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一个男人被狼牙成员团团包围，见逃跑彻底无望，立刻伏地抱头，放弃抵抗。
随着最后一人的投降，九个目标被全部解决，狼牙成员也就此停手。
疏散路人后，狼牙成员展开工作，将罪犯押送上返回狼牙办事处的汽车。
当然，虽然说是押送，但其实大部分罪犯都是抬回去的，因为他们已经被彻底切断手脚，无法再自由行走。
“怎么样，有几个还活着？”
银狼向猎犬问道。
“抓住五个活的，死了四个，没有逃掉的，结果还不错。”
猎犬回答道。
“灰？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这次任务好像没有通知你。”
银狼看向猎犬身旁的灰。
灰尴尬地笑了一声，说道：
“我刚从蔷薇会所出来不久，看到猎犬发的暗号刚好在这一片区，所以就没走太远。”
“哎呀，灰，少去那种地方吧。”
猎犬勾起嘴角，拍着灰的肩膀道：
“可别搞坏了身子，哪天再染上什么病。”
灰摊开胳膊道：
“别替我担心了，猎狗，都说过你是文盲了，罪人是不会得那种病的，连这都不知道。”
“你会不会得病我不知道，但你是个‘瓢虫’这件事，我肯定是知道的。”
“拜托，这里可是杀人都无所谓的罪之城唉，你竟然在乎这些，怪不得到现在啊，还是个零经验的小处男咧。”
“呵呵，我看能忍受你那小东西的人应该也不多吧”
“狗果然就是狗，急了就开始乱咬人”
“别管他们两个，怎么样，受伤严重吗？”
银狼扭过头，朝罗阎问了一句。
罗阎轻抚一下脖子上已经初步愈合的五个血洞，开口回应道：
“没什么大碍，很快就好了。”
银狼点了下头，说道：
“这九个人身手都还不错，每个都能和狼牙成员僵持很久，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
“他们很有可能就是牧羊人群体，不过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等我们审讯完这几个活着的人才知道。”
“希望到时候，你能让那位朋友再来协助我们一次，这会对审问很有帮助。”
“没问题，回去我会跟她说的。”
罗阎点头回道。
“先回去吧，这次能够抓到他们，还要多谢你提供的信息。”
银狼感谢一声，叫来一辆黑色轿车，载着二人返回狼牙办事处。
其他狼牙成员完成手上工作，也相继坐上汽车，离开现场。
“啊！！”
“啊！！”
“我说了，我不是牧羊人，我真的不是牧羊人！！！”
“啊！！！！”
狼牙审讯室内，一个男人被禁锢在电椅上，嘴里不断叫喊。
“您来了。”
见到银狼走进审讯室，审问成员起身离开操作台，抚胸轻鞠一躬。
“这里交给我吧，你们到外面去等。”
“是。”
听到指示，审问成员回应一声，迈步离开审讯室，另外两名看守也跟着一同走出房间。
“接下来靠你了，小蝶女士。”
银狼转头对蝶说道。
“您不必这么客气，只要叫我小蝶就可以了。”
蝶微缓缓合上眼睛，引导起连接精神的丝线。
“不要对抗这股力量，配合狼群调查。”
银狼走到操作台前，对着审讯间里的男人提醒道。
“我配合，我肯定全力配合”
男人粗喘着，点了点无力直起的脑袋。
“第一个问题，你是牧羊人吗？”
见蝶睁开眼眉，银狼立刻开始提问。
“我不是，我不是牧羊人”
男人喃喃着说道。
“是真话。”
看到银狼抛来询问的眼神，蝶迅速给出肯定的回应。
“竟然是真的”
银狼低念一声，继续问道：
“那你们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身份？”
“是羊，我们是羊”
“你们是羊？你们九个全都是？”
“全都是”
“我们只是地位高一些，但还是羊”
“那你们有没有见过牧羊人？”
“没见过”
“是假话。”
蝶提醒道。
“见过，见过，见过！！！！”
看见银狼把手伸向电椅启动按钮，男人顿时坐直，惊恐喊道。
“见过多少牧羊人，都有什么特征？”
“只见过两个，经常一起出现，具体有多少不知道”
“他们的具体外貌呢，描述一下。”
“他们都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不过能听出是一男一女，男的很高很壮，女的很瘦，也很高”
“那他们找你都会做什么？”
“给钱，很多很多的钱”
“有给我的，有分给下面羊的，也有贿赂狼群成员的”
“都贿赂过谁？”
“很多人，但不是我去亲自交易，所以我也记不太清”
“真记不清？”
“真记不清！！！”
“真的。”
蝶点头说道。
“你们平时是怎么和牧羊人联系的？”
“用电话，他们每次都会用不同的电话打进来，而且通话过后就无法再拨通，所以只能他们联系我们，我们没办法联系他们”
“还有其他和牧羊人有关的信息吗？”
“没有了，他们很神秘，对我们也有着很大程度的保留”
“那羊呢，你都知道多少羊，现在还在外面活动的。”
“大概十几个，我们每个人负责一片区域，里面羊有多有少，具体情况都不太一样”
“名字和相貌还记得吗？”
“只记得几个，有些印象比较模糊，底层羊被替换得很快，所以没有记的必要”
“我们走吧，后续审问交给狼牙成员去办。”
银狼思索少顷，转身打开房门，走出审讯室。
待狼牙成员回到审讯室里，银狼稍稍皱起眉头，说道：
“看来这些人身上有价值的信息也不多，他们只是级别高一点，没有脱离羊的范畴。”
“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了两个牧羊人的大致特征，所以其实还不错。”
罗阎说道。
“但是高壮或者高瘦这种特征，对我们的帮助实在太小，只能看看后面几个人，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
银狼摇了下头，带着两人走向下一间审讯室。
在蝶的能力协助下，他们一连审问完五人，但并未获得更多和牧羊人有关的信息。
牧羊人的神秘面纱，依然遮盖着他们的真实身份，哪怕负责与他们对接的羊也只是略知一二。
不过，他们从这五人中得知了不少羊和狼群受贿者，收获同样不小，所以也不算白忙活一趟。
“麻烦你们了，让你们这么早就过来，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审讯结束，银狼站在狼群办事处门前，向着两人开口感谢。
罗阎和蝶先后客套一句，乘着刚刚蒙亮的天空，快速返回金源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