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死无对正
三太太送走黄元培,一阵欣喜,白家大院总算无后顾之忧了,那姓黄的收了自己六根的金条,虽说让自己心痛,可总算不白花,他姓黄的肯为我办事,我就值了,这摆在眼前就只有李上丹。
三太太想到李上丹不由怒气横生,好你个老白毛子,你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把白家大院送给了外姓人,连我你都不相信,待黄参谋长关了镇上所有的旅店,我看你李上丹去哪儿落脚,你飘无住所,固然在我掌控只中了,你没了住处还不得回去吗?
三太太像得了精神病一样,一会得意大笑,一会大哭痛骂白老爷。
徐吨像幽灵一样进了德顺旅店,听着三太太反复无常,吓的像惊弓之鸟,开门跪在地上,爬到三太太跟前,惊恐的说:“三太太都是我不好,自作主张又让你生气,我实在是想为太太办点儿事,没想到又弄巧成拙,太太您消消气,那黄金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为你挣回来。您可不能心疼伤坏身子。”
三太太看着徐吨的哭相,到事一愣,看着徐吨又在不停地打着自己,猛的又一笑,双手扶起徐吨,伸手在徐吨脸上擦去泪水。
看来我姚丽萍就这个命了,老的不亲我,少的不爱我,也只有你这憨头憨脑的人为我忠心,可我姚丽萍怎么会甘心和你这样的人同床共枕一生。
“太太,您有气就向我撒,不要气坏了身子?”徐吨泪眼滔天,为三太太磕着头。
“徐吨你不必自责,这次你没有错,反倒有功,帮我完成了心事,我是高兴的。”三太太说完双手抱着徐吨的头又说:“你这憨东西,就你对老娘是真心,老娘今天就把身子交给你。”
徐吨当时就是一惊,像个木头一样立在床前,看着三太太躲在床上,眉间流露出渴望一久的饥渴。
三太太看着呆若木鸡的徐吨,身子一滚用脚点着徐吨的头说:“憨货,你还等着什么那?”
徐吨脸上还挂着泪珠,可瞬间被三太太点燃沉睡多日的欲火,像饿狼一样扑在三太太身上,张开刚刚被自己打过的大嘴,压在三太太柔嫩润红的小嘴上。
徐吨像失控的野人,拼命地吸着三太太小嘴,三太太像快被焖死一样,拼命的蹬着两条腿。
三太太轮着巴掌又在徐吨的脸上抽下去,徐吨抬了抬大脑袋,三太太总算缓了口气,伸手在床上拉过被子罩在自己头上。
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撕拽着自己的衣服,她已无力反抗,软绵绵的身子被翻动着。
有谁会想到三太太罩着自己的头,两眼浸泡在泪水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己今生甘愿被这憨货毫无理智的玩弄吗?
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那张样她昏迷诗质的面孔,白家少爷正在对她野蛮的欲动,她正在然然欲飘,想着那个玉面书生,白家少爷会给她饥渴难乃的满足。
可就在这时,那扇不该开动的木门突然敞开,不该进来的人急冲冲闯进了屋。
进来的人正是白余,白余看到屋中的一幕,顿时一声惊叫,双手捂住眼睛捉门而出。
徐吨欲望狂潮一浪高以一浪,被突如其来的惊叫,吓得魂不附体,那种原始的野性像魔咒一样,飘离出他的身体,徐吨满身冷汗体无完衣跳下床。
三太太扫兴的坐起身子,用被子盖在身上,看着徐吨的狼狈像,不由怒气又生骂道,“天生的奴颜媚骨,你怕她何来。”
“太太,你是知道的,今天的事一旦传回白家大院,白老爷还能让我活吗?我死到是小事,可太太您也会被我牵连。”
“前一阵子我跟你说什么了,她还能再回白家大院吗?我让你找到她直接就弄死她,可你没找到她,自己到进了大牢里,她却完好无缺的回来了,你说你还能有什么用?你出去把她给我往死里打。”三太太余怒未消。
徐吨已无话可说,垂头丧气的出了屋,在院中找到了白余,徐吨听了三太太的话,心里有了底,她既然不可能再回白家大院,那自己也没必要再怕她说出去,只要三太太发话,自己可以随时都能弄死她。
徐吨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人,有三太太为他狗仗人势,他也来了怒火,想想刚才的美事,都是你这小丫头搅了自己美事。
徐吨在黑暗院中抓到了白余,顿时火冒三丈,不容白余说话,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体单力薄的白余哪受得了体健如牛的徐吨打,当时嘴角流血,倒在地上,徐吨还不解气,哈腰把白余从地上提起来,又是一个嘴巴。
白余当时嘴里向外流着血,眼睛冒着金星,在也无力支撑单薄的身子,堆倒在地上,白余咬紧了牙关,任由徐吨怎么打骂,一句话不说。
自己恨这男盗女娼的二人,自己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说的,自己烂命一条,被他打死也就算了,只是自己死不足惜,没能再见李姐姐一面,白余想到李上丹不由泪水夺眶而出。
徐吨提起白余拖着进了屋,此时天已大黑,屋中亮起了灯,三太太已经简单地穿了衣服,仍然坐在床上见徐吨提着嘴角流血的白余进来,当时吓了一跳,忙推开屋门伸出头向外张望了下。
此时空旷的小旅店院中,以无一人,只因徐吨在打白余时,白余没有发出一声哭叫,所以无人知道小旅店发生了什么事。
三太太关上屋门,看着弱不经风,嘴角流血的白余,没有让她起到一点的怜悯,反倒幸灾乐祸的说:“你是我白家买回的一个奴才,今天打你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事你该知道,什么事你不该知道,你这个没眼高低的人打你一顿,也算是对你的清醒。”
白余堆在地上两只眼睛怒视着三太太,嘴里的血用力吐出骂道,“我才不想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是,我只是在大戏院门口,见到了张特派员和这憨货窃窃私语的交谈,张特派员从这憨货口中已经知道你在骗她,就扫兴的回去了,我一个人急赶回来告诉你,没想到你背着白老爷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来。”
白余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死,自己还怕她什么,自己索性就痛快的骂她一顿,揭穿徐吨这个奸细,倒也出了气。
徐吨照着堆在地上的白余,又是两脚骂道,“你敢骂三太太,我打死你,看你还骂不骂。”
“你这淫妇,被这狗仗人势的憨货玩弄,还要被他出”
“我样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白余又被徐吨一顿的打,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已无力在知称,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住手,她再说什么?”
“太太,她在胡说八道,我把她打死了。”
三太太看着白余不再动,两眼盯着徐吨说道,“你为什么不容她把话说完。”
“太太,她她说什么了?”
三太太下了床,用脚踢了踢软绵绵的白余,怒道,“你这憨货,事谁样你打死她的。”
“太太,我是怕咱们的事被她说出去,就下手重了,这这也是您吩咐的!”
徐吨心里明白,自己偷偷见了张艳平,把三太太见了黄元培,送了金条的事如实的密报了张艳平,可自己倒霉的事,自己在大戏院蜜见张艳平时,正被白余看到,自己有意打死她灭口。
“她已经被你打死,找个布袋装上,扛去荒山把她埋了,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是我们打死的她。”三太太满腹狐疑,看着徐吨提着白余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