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痛骂淫妇
李上丹站起了身抬头看着天空的繁星,迈着步子离开了方丽,她知道自己该是冷落她的时候了,否则方丽是不会说出白家大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方丽看着走开的李上丹,知道自己绕圈儿说话,让李上丹误会了自己,可自己之所以要绕来绕去拍的就是更让这位少奶奶伤心 。
“少奶奶,您能扶我站起来吗?我的腿坐的都有些麻了。”方丽叫着李上丹。
心软的李上丹又转回了身说:“方丽,你不要勉强了,你几天不吃不喝的,哪有力气站起,马成就快回来了。”
李上丹又走近方丽,她看着消瘦的脱了相的方丽不忍再折磨她,又从新坐回了她身边。
“方丽你在白家大院当得好好的佣人,再白老爷身边丰衣足食,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怎么会忽然落到此荒郊野外啊!”李上丹问道。
“少奶奶,这事我正要跟您说的,可可我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上丹沉默无语,她知道方丽能从白家大院被抛尸荒野,有了这番经历,她对白家大院,也不会再有所隐瞒什么。
“少奶奶”
“方丽你就不要再叫我少奶奶啦!我已经说过,我不在会回白家大院,更不会和白家少爷再有什么结果,而且我们都已出了白家大院,再不会有什么少爷少奶奶啦!”李上丹抢过方丽的话说道。
“不,少奶奶在白家大院我这么称呼您,如今我流落荒郊野外,您不计前嫌救我不死,您就样我称呼您少奶奶吧!也样我有一丝的安慰。”方丽流着泪说道。
“方丽你想说什么?”李上丹急切地岔开话。
“少奶奶,在您和白余逃离了白家大院后,白家大院发生了很多事。”
“都是少爷的事吗?”李上丹急切的问道。
“不不光是少爷的事,还还有三太太。”方丽说话加重了语气,从牙缝里说出了三太太。
“那是在你走的第五天,白家大院来了客人,是个年轻很漂亮的姑娘,她说她是四站镇国军,康司令的女儿叫康小平。”
李上丹摸摸底点了点头。
方丽又说:“康小平的到来并没有让白老爷高兴,白老爷说话阴这脸,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
在那天夜里的酒宴上白老爷推说,不胜酒力早早退席回了正堂屋,与康小平带去的那个奶娘叫什么亚婆的,谈的倒是投机的,在我送茶水过去时,那个亚婆正站在关云长铜像前流泪。
我放下茶碗老爷就拍手让我出去,还说没有他的话,不要再去正堂屋。
当我回了老爷的伙房时,火房里三人还在喝酒,少爷已经醉了,可我看出来少爷是在装醉,少爷在火房里常喝酒我是知道的。”
“装醉,她为什么要装醉。”李上丹插话问道。
“这我不知道,可我看过少爷的酒量,今天跟康小平喝的那点酒,跟平时比根本算不得多,可少爷却是大醉,手也不那么老实,在两个女人身上有意无意地”方丽说到此,又抬眼看了下李上丹。
“狗改不了吃屎,可他他怎么能在三太太身上动手动脚,李上丹气愤地问道。
“这这还算不得什么,少爷和三太太还有”
“方丽,我知道你很他们,可这话也不能乱说。”
“少奶奶,我恨他们,可这也是我亲眼见的现实啊!”方丽见李上丹不再说话,又继续说道,“当时康小平喝的烂醉,被三太太扶着去了后院,当时我也劳累了一天见他们散了酒宴,就急急收拾了残桌,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方丽你不是也住后院的吗?”李上丹问道。
“不,少奶奶自打何管家死后,老爷就让我搬进了前院,老爷说,夜里有什么事,他能及时的叫我,也就是那天夜里我劳累了一天正睡的香,突然被老爷叫醒,他让我去后院看看,后院发生了什么事?鸡飞狗叫的哭闹不休。
少奶奶你也知道,白家来了客人又添了菜,我一个人忙了一天又到深夜,我早已累得像散了架,可老爷喊我去后院,我又不敢不去,就连去后院走在过道上都是在睡觉。
我迷迷糊糊走在花园过道上,传达着老爷的话,少爷,老爷问,后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不睡觉人喊狗叫的。
我说着话,人也迷迷糊糊走上石阶了,可当我睁眼看向长廊里的时候,我一下惊呆了,觉也没有了,低着头向后退去,可是已经晚了,我看了不该看的,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才引来杀身之祸。”方丽说到此放声痛哭着。
李上丹拍着方丽的肩头说:“方丽你不要难过,现在你的身体也受不得这样的痛苦。”
“少奶奶您说我在白家大院多年,为人处世都是谨慎又谨慎的,生怕哪句话说的错了,得罪老爷太太的,可没想到那天夜里的蛮撞,险些丢了性命,不是遇到您少奶奶,我还能活着吗?”方丽拉着李上丹的手不停地流着眼泪。
“方丽你看到了什么,会让你变的这样。”李上丹焦急的问道。
“少奶奶我我说了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呀!”方丽摇着李上丹的胳膊说道。
“方丽你这什么意思啊!你还让我说多少回啊!白家大院从今往后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没有关系。”李上丹正要站起身,可方丽紧紧拉着她的手。
“少奶奶这事和您没有关系,可是和少爷有关系?”
“方丽你不说我也猜的出来,又是那个风流少爷缠着人家康小平对吗?”李上丹急躁的说。
“不少奶奶,是是三太太缠着少爷,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他们低低的声音说话,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他他和三太太抱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的,方丽你是不是看错了。”李上丹摇着方丽的手急躁的追问着。
方丽摇着头哭道,“少奶奶我到是想真的看错了,可是,这是却是我亲眼看到的现实,不然我也不会被他们推进浇花井里想淹死我,又被捞上来抛尸荒野了。”
李上丹迟呆呆的站起身,后来方丽说的什么,她都像没听见一样,“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会看上三太太那个淫妇呢!她是杀死我们孩子的仇人。”
李上丹觉得天在玄大地再转,她挣脱方丽的手,疾步冲了出去。
“少奶奶,少奶奶你要去哪儿啊!”方丽看着跑出去的李上丹哀嚎着,“少奶奶少奶奶您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李上丹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向她爬过来的方丽,仰天一阵的大笑,笑声中没有一撕得欢快,这就对了,这就对上好了,他为什么没有被赶出白家大院。
李上丹从新扶起骨瘦如柴的方丽坐好,又问道,“方丽这些事白老爷知道吗?”
方丽抓紧了李上丹的手,摇着头反问道,“少奶奶,您没事儿吧!”
李上丹没有回答她,又狠狠地骂道,“一对狗男女,乱伦到了一块儿,他们为了骗取白家大院的家产,竟然不顾廉耻,他白家的家产祖业都是剥削穷人坑害百姓得来的,不易之财最终还要让这对淫夫丧失人的本性吗。。”
“少奶奶,您不要骂了,他们知道我没死,他们还会再来加害我的。”方丽哭着说道。
“你是说你的遭遇,是他们害得。”李上丹看着方丽问道。
方丽点的头说:“他们见我知道了他们的丑事,就逼着我退到了浇花井边,趁我不备三太太解开了浇花井的木栅栏,我失身落井后,他们向井里扔着浇花用的木水桶,她们却没想到那些木水桶救了我的命,我抓住木水桶露出头才没被淹死,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捞上来,装进袋子托在马背上,我只觉得走了很远的路,我被扔进了荒草丛中,布袋扎着嘴,我没有办法逃出来,我只能拼命的喊叫,可我喊叫了两天也没人来救我,我绝望了不死到井里也得死到这布袋里。
我在昏迷中,突然听到小羊倌儿的歌声,我才拼了性命呼救,少奶奶如果不是你在,小羊倌是不会救我的,我恐怕也无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