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横刀夺爱
事隔几日,张艳平突然想到大牢中的马副官,对呀!马副官没进大牢时,曾和白波三番五次过不去,也定会知道白波一些根底,自己不妨再去大牢里,或许能从马副官嘴里得知白波一二。张艳平一想到去趟大牢,身子不由发抖。
当天中午,张艳平趁着康子月午睡,叫上一个士兵带了两样好菜去了牢房,张艳平让士兵摆上酒菜,拍手让士兵退出去。
马副官躺在草席床上,眼皮不抬下,装作熟睡,张艳平直得耐着性子靠近了马副官,可人还没有靠近马副官,那身汗臭味已先串进了她的鼻孔,张艳平纵了纵柳眉,忙用手捂住鼻孔推醒马副官。
马副官根本就没有睡,他等待的就是张艳平能近身于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张艳平脖子搂住,搬倒在草席床上,强行拉扯着张艳平的衣服,那张多日不曾刷牙的臭嘴向外喷着臭气,在张艳平娇嫩的脸上一阵的狂亲乱吻。
张艳平被锁住了脖子,眼睛直冒金星,喘不上气,毫无反抗能力,任由马副官在身上狂亲乱吻。
就在这时,那个随张艳平一起来的士兵,冲进大牢将二人拉开,马副官看着士兵勃然大怒,一顿的拳打脚踢。
张艳平趁邀站起了身,从腰里拽出手枪,顶在马副官的头上,“住手,在动我打死你。”
马副官看着枪口一阵大笑,“你这婊子,落井下石想甩掉老子,你在外边又是看上了哪个小白脸了。”马副官说着话,一脚踢反了酒菜又说道,“你当老子是七岁儿童,好吃好喝的供着,就不哭不闹了,老子躲在这不见天日的牢里,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口口声声说救老子出去,可让老子等的是望眼欲穿,也急了老子给你来了个全盘托出,到那时死的可不只是老子一个人,也少不了你这骚货做垫背的。”马副官用手指着张艳平骂道。
“好啊!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老娘就无需在管你,我回去负荆请罪,大不了丢官罢职。”张艳平说着话指着马副官冷冷一笑,“你在三十军里恶贯满盈,作恶多端,死不知悔改,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是空穴来风吗?你等着死在大牢里吧!”张艳平说完提着手枪起身向外走。
马副官一个快步挡在张艳平前边,跪倒在张艳平脚下,抱着大腿哭道,“姑奶奶,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您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对您是真心,肝胆相照的,您这一走,那我可是真的就孤立无援了,您可不能落井下石啊!姑奶奶。”
张艳平踢开马副官,像随来的士兵向外拍了下手,向大牢外望了眼说:“看你往日狐假虎威,那时的精神都哪儿去了?我这次本来就想了解下那个姓白的来路,你到耀武扬威的神气,差点扭断我的脖子”
马副官从地上站起了身,吃惊的看着张艳平,突然又有怒气横生骂道,“姓白的跟我过不去,带老子出去先将他蹦了。”
“行了行了,又来了,人家如今是副司令,说杀你易如反掌,还用等你出去吗?”张艳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马副官向解了气的皮球一样堆在地上,无话可说。
张艳平常常的出了口气,语气变得柔和了下,说:“你和那姓白的三番五次打斗,可知道他的底细。”
“你问这干嘛,难不成又被那姓白的小子迷住了?”马副官说。
“你是个榆木脑袋,他如今是咱们的顶头上司,不扳倒了他,你能轻而易举出去吗?”
“可可怎么扳倒他,正如你所说,他已经被升印了副司令,在你我官值之上。”马副官终于平息了怒气。
“这也正是我找你了解他的原因,只有从他身上找到那张假的委印状,将他送上军事法庭,他就是副司令也会受到党国的处罚的。”张艳平坐到草床上。
马副官见张艳平没了怒气,又来了精神,从地上站起了身走向了张艳平。
张艳平忙用手捂住鼻子瞪了眼他,离开草床,他没有想到马副官会麻利脱掉外衣,面目狰狞地向她扑来。
张艳平大惊,忙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踢向马副官的两腿之间。 毫无防备的马副官一声的惨叫倒在地上,张艳平冲出牢房怒视着惨叫的马副官,可她没有走,因为马副官还没有说出白波的一二。
马副官看着冲出去的张艳平已经锁了大铁门,正斗着身上尘土,正准备离开,马副官不顾疼痛扑向铁栏。
“我说,我都告诉你,这个姓白的是白家大院的少爷,离这有四十多公里路,在河南,据说这白家大院有枪有炮,有着很强的地方武装,是个存钱卧粮的大地主。”
“那你又为何跟他打仗斗殴的?”张艳平看都不看眼马副官问道。
“那是在今年夏季他骑马来了镇上,在一个小胡洞里他把我撞翻在地,我气怒之下带着兄弟们打了他,可我没想道让康小平遇见,把他给送进了医院里包扎伤口,康小平逼着我拿钱,可那白家少爷在康小平面前装阔,自己掏了钱。”马副官仍然用手捂着下身说道。
“这么说康小平就是从那次认识他的?”
马副官点着头,说:“应该是的。”
张艳平气冲冲的转过身看着马副官呲牙咧嘴的样子,心里一阵高兴,“又是你做的好事,如果没有那次事件,他二人也不会有今天的认识。”
“当时我也不曾想到由此后果,若是知道有今天的事,当时就该以共党罪名枪毙了他。”
“就这一面之缘,也不至于有此深情厚意。”张艳平急急地问到。
“当时在小医院里姓白的为了感谢康小平告诉了他家的地址,康小平后来不知为什么特意去了趟河南的白家大院,不知道为什么,那白家少爷鬼使神差地随康小平来了镇上。”
“那你又为何二次殴打了白家少爷的?”
“那是在农贸市场上,兄弟们抢了一个老汉的鸡蛋,不肯付钱和老汉争吵了起来,兄弟们砸烂了老汉的鸡蛋,还还打了老汉。”马副官说着话低下了头,又猛地摇起头说:“那白家少爷又在装阔,我一气,又又二次打了他。”马副官边说边偷眼看着张艳平。
“又是康小平出来救了他。”张艳平急切的问道。
“是的,这次我一时气怒打的他头破血流。”马副官说话咬牙切齿,“没想到康小平又会出来阻挡,险些用枪打死我,在那么多人面前让老子丢人,在老子东山再起,一定报了此恨。”
张艳平看着马副官摇了摇头,说:“看来康小平还是没有忘记你曾惹她的仇啊!你死不回改,让康司令知道此事,岂能放你出去。”
“我原本也没有指望他能放我出去,这些还不是在你身上惹康子月恨我,若不是我冒死救过他的命,他在重兄弟面前怕骂他忘恩负义,可能早就把我给崩了。”
张艳平猛地抬起了头,两道弯弯柳眉总到一起,“什么事在我身上,你们的恩怨,怎么会在我身上。”
马副官突然一笑,看了眼张艳平,见张艳平一本正经,忙收了笑说:“这些事你不会不知道,原本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你在三十军站稳了脚,可你攀高接贵又去当了他康子月的四姨太太,康子月军权在手,他不念兄弟之情,横刀夺爱抢了你,这才是我和他翻脸的缘故,现在我真的信了那句话,女人是红颜祸水,想当初我与他同生共死患难兄弟,却被你这女人弄得反目成仇。”
“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说这些。”张艳平瞪了眼他。
马副官从新跪到地上,双手把着大牢铁栏,一阵流泪,张特派员看在你我有肌肤之亲的份上,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要不管我,你救我出去,我不会望你大恩大德,上刀山下油锅,我姓马的眉头不皱下,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也不愿死在康子月的手上。”
张艳平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马副官,并没有样她起道侧忍之心,她走进了马副官弯下腰,隔着大牢铁栏拍着马副官的手说:“带我掌握那姓白的证据,将他交由党国法办,就尽快地放你出去,只是在这段时间里我没时间再来看你,你要好自为之。”张艳平口是心非的站起了身。
张艳平向同来的心腹士兵拍了下手,正要走出大牢,突然又被马副官叫住,张艳平已经没有了耐性,不耐烦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张特派员你想了解那姓白的底细,不妨去趟小医院,姓白的被打伤之后和康小平在小医院里住了几天,方医生或许会知道得多一些。”马副官老泪纵横地说。
张艳平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走开。
“张姑奶奶,您可快点,在这不见天日牢里我熬不下去了,只要您放我出去,样我做什么都成。”马副官泪眼婆娑说道。
张艳平像没听见一样,心中想着小医院的方医生,脸上不由漏出一丝微笑,“对啊!方医生是自己保健医生,他知道的不会隐瞒自己,自己怎么忘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