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祖债 > 第68章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求死不得

    满亚芹颤抖着身子坐回到椅子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看着坐卧不宁的白老爷,又继续说道,“我被装进布袋里放在马背上,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我从布袋里被放出来,又被带进一个阴暗的屋子里,我哭嚎着往外跑,可是又被他们抓回去锁了屋门。我被关在屋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我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急忙与他厮打哭闹,可是被他狠狠的打了我两个耳光,我眼冒金星再也无动弹的力气。

    随后屋里也开了一扇窗子,屋里有了灯光,我借着亮光看清楚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的大胡子,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人们常说的徐大胡子。

    我捂着被打的脸惊恐的看着他,他见我不在挣扎,一张大胡子脸上露着狰狞的笑容说:“小姑娘不要在做无畏的挣扎了,你还是乖乖的听话随了我,伺候好了老爷我,有你吃不尽穿不完的荣华富贵,老爷我一高兴纳你做了七房姨太太。说着话他就脱掉了长袍马褂,用手摸着我被打的脸。

    我想反抗,可是我饿了几天几夜,身子没有一点力气,只有一双会动的眼睛和一张能喊能叫的嘴,不要动我,你在动我,我就撞死在墙上,我说着话用头撞着墙,头上立刻留下血来。

    他当时也吃了一惊,坐回到了床上说,你已经被卖给我,你不从我,我还留着你有什么用,干脆把你卖到妓院去,说着话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当时我被吓呆了,我深知被卖到妓院里的后果,我痴呆呆的看着他,停止了撞墙。

    他走向门口回头看了我一下,又对我说,一会我让人把你拉走卖到妓院去。

    等等,我求你不要把我卖到妓院里去,我。我答应你,我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再强硬下去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他返回了身,用手拖着我的下巴,脸上落着得意的笑说,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被卖到妓院去,被千人骑万人啃岂不是太可惜了,他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扒我的衣服乱摸我的身子。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说话,像一个快要死的人一样,只有流泪的能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任由他摸遍我的全身,他扒掉了我的衣服,扶我到火炕上,应该说是把我抱到火炕上。那个屋子原本就是徐大胡子用来关押佣人的屋子,有火炕也是冰冷的和地上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我还在流泪,突然又停了乱摸的手,脸上也没了淫笑,说,你要不同意,本老爷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知道他说话的意思,还会把我卖到妓院去得,我强壮着笑脸说,我。我饿得快不行了。

    他听完点着头哈哈大笑,嘴里喷着难闻的臭气,脸上的胡子都挤到了一块,他用手摸着我的身子说,好,老爷我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余这会,我让你吃饱喝足,养足精神再陪老爷我。

    他脸上落着得意的微笑,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着,才心满意足出去了,他是清楚的,他已经征服了我。征服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我又被带到一个房间,比那阴暗潮湿的房子亮了许多。有了热乎的火炕,火炕上有被子,一张方桌上有吃的。生存的本能让我冲向食物,我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使我没有顾及到在门口,两个佣人在用惊讶的眼光看着只有十五岁的我,瘦的弱不禁风,却吃下惊人的食物。

    我是清楚的,一个快要饿死的人突然吃下惊人的食物,那是可想而知的后果,我要给自己创造时间,等着我的白伯伯还有身前身后叫我芹姐姐的白家少爷(白老爷)小喜子来救自己出去,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因为他们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满亚芹说着话,突然眼睛愤怒的看着白老爷,不断的摇头,又说:“我吃下惊人的食物后,肚子涨得痛疼南隐,我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喊着肚子疼,可没有人看我一眼。只有那徐大胡子老爷见我痛苦的样子,两天没有来。我熬过了两天,可我等的人也没有来,我绝望了,我心中的白伯伯和我的小喜子他们不会来救我了。

    第三天,佣人又端来了饭菜,我看着饭菜问道,干嘛没有酒,两个佣人吃惊的看着我。

    你们把酒拿来,顺便把大胡子老爷请来,说我想好了正等他呢。

    一个佣女看了一下我说,姑娘、我家老爷他不姓胡,他姓徐,你这虚弱的身子还想着他来揉烈你,可真够犯贱的,你不想他,他很快就会来的。

    我不经意的点了下头,我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我已经想好了,我的仇人是谁,是谁把我爹扔进火里活活烧死的,又是谁把我卖给徐大胡子的,我只有顺从他才能从他嘴里得知我的仇人是谁。

    门开了,进来的人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满脸的大胡子拥挤在一起看不道他的嘴,一只手提着马裤,一只手关紧了房门。

    我看到他的样子,全身都起鸡皮疙瘩,我想吐、更想一头撞死,可我强忍着,我知道唯有从他嘴里能知道我的仇人是谁。

    他向身边的佣人瞭了眼,出去看着,大太太来了马上通知我,说完抱起我扔到火炕上,两只手撕拽着我不完整的衣服,喷着臭气的嘴在我脸上疯狂的亲吻着。

    我用力的推开她的臭嘴,老爷急什么,我给您满了酒。

    他根本不听我说,我瘦弱的身躯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我全身麻木,任由他翻来覆去扒掉我的衣服。他终于如愿以偿,牢牢地压在我身上,他拼命的呼吸,一只毛茸茸的手抚摸着我的身子,我的挣扎以是无济于事。

    可怜我什么都没有来得及问,就被他折磨的有气无力,我苦苦求他。我的求饶没有使他减弱,更激起了他的疯狂折磨,十五岁的我,尝到了做女人初次的痛苦,使我失去了知觉。

    我在昏迷中,突然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使我突然清醒。

    那个老淫狂用嘴撕咬我的身子。我不停地翻滚着身子,可又被他怒打一顿,我难忍疼痛,大声的呼救。是我的喊声让他住了手。慌乱穿了衣服跑出了屋。

    我本以为事情过去了,可我那想到。我的喊声惊动了徐大胡子的大老婆。大太太像只母老虎一样煽动着满脸横肉,拄着拐棍儿迈动着三寸金莲小脚。提着皮鞭冲进房,不容分说,打在我赤裸裸的身上,我哭着在火炕上滚动。

    你这该死的骚狐狸精,是从哪儿来的?你迷惑我家老爷,让你在吸他的血我打死你。徐大胡子的大老婆打够了。插着腰对我身旁的佣人说,不给她饭吃饿她几天看她还怎么发骚,怎么勾引老爷。

    我满身是鞭打的伤,在冰冷的火炕上躺了两天,在夜深时突然有个佣人包着头提着食盒走进来,我饿的正发慌,我冲向了食盒可我停住了手,因为那个女佣拿去了头上的围巾,露出满脸的大胡子。

    我惶恐扑向火炕里边,他并没有急于冲向我,而是从食盒里拿出食物。一样样摆在方桌上,眨动着一双老淫眼说,两天啦,不痛了吧!老爷我是怕饿坏了你这小美人。来吃顿饭,在陪老爷我。只要你不声不响那头老母骡子是不会知道的。

    我知道,他说的老母骡子是他的大老婆。没有给他生过一男半女。

    徐大胡子你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吗?我愤怒地说,我知道,我爹在世时满二庄子的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小,我想已爹的名声压住他,可我想错了,他听了我的话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徐大胡子你可听好了。如果三姓庄我白伯伯知道我在这儿被你糟蹋,他会带人平了你徐大胡子的家。我又使出了最后一道王牌。

    他听完哈哈大笑,突然停了笑说,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爹的死和你被卖给我,都是那老白毛子所为。我出动了家兵,他给了我大洋请的我去平了三姓庄,也包括你卖给了我,你就死心塌地的跟了老爷我吧!没人救你出去的,在我的院里更不会有人放你出去的。

    徐大胡子喝了几杯酒,一张胡子脸向我笑了笑,托着我的下巴硬是往我嘴里灌酒。他看着我咳嗽的样子,又是哈哈大笑。

    那天夜里我不知怎么度过的,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僵尸,任由喝的醉醺醺地徐大胡子翻来覆去的折腾。不停的咬着蹂躏着,他折腾够了,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

    第二天清早我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条布袋,身上有几处被他咬的血口子,钻心般的疼痛

    院里传来怒骂声赶紧叫人把那死狐狸精的尸体拖出去,昨夜不知又在迷惑谁。弄得满身伤上吊死啦。

    我知道在骂我,我抬头看了眼房梁上的麻绳,不知是谁把我放下来的。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死是我的解脱,正如徐大胡子所说不会有人来救我出去的。死是我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