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将计就计
白波手扶着死牢铁栏,久久的望着大牢窗外,忍泪含悲,看来白家大院真的是难逃一劫,张艳平这个尤物,好生的歹毒,果然对白家大院下了毒手,白家大院遭到炮火轰炸,的伤几到多少无辜的乡亲们,这些无辜死去的人命都是自己一首造成的,自己将成一个千古罪人。
在九泉之下的生母也不想看着白家大院成为一片废墟,他们终究在白家大院待了一生,白家大院也有他们的劳心苦力,却要在他们死后落个劳而无功啊!这些自己又该如何挽回?
“白少爷,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该知道你的执迷不悟,会遗憾终生的,到时候悔之莫及的可是你啊!康子月说得出就做得出,带他炸完了白家大院,得了白家大院的百年祖业钱才,返回手来就会以共党的罪名杀了你的,我追随他多年,与他出生入死,反过来他恩将仇报抓我进了大牢,他的围人我是知道的,你在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带事情楚城那你可就晚了。”
白波暗暗点着头,马副官说的不无道理,或许是对的,自己入了大牢里,康子月是不会走漏风声的,它会趁白家大院不被出其不意将其嘣炸,自己得通知白家大院儿的老爷,或许还有挽回余地。
可就在这大牢里根本就没自己的人,想通知白家大院儿又谈何容易,自己真是孤力无援那!
“白少爷,你在优柔寡断可就来不及了,转移了白家大院的钱财,康子月徒劳无功,空欢一场,他得不到白家的钱,他是不会杀你的,你这也算是再保命,带我们趁机逃出去后平分了钱财,还可东山再起,这哪头轻哪头重,你可早作决策啊!白少爷。”马副官应然祈求着白波。
白波坐在大牢的暗角里,泪眼汪汪,听着马副官的话,不由的心里一动,或许这个人还能帮上自己,这个人在牢外耳目众多,自己何不将计就计,利用他的人通知白老爷。
白波站起身走向马副官,先向马副官拍了下手说:“马副官你说的话我听明白了,或许有些道理,可我又怎么会相信你的话呢?”
马副官像一只受惊的狮子,从草床上一跃而起,走向白波,从铁栏的缝隙里伸过手来拉住白波的手,激动地说:“白少爷,我们都是关进死牢里的犯人,可算是同甘共苦,共患难的人,如果我们能一起逃出这大牢,那我们往后可就是兄弟了,我说的话你好好掂量掂量啊!我怎么会骗你呢!”
马副官我是白家大院的少爷,这往后还要继承白家的一切,白家所有的百年基业包括房产地契,我确实知道藏于何处,如果白家大院儿真的被康子月攻破,他一定会挖地三尺也得找到白家大院百年的基业,与其他得到,不如按你所说,将其秘密转移。”
马副官激动的把白波拉进了铁栏,二人阁着铁兰拥抱在一起,马副官拍着白波的肩头说:“兄弟你是最聪明的人,有哥哥在一定救你出去,让你官复原职,从新扬眉吐气。”
白波猛地推开马副官说:“马大哥,你说的话我还是不放心,你我都在这大牢里,你派人去了,他得了手拿着钱财逃之夭夭,你我在大牢里只有死路一条。”
“兄弟,你这大可放心,我就派王六子去,他真的得了首敢独吞,我他妈的出去会把他家祖坟刨了。”马副官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到。
“马大哥,你说的话我信,王六子如果按着我说的去做,也一定能得手,指是我白家大院上有千口的人,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都变成冤魂了。”白波流着泪,又猛地拉住了马副官的手又说:“马大哥,你派去的人能不能通知下白家大院的人一起逃出去。”
“哎,兄弟这可使不得,你白家大院人口众多,都纷纷外逃,白家大院是坐空宅,什么都没有,康子月定会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头上,那时我们不光钱得不到,我们也难逃一劫啊!”马副官惊慌地说道。
白波蹲下身子,手捂着脸一阵痛哭,说:“我爹已是一把年纪的人,会受到我的牵连,我即便是得了钱也没脸狗活余在这世上,不如撞死在这大牢里”
马副官道信已为真,死死拉住白波的手不放,贼头贼脑的像四下看了看,他见白波拖泥带水,瞻前顾后,已是急不可耐了,他从地上拉起白波说:“兄弟难得你一片孝心,我会让王六子把白老爷背出来。”
白波一阵欣喜,马副官总算毫无疑义相信自己,又握紧了马副官的手说:“马大哥这一切都靠你了,我白家往后能否东山再起也全指望马大哥了。”
白波故意装着毫无主见,软弱无能的样子,死死的拉着马副官的手。
马副官看着白波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把一切希望都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暗暗得意,“白少爷你放心好了,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在你白家大院东山再起之日,我定会跪拜在白老爷膝下认干爹?”马副官一阵欣喜若狂。
白波知道自己已经得到马副官的信认,自己满可以将信送进白家大院,自己也就无牵挂了,任由白家大院自作决策去吧,自己也不往费白家大院养育之恩了。
白波在大牢里不停地走动着,他不知该怎么向马副官说。
马副官像热锅上的蚂蚁,拍着铁栏催着白波,“白少爷你就不要犹豫不绝了,是我已跟你说明白了,当断不断必有后患啊!”
“马大哥,我并非是犹豫不决,只是我白家大院戒备森严,去的人恐怕不等进得白家大院,就被护院的人抓了,如果这是样白家大院的人知道,人们纷纷逃跑那就糟了,我爹也定不会把钱交给派去的人 ,他定会带钱而走,康子月带兵前去扑了一空,一定会追查到你我的头上,到那时候岂不是一事无成,白白搭上你我两条人命吗?”白波停止了走动。
“白少爷这你放心,我样他化妆成要饭的,如果东西不到手就是抓了他,白家也只当他是个要饭的问不出个所以然,咱们在想对策也不迟啊!现在你得告诉我东西藏在哪,王六子混进去后,怎么能靠进拿到东西。”马副官低沉着声音说道。
白波暗暗一惊,他说的倒是提醒了自己,正因为如此,白老爷抓了王六子在当要饭的疏忽大意把他放掉,自己枉费心机倒也是小,只是白家大院还不知道消息是大。
可自己怎么能样白老爷抓了王六子,又不会轻易放掉。白波知道派去的人必须得进入白老爷的屋,才会引起白老爷的注意,否则不会引起白老爷的重视,可是白老爷已是花甲之年,马副官派去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去的人一旦被白老爷发现,定会下杀手,杀了白老爷灭口,白老爷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白波突然眼前一亮,叫过了马副官,“马大哥你派去的人得一定会水啊!”
“会水,这”马副官挠了挠头。
“马大哥你想进入白家大院,必须得先过护墙河水,再顺着白家大院排水扬沟进去,才不会被白家大院的护院发现,前门后门都进不得,你派去的人还没有靠进大院,自己就已被护院发现抓住了,什么都做不成返被人抓住。”白波故意紧张的说。
马副官点了点头,这白家大院自己也早有耳闻,传说白家大院一夫当关万夫难攻,世如铁铜一般,不然白家大院恐怕早就被胡子抢夺一空了。
“白少爷那进去的人要如何知道东西在于何处?”马副官迫不及待的把耳朵伸向了白波。
白波故意紧张的看了一下四周,靠近马副官的耳边放低声音说:“去的人过了护墙河后,顺排水阳沟进的院里,直接向西在大杨树下越墙进入后花园里,进入后花园里算是进了白家大院中心了,因为只有后花园里戒备薄弱,后院里住的是我白家大院一些女佣人和太太的屋,护院是不能进去的。”
马副官焦急地崔问道,“这些到好办,那东西在那?”
“进去的人在花园里看道看到”白波停了没说完的话,忐忑不安地看着马副官。
因为他知道,自己所指的路线是轻而易举就能进入白家大院的,如果事情有变,那年迈的白老爷真的大难临头了。
“看到什么?”马副官焦急地问道。
“看到前排房有两个后窗子,去的人必须从东边那个窗子进去,因为我爹住的就是那屋”
马副官话没听完一把拉住了白波的衣领,突然火冒三丈,把白波猛得拉向铁栏,气冲冲骂道,“小白脸子,你他妈的在框老子上钩,进去的人撞进了白老爷的屋里,那他妈的等于是自投罗网吗?我看你小子是有意在给白家大院送信。”
白波没有挣扎,而是一阵痛哭,说:“马大哥你不信我就算了,钱财是我爹的命根子,当然要放在他老人家身旁了,这事出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白家大院的黄金白银共你派去的人运一夜的。其是随随便便就能安放个地方的。”
马副官一阵心喜松开了白波,在白波的脸上擦着泪水安慰道,“兄弟你真的伤心了,我是跟你开个玩笑的,那进去的人被白老爷发现怎么办呢?”马副官陪着笑脸在白波肩上拍了下。
“你不等我把话说完,就乱发脾气,进去的人不用进我爹的屋,只要从那个后窗子进去,看到一个有一百多斤重的大花盆,搬开那个花盆,底下就是地下室的入口,我白家百年的基业都在那个地下室里,你只要不发出响动,我爹上了年纪是不会想到有人夜里进入地下室的,在我白家的人理,我爹只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因为我是白家唯一的祖业继承人。”
白波故意坐在地上又是一阵痛哭,又续续道道的说:“我白家大院这算是完了,都毁在我手里了,那个密室没有人知道,我都告诉你了。”白波说着话一下又拉住了马副官的手说:“马大哥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得言而有信那,钱不能被你独吞,欺我而不顾哇。”
马副官推开白波的手,满意地站起身,落着得意笑容在自己前胸拍了拍,“兄弟,你大可放心好了,我姓马的启示不讲义气之人,只要你说的没错,王六子顺利得手钱很快就到手,我不会忘了你的,没有你这白家大院的少爷做内线,我就是翻遍了白家大院,也不知道白家百年的基业会藏在地下密室里。”马副官说完一阵大笑,又说:“只可惜他康子月机关算计,到头来却是赔了女儿又折兵。”
白波看着马副官高兴的样子,也不由得一阵暗笑,你马副官高兴的太早了,你派去的人是肉包子打狗,恐怕是有去无回了,白老爷会像抓入了笼子的鸟一样,把你派去的人抓住,你等着康子月追查下来要你的命!
可白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机关算尽不下的局,却使一个貌美如仙的美女惨死在王六子手里,后来白波知道此事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