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阴脸老太婆
白波看着康小平突然闯进了屋,怒气冲冲的站在自己跟前,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再去看她,而是一阵大笑,任由康小平向自己脸上泼着酒,也没有阻止他的大笑,两行泪水伴随着 酒从脸上流下来,自己预料的是,也是自己最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在第二天早上,白波没有去看康小平,更没有向她认什么错,自己平步青云官梦破灭了,自己在这一夜里彻头彻尾地想过,自己从白家大院走出来,是一种解脱,自己不该节外生枝,更不该在闯入着感情的漩涡。
自己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那就是李上丹,在李上丹走的那天夜里,自己去过小医院偷偷看她?可是小医院里已是人去屋空,自己问过更夫小老头,更夫小老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军装不敢不说实情,李上丹是被特务王六子带走的,自己又问过特务王六子,王六子说她没有完成康小平交给的任务,李上丹已经死里逃生被人救走了。
自己高兴的打了王六子两个耳光,“没用的东西,康小姐交给你的任务都完不成。”倒是王六子挨了打,还要骂自己无能跑了李上丹。
自己对不起李上丹,自己怎么也想不出来,特务王六子的幕后主使人竟是康小平,自己没有再去追问王六子,也没有勇气面对这个现实,康小平会自私道派人暗杀自己的前妻。
可白波彻头彻尾想过,康小平绞尽脑汁,终究还是智者千虎,必有一失,她没有想到王六子会失了手。
白波怎么也不会想到,真正阴谋策划者会是那个阴脸老太婆满亚芹,满亚芹已经向他讨要白家大院的祖债,一笔冤假错案也由此开始了。
康小平一连几日,楼不下饭不吃,任何人不想见,就连康子月上楼都被她拒之门外,康小平唯一能见的人不是白波,而是看着她长大的阴脸老太婆满亚芹。
康子月暴跳如雷,大发雷霆。关了张艳平的禁闭,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想着白波的所做所为,怒气有增无减,举杯向嘴里倒了口酒,反手将酒杯摔个粉碎,吼道,“我康子月不能为女儿出这口气,我身如此杯。”
满亚芹走进屋里,不声不响为康子月重新换上酒怀倒上酒,正要退出去,突然被康子月叫住,“亚婆,小平她”
“老爷,小平已经安定了,现在正在睡觉呢?”满亚芹说着话,轻轻的关了屋门又说:“老爷,对不起,发生这样的事都是老身不好,是我的错,是老身没有照顾好小姐,是老身眼拙,对那个白家少爷的人品没有看清,让小姐受了如此侮辱啊!”
“亚婆,您老也不必自责,出了这事,都是都是那卑鄙小人的错。”康子月回手猛的拍了下桌子。站起又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能提拔升你的官,老子也能让你终身变成个囚犯。”
“老爷他骗了小姐的感情,伤了小姐的自尊,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
康子月鼓着一对青蛙眼看了下满亚芹,端起酒杯胡乱的喝了口。
“老爷,你为这三十军操碎了心,眼下这军中又缺少军饷,士兵为了军饷开小差不计其数,老爷虽然不说,可老身常在老爷身旁,也早就看在了眼里,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满亚芹看着康子月停了没说完的话。
康子月不耐烦地坐下身子说:“亚婆,您老有话不方直说。”
“老爷,那白家少爷已经被您提拔重用,对他来说那是平步青云,可他不感恩,反倒恩将仇报,伤害小姐感情,这是我们不能轻易放过他,他白家大院是远近闻名的豪富之家,我们为何不以他触犯军纪,样他白家大院捐钱捐粮佣军那。”满亚芹目不转睛地看着康子月的脸色,那对昏花老眼瞪得睁开了多年的褶皱。
康子月微微点了下头,喝了口酒,轻轻的又摇了摇头说:“此办法好是好,只是那白家少爷能担当的起白家大院的家吗?那白照喜起肯舍的白家大院多年的基业拥军。”
“老爷您想的对,白家大院百年基业,不会轻易让人,可白家大院就白少爷这么一个独苗,他白老爷能看着自己儿子军法从是蹲大牢吗?”
满亚芹应然阴沉着脸,此时她的心快跳出了咽喉,她知道满家血海深仇全在此一举,自己忍辱负重熬到今天,等的就是这一刻,自己再睡梦里都会被爹的喊声惊醒,爹倒在火里,一双眼睛都瞪出了血看着自己死去,自己不报此仇,死去怎么去见爹呀!
“亚婆你先下去,此事容我再想想。”康子月看着满亚芹就要出去,忙又叫住,问道,“亚婆,那天四姨太太喝多了酒,他们也都只是抱在一块,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小平为何无体止的闹。”
“老爷,其实其实小姐不光这一次事件,小姐已经知道白家少爷还有一个前妻,单凭昨天的事,小姐不会不依不饶他白家少爷的。”满亚芹说着话转回身跪道康子月跟前。
康子月一惊放下酒杯,扶起满亚芹,和蔼可亲的说:“亚婆您老这是为和?”
“老爷,我有罪,我有事隐瞒了老爷”
康子月指了下椅子,“您老坐下慢慢说。”
“老爷,其实其实那白家少爷是有妻室的人,就在我和小姐去白家大院的前两日,他打的白家少奶奶头破血流,毁了容逃出来。对于我们去,他白家的人守口如瓶只字不提,白少爷见了小姐馋涎欲滴,他白家少爷喜新厌旧,白老爷不加以管教,反倒娇惯纵容。”
康子月听完顿时怒发冲冠,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
满亚芹吓得忙又跪在地上,哭诉道,“老爷这些事也是老身后来才知道的,老爷,这都是老身的错,我是看小姐和白家少爷是天生一对,也就没向老爷说起,可谁会想到那白家少爷他见了四姨太太,就就淫念又起”
“这些是小平知道吗?”康子月打断满亚芹的说话。
“知道,小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就在白家少爷被打住进医院,碰巧他的新婚妻子被她打伤也住进医院里,白家少爷怕事情败露故意用药布抱住了头,骗过了你也骗过了小姐”
“这些是小姐也知道?”康子月怒视着满亚芹问道。
“那白家少爷就是当今的陈世美,他怕新婚妻子找上来,就就派王六子暗杀他的新婚妻子,小姐也是从王六子嘴里知道的。小姐只是不敢面对现实,她不敢相信自己喜欢的男人已经有了妻室,发生了昨天的事,小姐才相信白家少爷果然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
“白兴波,真是我看走了眼,你骗情骗色,既然骗到我康子月头上来了,我先崩了你,再带兵评了你白家大院,我看你白家大院有多少人扛我轰炸。”康子月拍着桌子大骂。
满亚芹看着康子月暴跳如雷大骂白家大院,顿时心花怒放,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只要铲平了白家大院,那就等于是为我满家报了血海深仇。
“老爷,不可以的,那白家大院兵强马壮,城墙高丈,护墙河水深流又急,墙上又做了土炮,光家兵护院就有几百号人,我和小姐去时就层被恐吓过,您带兵此去定会是两败俱伤啊!老爷?不如不如”满亚芹的脸瞬间换上了紧张的面孔。
“不如什么”
“老爷,不如先将那白家少爷打入死牢,在出兵白家大院,这样白家大院有人质在我们手上就不会”
康子月听着满亚芹的话猛地摆了下手,说道,“这个你不必说了,他白家少爷做出此事难逃牢狱之灾。”
“老爷,有白家少爷做人质,为何不样白家大院交出枪支,解散了他家的长工、佣人。”满亚芹恨恨地说道。
“多此一举,此时要做的严密,谁走漏了风声我先崩了他。”康子月把脸上横肉向下一拉,大怒又说:“白家大院墙高水深,围墙上有土炮,我道要看他白家大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堡垒,小鬼子给我留下的弹药我还没用过那,老子今天就拿他白家大院事事威力。”
康子月向跪在地上的满亚芹挥了下手,说:“亚婆去告诉小平,爹为你报仇,踏平它白家大院。”
康子月气冲冲的坐回椅子,喝了口酒,又是冷冷一笑,说:“这你怨不得我康某人,实属是你白家狗眼不识金镶玉,骗道我康某人头上,想在我康某人头上作威作福你看走了眼。”
“老爷,这是还是不要让小姐知道,她一个女孩子,听到为了她的是动刀动枪的去杀人,怕受不了这样的惊吓。”
康子月微微点着头,“也好,等事情完了,样她再知道也不迟。”
“老爷”
“你还有什么是?”
“老爷,这打白家大院何须老爷亲自动身。”
康子月不解的看着满亚芹,“你想说什么?”
“老爷,这四姨太和白家少爷是不是真的动了情,也可一试便知,不如样四姨太太带兵前去,如四姨太太是酒后被强制,那这次出兵一定怀恨在心,奋力剿灭白家大院报此次侮辱之仇,如四姨太太打不下白家大院,也正说明了他们是真的”
康子月微微点了下头,突然把脸向下一尘说:“亚婆,您还是先下去,这带兵打仗的是,您老还是不懂,你还是多多看好小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