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设计抓奸
白波用手轻轻的托起了张艳平的头,他的手顿时感到张艳平的肌肤是那样的滑嫩,散发着迷人的肉香。
白波像触了电一样,惊恐地收回了手,闭住自己的双眼,用力摇着自己不清醒的头,尽力控制自己不该看,更不该在昏迷失至时,去想向那身合体军服里包裹着肌肤细腻的身子。
张艳平被白波扶正了身子,她预感到那双无力的手在自己脸上划过,自己心中的欲望之火越焰越烈,她所兴脱掉自己身上的军装,甩掉领带,解开自己雪白的内衣三只纽扣,放出自己多日不曾喷发的衣内体香。
就在此时,那扇屋门轻轻的打开,那张阴沉了多年的老脸换上了一副慈祥的面孔,满亚芹向二人轻轻点了下头,送上一瓶刚刚打开的好酒,放到张艳平的眼前,轻声说道,“太太,老爷今天难得康家由此团聚,酒喝的高兴,多喝了几杯,已经上二太太那睡下了。”
满亚芹把目光又看向白波说:“白少爷,你是我康家的大恩人,从你来了康家,小姐才有了欢声笑语,今天也多喝了酒,睡觉还喊着没醉,再和白少爷喝一杯那。”满亚芹说着话为二人满上了酒,向二人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屋子,关上了那扇对开的房门。
白波经过满亚芹的出现,大脑终于清醒了很多,他向旁移动了下座位,和张艳平之间留了一个空位。
张艳平站起身举起酒杯,故意向前探了下身子,那对丰硕傲人的双峰,不失时机的从敞开白衬衣里向外跳出。
白波眼不有己,双眼像被磁铁吸住一样,随着跳动的双峰转动着眼珠。
“白付坐,这酒可是亚婆送来的,可不能辜负她老人家一片盛情。”
白波不得已,收回麻木的眼睛,值得揣怀起身仰和张艳平喝下杯中酒,酒杯刚刚离开嘴唇,白波不由自主看向张艳平的前胸。
此时张艳平已经站直了身子,也将那对撩人的双乳收回了衣服里,因为她知道,凭着白波的想象力要比看到的还要完美。
白波酒一下肚顿时觉得满身燥热,情绪兴奋,身上的血液顿时奔流不息,贯通了自己身体每个角落,那种燃起的欲火强力地激发着他的原始野性。
白波的大脑还是清醒的,他预感到那杯酒以被人加了工,他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用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双唇,疼痛终于换回了他的理智。
白波把头低到桌子上,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任凭张艳平千娇百媚狂欢乱叫,自己像听不见一样无动于衷。
张艳平终于收起将要喷发的欲望狂澜,她轻轻笼了下披肩长发,这就是她的习惯,她向白波冷冷一笑,给老娘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娘到要看看你这死猪是怎么活过来的。
张艳平离开了桌子,走到白波身旁,将那张柔嫩润红的小嘴靠向白波的耳边,轻声说道,“白少爷,您能在白家大院上演英雄救美,今晚就不能在我身上映出怜香惜玉吗?”
白波像被针刺了一样,身体猛地一哆嗦,坐起身子猛地转过头,看着张艳平,“张特派员,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艳平并不躲闪,自己等在那里的小嘴正与白波转过来的嘴向对,张艳平顿时心血狂永,闭上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等待着那张喷着粗气的大嘴包容自己的小嘴。
她终于没有大失所望,得到一个重重耳光,她猛地站值了身子,用手捂住自己被打过的脸,睁开了那双失望的眼睛,“你”
张艳平觉得自己的脸再出火,并非是被白波打的,自己是个女人,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自己有着尊严,自己是一块送上嘴的肥肉,却被人家好不珍惜的扔出来。
白波站起了身,离开了椅子,转身去开屋门。
“站住,想走,那得等我把话说完。”张艳平从脸上拿开手,“你不想听我说话,那我就只有和康小平去说了。”
白波松开了推门的手,向张艳平行了个军礼说:“张特派员对不起,我我喝多了酒失了手。”
张艳平没有理会白波,而是道了杯酒,自己先喝了口,又走到白波身旁,举起酒杯说:“把它喝下去,算是对我的陪礼。”
白波此时乙方寸大乱,他不知道张艳平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这是没有人知道,只有设计者知道,那就是自己。
白波看着眼前的张艳平,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无论她像谁动情,都会使男人失魂落魄,此刻在自己眼里这女人不比寻常,在这个地方她怎么会说出这话,确实是样自己毛骨悚然。
白波毫不犹豫地接过酒杯,一口喝下杯中的酒,张艳平眉眼间流落出一丝得意,伸手去接白波的空酒杯。
白波冷冷的看着她,手一扬将酒杯扔出去说:“张特派员你还想怎样。”
张艳平顿时被白波的举动激怒,转身坐回椅子上说:“白付坐,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你在这如鱼得水,这往后不定还要生多大的官可是这是一单传出去那你的前途可就毁于一旦了。”
“张特派员你是喝多了酒,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等等,白少爷,我还没说正题那。”张艳平说着话,站起来身子,当在白波的身前又说:“白少爷康小平她已经不是处女身了”
白波猛地一惊,向后退着身子坐到椅子上,从头上流着冷汗,张艳平步步紧跟逼到椅子前,为白波擦着冷汗又说:“因为她在白家大院被一个黑大个强奸了,这些我不说你也知道啊!可你为什么会在一个破了身的女人身上执迷不悟那。”
“不不是这样的,那是一场误会,是徐吨喝多了酒,走错了屋,才会误撞了康小姐的房间,当时我”
张艳平一阵心喜,双手托着白波的脸,“白付坐,当时你可是在场啊!”
“张特派员,这真的是一场误会,请你不要望家猜测,这对康小姐可是不公平的。”
张艳平猛地站起身,又说:“你说的这些话我信,可这话一单传出去说,你认为有人会信吗?一个干苦力活的长工,会对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无动于衷。”
白波出了一身的汗,头脑也有些清醒了很多,他控制自己的惊慌失错,从椅子上站起身说:“张特派员我不知道你这些信口开河的话是从哪听来,南到康小姐清白之身非要给她安个被人沦落只身吗?这是样康司令知道,还能容你在这信口雌黄吗?”
张艳平却是胸有成竹地一阵冷笑,你白波再是装着冷静,可也是漏洞百出,如果自己不是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出其不意,自己还真就很难将他说服。
白波不在看张艳平,也不想再听她说什么,自己清楚,她说的这些话,也是对自己说说而已,她不会去和康子月说,更不敢去向康小平说。
白波倒了杯酒向嘴里灌了口,他不知道那酒是什么滋味,从那咽下去的自己也一样不知道,他像一个泥雕塑像一样,毫无知觉地向嘴里灌着酒。
张艳平看着像泥雕一样的白波,知道他已经是个死猪,在往他身上浇开水也是无惧于是,自己该样他活过来。
张艳平往白波怀里添着酒,说:“白少爷你应该知道,如果这是样康司令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在白家大院,被一个黑大汉强奸了,会是什么后果吗?”
白波应然若无其事地品着酒,对张艳平的话想没听见一样,可他喝下的酒,确样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知不觉地喝下一杯,又不知不觉地看着杯中的酒被满上。
“白少爷,后果我可以告诉你,康子月会暴跳如雷,带兵超了你的白家大院,还有你脸上受伤的那个白家少奶奶,她们都难逃一劫。”张艳平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波说。
白波果然像她想的一样,像被插上了电源一样,猛地抬起头,“张特派员,你我萍水相逢,无冤无仇,你到底想怎样。”
“白少爷,我想怎样,你该知道。”张艳平说着话,靠进了白波的耳边放低声音又说:“白少爷我不比康小平差,康小平有的我也一样有,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我当成康小平一样爱我。”
白波听着张艳平的话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今生做了什么孽,怎么又会遇到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白波觉得身子一阵一阵发热,头也一阵一阵的发晕,看着站在自己眼前张艳平在手忙脚乱地拉扯自己的衣服。
“只要你能听我的,帮我完成党国任务,我可以把你带去南方,做一个真正的国军军官,到那时咱们会成双成对效忠党国。”
白波听着肉麻的话,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肌肤胜雪,柔情蜜意的张艳平,从那张润红的小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样自己身败名裂,甚至是更多的无辜生命。
张艳平欣喜若狂地把白波摁倒在椅子上,坐在白波怀里,拿起满亚芹送来的酒,向嘴里灌了口酒,对着白波的嘴把自己嘴里的酒罐进呆若木鸡的白波嘴里。
张艳平欲望狂澜喘着粗气,胸部激烈的起伏着,她在白波脸上一阵狂亲,手在白波身上乱摸。
可就在她期盼着木已成舟之时,那扇对门突然的打开,冲进来的并非是那个阴险的老太婆,而是满脸泪水,怒目而视的康小平,康小平冲进屋,怒视着二人,张艳平吃惊非小,慌乱的从白波怀里出来。收拾着自己不完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