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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长篇小说《》 序

    序

    把贼字拆开来,部首为贝,贝,在说文解字里这样介绍,海介虫也。居陆名猋,在水名蜬。象形。古者货贝而宝龟,周而有泉,至秦废贝行钱。凡贝之属皆从贝。博盖切。

    把贼字拆开来,偏旁为戎,古代兵器的总称。如果把戎再拆开“戈”是兵器,“十”是“甲”。如果让他们重新组合成成语,就会另外一番景象了。

    贼字按照拼音为zéi,按照总笔画为10画,字义是指偷东西的人和对人民有危害的人。也是说不是好东西,是邪的,不正派的,狡猾的。贼字还有另外一个称呼盗匪。

    带贼的好词不多,贼赃,贼溜,贼窝,贼窝囊,贼心不死,贼冷,贼亮。贼横。贼字就是形容祸害,毁弃道义,更有甚者,卖国贼,乱臣贼子……。贼,也指海盗,倭寇……似乎分析贼字和里的人物无关,起初只是想写一篇美文,所以在贼字上了下来一番功夫,指鹿为马的注解一番。但又突发奇想写成一则故事,我开始为一个小毛贼百般辩解起来,毛贼只是一个为了少挨一顿饿才会起了偷心。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熟悉的面孔。一个孱弱的身形仿佛我的影子一般,跟随着我,他似乎和我写的贼有了密不可分的联系,他的死比我写的贼更真实更残酷,他的生活苍白无力,他的生活一潭死水,没有爱情。他还是一个孩子,说死就死了。

    他死在省城的监狱里,他的死是悄无声息的,他是否死于逃跑,被看守的狱警击毙,这只是监狱的说法。我听到死讯的时候我很悲痛,但我心中更多是一种愤怒。他失去爹娘以后,就成为了一个孤儿,他的爹,我的三爷是赤脚医生,死于肝腹水,他的娘死于肝硬化,他也是带着肝病努力的活着。他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未满十八岁,他和同庄比他大一点的孩子合伙偷盗钱财而锒铛入狱。

    他的死让人疑问。他死得莫名其妙,死得不可思议。

    他是我的堂弟。我希望我的键盘,敲出他的新生活,我像一只耗子在午夜溜进他的生活,他就成了另外一个我。我问自己,生活在最底层的小人物如何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我写就自然写到他的悲痛,他的苦难,他的无可奈何,他无法掌舵的人生。或许也是我的。我写的这个人物或许是少年的闰土,青年的阿Q,而我写作的初衷就是想写一个生活在底层人的呐喊。我现在必须抽出大量时间,追风逐电的速度写完这部长篇。我在文字里过上了穷追不舍的生活。宛如中的她,一个毛贼有计划有谋划的跟踪。

    中的我放弃了继续跟踪的计划,把存折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还给了三号别墅的女主人。而我同样,也想把这部长篇以迅雷不及掩耳送给读者。我也就过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两个月。我采用第一人称来写,以还原现场的形式写出生活中出现的人和事,以及通过一条沙河固定了所在的位置,以及庄子上独有的流言蜚语说出了民风,我想通过我把堂弟的苦难喊出来,把冤曲叫出来,可能结果未必如我所愿。

    当我写完这篇,我对贼字重新思考,或许我《贼少年》的命名有误,但我也不愿改其他名字了。这部长篇可能漏洞百出,因为生存,我必须以我的生存方式活着。我也就放弃了修补,让读者来修补或者是批判吧。我是一口气写完,我不甘心把它放在无人问津的硬盘里。我希望贼这部长篇有幸被你读到。