,这块地就能用。要是下小雨,那更好,有道是雨打棺,出高官。雨打墓,辈辈富。”

    上山很难走,下山也是难走。

    等到了店里,梁云义又嘱咐:“明天你一定要自己去看看,正午之前必须回来,拍个清晰视频给我,然后我们在进行下一步。”

    “行行”,张总满口答应。

    此时已日暮西山,过了八月十五,天就渐渐凉了。

    梁云义还是打电话约了自己的小女友来吃饭。晓云出现在店铺的时候,穿了一件风衣,勾勒的身段线条,极其柔美,关键是还化了淡妆。怎么说呢,就是一个极具东方魅力的,有着极品身材的知性美女,狠狠的冲击了梁云义的眼球。

    梁云义顿时连饭都不想吃了,两眼冒着绿光,就像一匹饿狼。但是他知道这几天有活,生生忍住了。这真不是人干的活。

    按捺住了心思,定了位置,两个人在街道上慢慢走着。等进了餐厅,坐到位置上,男的俊女的靓。

    大概人就是一种看不得别人好的动物。觉得自己不如人家长的好,就觉得人家碍眼。

    对面位子也是小两口,就一般人吧。带着34岁的孩子,一起吃饭。就因为那个男的朝这边位置看了几眼,他的妻子就开始说风凉话:“这饭店也真是,还四星呢,什么人都能进,看起来不正经的人也不赶出去,真倒胃口。”

    男人瞪了自己的老婆一眼,对孩子说:“赶紧吃,吃完了,爸爸带你去公园。”

    小孩很听话,使劲往嘴里扒拉饭。在孩子抬头的时候,梁云义发现,这孩子被跟上了。

    那是个横死的,有些年头的老鬼了,看样子 和家里的那个鬼王也差不了多少了。这是老鬼王找替身呢,了。孩子他妈不咋地,可孩子看起来很好,他爸爸也是个拎的清的。

    横竖人家没有求到头上来,缘分还是不到啊,这因果不能背,所以看了几眼就没在管。

    吃饱喝足,两人漫步在街头,这时候,二大爷打电话来了,说正在店铺等他。正好, 二大爷还没见过晓云,两人就一起到了店铺。一开门就看见二大爷翘着二郎腿,穿着个没袖的老头衫大裤衩,脚上的拖鞋还在一晃一晃的,在摇椅上摇着呢。

    “二爷好”,晓云连忙打招呼。可不能失了礼数。

    “好好,哎呀,你是晓云吧?来来,给你个见面礼。”二爷也不管云义,顺手就从口袋里摸了个银元给了晓云。

    晓云:“这是古董吧,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拿着拿着,我和云义他爸,我们两家人就云义一个孩子,来还要靠你呀。云义要是有什么不好的毛病,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他。来来,加个微信。”二大爷爷不见外,头回见面就看准了侄媳妇。

    “云义啊,听说你接了个单子?”

    “是,”

    “有困难吗?”

    “这单子一般,临时没出状况。”

    “好,那就行。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小心,人心不古啊。我老了,不中用了,有时候不如你们年轻人了,你自己有数就行,能去做就做,不行就不去。”

    “嗯我听二爷的。”

    “行,那我走了,我的那些老朋友,又找了两件东西,我带过来给你。除了这两根钉子,别的你给长长眼。”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来了几样东西。

    很扎眼的就是那两根比手掌长的钉子,小指粗,满是绿锈,隐约能看见花纹。

    梁云义:“棺材钉?”

    “嗯,还差三根,在你三十岁前,一定要找到。要是不给你送替身,我怕你们一圆房就招来那些玩意,你不怕,可晓云呢?所以,我想尽快给找齐全了。你们也尽快要个孩子,我这一支是没指望了,我们两家就指望你了。”

    两门守一丁也很无奈呀。

    梁云义:“我听您的,但是这玩意,太难找。”

    “所以,有些活能接,有些活不能接。要是有人拿着这玩意儿来找你接那些脏活。记住不能干,就是给十根也不能干。我会让你师伯他们帮你找的。不要着急,也别怕。那我就走了。”

    “好,晓云你也上车,正好顺路,我再送二爷回家。”

    二爷深沉的看了看自己的侄子兼徒弟一眼,拍了拍云义的肩膀。朝晓云摆了摆手。就走了。

    其实离的并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二爷家门口,看着自己打小在这长大的房子,云义满眼不舍。

    看了看云义的神情,二爷说:“云义啊,我要趟出门,钥匙给你,你师伯那边出了点问题。有事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求你扬名立万,在我回来之前,你能好好的就行。不要去惹那些人。”二爷指了指天上。

    梁云义:“明白,到时候,我躲着走。”

    二爷点点头,进了屋子。

    梁云义倚在车旁,抽了一根烟,启动车子往回走。没想到半路起了大雾。大雾越来越浓。

    干脆在车上休息一下。靠到路边,熄火,打开双闪,闭着眼睛休息。似睡非睡的时候,听见有人敲车窗。

    是个小男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

    男孩:“能载我们一程吗?我们不小心掉水里了,没衣服换。”

    梁云义看了看他,:“不要着急,很快就有人给你们送衣服了。你没同伴吗?”

    男孩:“有一个。”

    “那你自愿跟他在一起的吗?”

    “这怎么说呢?”

    “你要是自愿跟他在一起,我就替你们好好操办,要是不想,我也有办法,一定要想好了再说。”

    那个男孩想了想:“我是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我不确定他的想法。”

    “那就去问问。”

    男孩不见了。过了些时候,“碰,碰…”车窗又敲响了,梁云义:“怎么样商量好了吗?”

    那个男孩扭扭捏捏的说:“我们想好了,在一起,但是我们要基本的生活物资,还有房子车子和大笔的钱,最好还是多给点衣服和吃的。能请个媒人吗?我们要光明正大在一起。当然了。要是能过继个孩子给我们那就更好了。”

    梁云义:“这个孩子的事,不太好办,你以为孩子是什么?现在的家庭有两个孩子算多的,谁舍得把孩子过继给别人?要不这样吧,你们直接问问你们双方的父母,他们有办法最好,定下来了再找我,我尽力给你们办成你们想要的样子。”

    男孩:“那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啊,对了,这个给你,算是信物。”

    男孩递上了一块金坠子。??金花生?

    眯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见雾散了,秋草上的露珠在调皮的蹦跶着。天也蒙蒙亮了。

    开车到店铺门口,就看见张总蹲在店铺门口台阶上,露水打湿了头发,,看来,来的挺早。

    梁云义:“张总,你这来的不是一般早啊?”

    张止:“哎吆,大师啊,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看你面色不好的样子,昨晚没睡啊,眼都红了。”

    张止:“我何止面色不好啊。你不知道,我家那个来找我了,要我给他吃的用的以外,还想要个孩子。我上哪给他找个孩子去呀,他妹妹才12,我连夜打电话,问遍了,人家也不干呢,咋办呀?”愁的头发都抓没了,整个脸看起来像颗卤蛋。

    梁云义:“你就没问问,你亲家那边能不能行?”

    “哎,也是哈。”

    梁云义一边开门,一边给人家出主意。活像出轨的小三使坏心眼。

    等进了店铺,茶都泡好了。张止才乐颠颠的,咧着个大嘴,像个企鹅一样晃了进来。等坐定,说:“大师啊,那边父母的亲戚离婚了,双方嫌弃是个女孩都不打算要,你看能行吗?”

    梁云义一边溜着茶,一边说:“这要问你儿子。”

    张总:“……?”

    梁云义:“这个不急,先去看看地上的小米吧?拍个视频给我,原封不动拍过来。”

    张总:“行,我这就去,”早了早安生。

    梁云义,“带着锹去,带几个人,发过视频来之后,我告诉你们怎么做,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能碰的,千万不要碰。”

    张总:“好的,我这就去。”

    梁云义:“我这里还有点事,要不就和你一块去了。”

    梁云义一边用手点着桌子,一边说。“待会事了,我就过去。”

    张止点点头,赶紧去办事了。

    昨天二爷留的那几样东西,要赶紧处理。

    一块玉佩,一个臂钏,还有个玉冠。看起来年头不少了。

    关上门,带到二楼上,然后又像鬼一样,飘进了那个带封条的房间:“都过来,认认你们的新同伴。”

    艳鬼(赛诗诗):“?这个房间就这么大,还要塞人啊?不是,塞鬼啊?”

    一把拉住土地的跟班,“阿旺,你给评评理。阿旺:“我就是个传信的,从昨天我就没插上嘴,到现在了昨天的事,还没说呢。”

    梁云义这才看见阿旺,心虚了一下,昨天没连阿旺一起打吧?:“阿旺,有什么事,土地要交代我?”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方圆百里就咱家老爷一个土地,有些事就顾不过来。这不是前几天吗,有个小孩,把人家鬼王屋顶给拆了,人家告到了土地那里。你是没看见啊,把那几个连大带小排排跪的鬼王给气的呀,哭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人家没招惹别人呢,熊孩子就拆了人家屋顶。所以土地让我给你说一声,看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子。”

    ”嗯,这个我知道了。你去回土地就行。”

    “好,好,那我就先走了。”阿旺一晃就不见了。

    艳鬼(赛诗诗)伸出尔康手:“??个胆小鬼,哼,…”

    眼珠一转,看到山魈:“苍云,你来说,咱们这还有地住吗?都快成沙丁鱼罐头了。”

    苍云:“我听老大的。”沉默寡言的山魈,看向棺材里的黑僵。

    黑僵:我踏马要是会说话,就不会被封在棺材里了。我早飞了。

    也是个当孙子的货。看向地缚灵:“豆子,你说呢?”

    豆子:“只要我在这就行,别把我赶出去就行。”憋了两泡眼泪。

    赛诗诗看向那个穿着和服,脑袋被缝上的武士:“……都是些软蛋。竹下,你说呢?”

    竹下松:“我是临时客居在这里,我是要回大日本的。这事轮不到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